夜深了,陳太太躺在公寓自家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王陽那粗野的動作和火熱的激情好像還黏在她身上,那種陌生的、要命的快感像炭火似的在她心頭燒,幾次高潮的餘韻讓她心跳得像擂鼓,內心深處有股說不清的慾望在悄悄冒頭。她閉上眼,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去,可腦子偏不聽使喚:用身子換房租,不但能省下錢,還能偷偷享受這禁忌的快感,難道不是個解脫的法子?可一轉身,看到旁邊睡得死沉的陳生,自責像一盆冰水劈頭蓋臉地澆下來。她怎麼能這麼下賤! 她可是有老公的人!但現實像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下個月房租還差兩週,散工那點錢根本不夠花,家裡的存款早就見底了。她咬咬牙,心想:再找王陽幾次,熬過這陣子,就當啥也沒發生。她逼自己閉上眼,想讓這些亂糟糟的念頭沉進夢裡。
第二天早上,陽光從窗簾縫裡鑽進來,王陽的公寓裡飄著早餐的香味:熱乎乎的包子、濃濃的豆漿、還有新出鍋的蔥油餅,滿屋子香得讓人流口水。王陽一邊哼著跑調的小曲,一邊偷瞄客廳裡發呆的小玉。她穿著從鄉下帶來的素色布裙,乾乾淨淨,透著股清純的土味,像朵沒被城裡煙塵沾上的野花。
「小玉,過來吃早飯!今天表叔帶你去城裡轉轉,好多地方你肯定沒見過!」王陽笑得熱乎,眼底卻閃過一絲算計。他壓根沒急著帶小玉看醫生,隨口扯說在聯繫城裡頂尖的醫生,其實是想多留她幾天,慢慢套近乎,找機會下手。
這幾天,王陽帶著小玉把城裡的熱鬧地兒逛了個遍:人聲鼎沸的夜市、燈火通明的商業街、還有安靜的小公園。他請她吃遍好吃的,從路邊攤的臭豆腐到甜品店的芒果冰,還給她買了好幾條花花綠綠的裙子。小玉家裡窮得叮噹響,哪受過這待遇?看著王陽遞來的裙子,她心裡又驚又喜,可又覺得有點不安,偶爾會想:要是能一直過這好日子多好?但理智很快把她拉回來——能有這幾天的好日子已經是燒高香了,哪敢多想?
小玉那不貪心的樣子讓王陽越看越迷。原本他就想佔她身子,爽一把得了,可相處下來,他的心思居然變了。他開始真想把小玉留在身邊,好好疼她,甚至願意為她多花點心思和錢。他的關心,從一開始的裝模作樣,慢慢摻了點真心。
當然,王陽那色胚的本性改不了。他總找機會貼近小玉,幫她吸奶水時,故意讓手在她身上多蹭幾下,粗糙的手指在她滑溜的皮膚上磨來磨去,撩得她敏感得不行。小玉一開始羞得不行,可幾天過去,她慢慢習慣了這親密的接觸,甚至覺得這感覺怪舒服的。
有天晚上,王陽帶小玉回公寓,樓下冷不丁撞見陳生和陳太太。陳太太瞥見王陽旁邊那個年輕女孩,雖然看不清臉,但那青春逼人的身段讓她心裡一緊。她暗自嘀咕:這老色鬼,又勾搭了什麼新貨?一股莫名的酸味和嫉妒在她心裡翻騰,她咬緊嘴唇,眼神複雜地盯著小玉的背影。
回到公寓,小玉洗完澡才發現,這幾天光顧著跟表叔吃喝玩樂,髒衣服還沒洗,只剩一件勉強蓋住屁股的白T恤。她沒多想,隨手套上T恤,赤腳晃進客廳。跟王陽混熟了,又有每晚的親密接觸,她壓根不覺得有啥不對。
王陽正窩在沙發上看報,一抬眼瞧見小玉這模樣,血都快燒起來了。那件T恤薄得跟紙似的,勾出她要命的曲線,下身真空的輪廓若隱若現,色得他差點沒忍住。他咽了口唾沫,心想:憑他在城裡的家底,這會兒強來,小玉八成反抗不了。可他硬壓下這念頭——不想嚇跑她,更想慢慢把她心勾過來。
