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14 –走私

　　更完衣撐躺在黃夜燈下的床鋪上，一抓一撫的感覺身上的那片布，暗壓太陽穴的疼痛迫使自己面對現在，發麻的感受隨頭稍慢布全身，深吸口氣終於平靜，照相記憶【螢幕照片】

５ｌ４ｑｕ０４

ｃｊｏ４ｍ０６５ｌ４

ｕ／３ｑｕ０４

５３２ｕ／４ｎ　ｂｐ６ｊ４

　　還有那些符號、USB，以那簡單腦袋不可能太複雜，每晚花一小時處理，如果是出貨跟整備更不可能花多少時間，直觀就是鍵盤的障眼法。

我想著鍵盤的模樣以手敲按：

５ｌ４ｑｕ０４－照片

ｃｊｏ４ｍ０６５ｌ４－會員照

ｕ／３ｑｕ０４－影片

５３２ｕ／４ｎ　ｂｐ６ｊ４－指定私人物

　　上面基本都是團隊選手，英文字母應該是取得順序，中間的符號就是對應前面的標記吧，我思考自己備劃分的名字前的↑還有部分其他同學－↓，私人物？難道後面是指我被拿走的東西？悚然想起常被調動的浴巾跟牙刷，其他人更多的符號已不敢細想，那上升是什麼，閃過需求最高或價位好便不願再探＿

「小奈？」娜娜米問。

我移開摀住的手臂，身體有點發涼，虛弱回應，「怎麼？」

她擔憂的臉映入眼前，「發燒嗎？要不要我拿藥給妳？」

我沉默片刻，輕輕笑著，「不用，睡一覺就好。」我伸手把桌燈拉滅，「晚安，快睡吧。」

　　我抓著被子窩進軟布中取得些安慰感，沒事的、我沒事......

　　聽著呼吸不知多久毫無倦意的爬起身，另外兩位室友睡得很沉，指腹摸過唇上的傷痕，我從抽屜拿著藥膏到浴室鏡前擦拭，至從土石流事件後夜晚很安靜，層樓也男女分開，私人衣物也能正大光明的曬太陽了，頂樓還有共用的大晒衣場，很適合曬被子，真懷念太陽的味道＿

　　蓋上藥膏，拂過夕陽餘溫的暖風，頸稍的汗水涼卻我的煩躁。俯瞰村子　裡星落的燈光，校慶這大日子市長將來，如何在不驚動他們情況下宰了胖體育老師，指間掐擰著下唇，還能讓運動會照常進行，等不了運動會結束，他們可能因此更猖狂！

　　如果能違造文書或身分呢？最好能先解決他，其他人緩點處理......