小玉大大咧咧地坐到王陽旁邊,輕聲說:「表叔,今天還沒幫我吸奶呢。」她的語氣乖巧,還帶點期待。王陽心裡一樂,沒想到她這麼主動。他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小玉熟門熟路地跨坐他腿上,正要脫T恤,猶豫了半秒——她突然意識到身上就這一件衣,脫了就光溜溜了。在老家,她絕不會對家人這樣,可對王陽,她莫名覺得安心。於是,她咬咬牙,慢慢脫下T恤,赤裸裸地坐在他腿上。
王陽的眼神立馬被她下身勾住——稀疏的毛點綴著粉嫩的皮膚,緊閉的小陰唇像朵含苞的花,純得要命又色得要命。他硬壓住衝動,低頭含住一邊乳頭,溫熱的嘴裹住軟乎乎的皮膚,輕輕吸起來,甜膩的奶水順著舌頭滑進喉嚨,帶著點溫暖的腥甜。小玉的胸脯飽滿得像彈簧,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她的身子也跟著輕顫,發出細細的喘氣聲。王陽一手托著她的胸,另一手在她腰上輕撫,感受她皮膚的滑膩和溫度,空氣裡飄著淡淡的奶香和她的體溫。
小玉已經開始享受這過程,閉著眼,嘴裡不自覺漏出低低的呻吟,聲音羞怯又透著點舒服。王陽瞧著時機差不多了,手指假裝不經意地滑到她小腹,試探著往私處湊,指尖輕輕碰上那片粉嫩的皮膚,感覺到一絲溫熱和濕潤。小玉沒推開他,雖然不明白表叔為啥摸那兒,可信任讓她微微張開腿,默許了他的動作。王陽的手指開始在她陰唇上輕輕蹭,動作溫柔又帶點試探,感受那軟乎乎的觸感。小玉被這陌生的刺激弄得臉紅得像熟蘋果,呼吸急得像跑了百米,斷斷續續說:「表叔……這感覺好怪……」
王陽低聲哄道:「別緊張,表叔讓你舒服點。」他的手指更熟練了,時而輕揉那粒小豆子,時而在洞口慢慢滑,帶出越來越明顯的反應。小玉的下身漸漸濕了,粉嫩的皮膚泛起點紅暈。她全身一抖,腿不自覺夾緊,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隨即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喘著氣平復心情。
王陽看著滿手的濕液,暗自得意,知道小玉剛爽了一把。他輕輕拍她的背,問:「小玉,舒服不?」小玉羞得點點頭,低聲說:「怪怪的……但挺舒服。」王陽追問:「明天還想試試?」小玉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他咧嘴笑,保證道:「表叔肯定讓你開心!」
小玉這晚爽得不行,王陽卻憋得難受。為了討好小玉,他硬壓住自己的慾火,始終沒跨出最後一步。腦子裡閃過陳太太的身影,他心想:該找她「解決」一下了。
第二天早上,王陽給小玉準備了一桌子早餐:煎餃、稀飯、水果,香得讓人肚子咕咕叫。小玉吃得滿嘴油,漸漸習慣了被寵的感覺。為了報答王陽,她主動幫忙幹家務,擦桌子、掃地、收拾廚房,忙得跟只小蜜蜂似的。她心想:表叔對她這麼好,不做點啥實在過不去。看著小玉忙活的背影,胸脯隨著動作輕輕晃,王陽笑而不語,由著她折騰,家裡變得比平時乾淨不少。他對小玉說:「表叔出去辦點事,你在家乖乖待著。」小玉點點頭,繼續擦窗台。
王陽直奔陳太太的單位,算準陳生已經上班去了。敲門一響,陳太太見是他,心裡又喜又憂——喜的是那熟悉的慾望又被勾起來,憂的是自己咋對這男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王陽進屋,開門見山:「玉梅姐,房租咋說?」
陳太太咬著唇,低聲說:「最近手頭緊,能不能再寬限……要不,還按老規矩?」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叫,臉紅得跟啥似的。王陽暗笑,他才不在乎那點租金,要是陳太太真交了錢,他反倒少了樂子。他咧嘴一笑,脫下褲子,往沙發上一坐,拍拍大腿:「來吧,交租。」
陳太太盯著他胯下那根熟門熟路的傢伙,心跳得像擂鼓,既羞恥又暗藏一絲興奮。這沙發是陳生最愛坐的地兒,想到在自家幹這事,她心裡五味雜陳。可現實逼得她沒退路,她掏出個大碼安全套,準備幫王陽戴上。
王陽眼尖,調笑道:「喲,梅姐特意備了大號,真會玩。」陳太太臉紅得跟熟蘋果似的,沒吭聲。王陽又說:「別急, 吹再戴。」
陳太太順從地跪下,開始口交。王陽昨晚就打算今天來找她,連澡都故意沒洗乾淨,那傢伙散著股濃烈的腥臭,還夾雜點尿騷味。陳太太一靠近就皺眉,可只能硬著頭皮上。她的嘴溫熱,舌頭靈活地舔過青筋盤繞的表面,卻不時被那刺鼻的味兒嗆得心頭一陣反胃。王陽爽得不行,雙手使勁揉她的胸,雖然比不上小玉的青春緊實,可陳太太這身段在城裡也算搶手貨。在她家沙發上搞這事,王陽心裡湧起一股征服的快感,嘴角咧出得意的笑。
十幾分鐘後,王陽示意陳太太坐上來。她小心翼翼地幫他戴上套子,跨坐他身上,慢慢把那粗大的傢伙納進去,溫熱的內壁緊緊裹住他,帶來一股酥麻的快感。這次王陽故意不動,笑著說:「你自己動。」陳太太心裡一陣狂喜,壓了好久的慾望終於能放開了。她瘋狂扭著腰,胸脯跟著動作亂晃,誘人得要命。沒多久,她一波接一波地高潮,低低的呻吟變成肆無忌憚的喊聲,幾乎癱在他身上。
王陽早有預謀。趁陳太太沉浸在高潮裡,腦子迷迷糊糊,他悄悄摘下套子,從後面猛地插進去。陳太太沒察覺異樣,只覺得他比往常更猛。王陽的傢伙終於直接碰到她的內壁,對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簡直是極品——溫暖濕潤,水多得不行,最要命的是那緊實感,像是死死攥住他的東西,吸得他爽翻天。王陽心想:這勉強算個名器,還是個人妻,爽得更帶勁。他雙手緊抓她的胸,使勁抽插,啪啪的撞擊聲響得整個屋子都是,空氣裡滿是汗味和那股子情慾的氣息。
陳太太完全放開了,每次高潮都喊得像瘋了,二十多分鐘喊了三四回,嗓子都啞了。王陽咧嘴道:「玉梅,你這地方真他媽帶勁,無套才過癮!」陳太太一愣,猛然發現王陽那傢伙光溜溜地進進出出,毫無阻隔地撞她的內壁,帶來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熱和充實。她心裡一慌,想推開他,可快感像鐵鏈似的鎖住她,腿軟得跟麵條似的。就在這時,王陽的龜頭一麻,低罵一聲「操」,猛地把傢伙頂到最深,低吼著射了出來。熱燙的液體像洪水似的湧進去,足足噴了二十秒,陳太太只覺得他的東西不斷噴出滾燙的精液,填滿她的內壁,帶來一陣陣抽搐的快感。王陽慢慢拔出來,沾滿淫水和精液的傢伙在燈光下閃著黏膩的光。他故意掰開陳太太的腿,盯著那粉嫩的小穴緩緩流出乳白的液體,畫面色得他嘴角咧出滿足的笑。
陳太太這才回過神,發現晚了,只能暗自慶幸是安全期。王陽拍拍她的臉,笑著說:「這次給你免兩週租金。」他把沾滿液體的傢伙湊到她面前,示意清理。陳太太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屈辱和複雜的情緒攪在一起,只能順從地用嘴幫他舔乾淨,腥甜的味道在她舌尖上散開,羞恥感像浪一樣湧上來。王陽一臉滿足地走了,留下陳太太蹲在地上,收拾地板上混雜的精液和淫水,心裡滿是屈辱和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