我快速翻閱已死亡得三年級女性，那些曾被選為啦啦隊選手......有了。不知道牠睡了沒？好想趕快跟牠討論。

　　我隨意披了外衫走樓梯到一樓，大門居然鎖了，我不甘心的繞到後門，看起來是只能出不能進的設計，我在旁邊找了一塊石頭擋在門縫，對著漆黑的森林，

『阿薩克，你在嗎？』

沒有回應＿

我又向裡面走了些，『阿薩克，睡了嗎？』

沒有回應＿

不知道巫師能不能幫我，切換成公眾頻範圍內非人種靈均可聽，

┝『打擾了，巫師大人，我是山川　奈緒，能請教－』┥

『主人。』牠瞬間打斷的私訊。我切回私訊應，

『唉呀，打擾你睡了嗎？你繼續睡吧，我問別人。』轉回公眾頻，

┝『巫師－』┥

┝『找我！』┥阿薩克獅吼在公眾頻，嚇我一愣。

┝『嘻嘻嘻......』┥隨樹葉聲似乎聽到嘻笑聲，倏地，一隻巨犬站在我面前，牠神情不滿，

『找我什麼事？』我左瞧又瞧犬臉看不出倦色和黑眼圈，我問，

『不累嗎？你運動一整天了，明天還有很多比賽要打誒？我可以找巫師－』

『不累，找我！』牠呲牙裂嘴，到底多不想我見巫師？

┝『嘻嘻嘻......』┥嘻笑聲又出現。牠不滿的瞪回森林，

┝『吵死了，咬爛你！』┥

我踏前輕撫牠氣到顫抖的臉頰，『那我問快點，打擾你睡眠了。』

牠即止顫抖，轉面的獸性大眼半闔溫柔紅光，『......』，牠臥坐，『問什麼？』

我嘻笑，『吶，阿薩克，你能化身成沒出現過的人嗎？』

牠訝異的看我，『沒試過。』垂首思考了會兒，『有必要嘛？』

我撫裙蹲下，『用我腦中的記憶可以嗎？』手指自己。

牠拐頭，『我要再問問。』

我點頭，『那聲音，之前你說過可以創出屍人，只擬出聲音有辦法嗎？』

牠眨著眼，『您想聽誰的？』

我思考了會兒，『前校長。』

牠闔眼清下喉嚨，『什麼事，妳可以靠近點說。』連習慣的語調都學７分像，

我噗嗤出聲，『好厲害啊你，』牠驕傲的揚頭，我接問，『最少的肉塊可以發出聲音？』

牠詫異，神色驚恐，『您......您是想做什麼......』

我嘟嘴，『看來不行啊，那－』我手指畫個圈，『你的圓形護罩，裡面可以儲存你的聲音嗎？』

牠回復精神豎耳，『這倒可以試試！』我拍拍牠耳朵，思考了會兒，

『明天我能知道你能不能化身別人嗎？』我站起身。

『我等等就去問。』

『其實還有個問題，』我搔著臉頰有點為難，『你的護罩我進的去嗎？』

牠甩了下耳朵，接著在一側喚出跟我等身大的圓，我撫上透明的外界，理所當然的隔開，牠張大眼仔細看著，『我再問問。』

『麻煩你了，』我苦笑指它，『如果它還能讓外面看不到就更好了。』

牠似乎腦袋當機，顧著回，『我再問問！』

被自己的厚臉皮給不好意思，『明天你比賽我再去看你，再麻煩你囉？』

『好！』牠猛然起身，安靜奔逝而去。我拉了肩上的衣衫緩緩回到床上。

　　隔天破曉約早上5:30我已整好制服，將剛入村時買的雨衣和雨鞋放到側背包中，唇傷快好了，我只把最艷紅的口紅放在書包夾層，與剛開啟門大門管理員打招呼，龍寶的牠已經在附近等待，我靠近捏起牠的下巴左右看看，牠全身黑還真看不出有沒有黑眼圈，牠狐疑的任我動作沒有反抗，待我鬆手拿出一顆蘋果啃，牠說，

『我來報告近況。』

『嗯，你說。』

　　這時間獵人剛從山上回告村莊，獵人鋪前充滿早起買肉的村民，其中有幾個我認得的大叔，先前有麻煩他們寄信，到是那像軍人的郵差沒再見過了？

『結界可以讓人進去，出不來，』他說，『您可以等結界時效過再出來。』

我看向牠，『如果我有能力自己出來呢？』

牠睨眼嗤牙，『啊？怎麼可能？』

我挑畔一笑，又激起勝負欲，『這等等我們來試試吧？』

『哼，這次肯定是我贏。』我笑著摸牠的小腦袋，把牠擁攬到獵人看不到的視角，『你自己小心點。』

牠意識到後點頭，迅速走進旁邊的林間，化為植稻走出，他撥撥頭髮到我身邊，『然後不被看到這事沒問題。』

我點頭，八成是請教巫師吧？真厲害。

『至於聲音我還得試試。』

『沒關係，不急。我知道你現在可以擬聲就夠了。』

他實在看不出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忍著性子繼續說，『您說至少多少肉......』他神情變的噁心複雜，我忍不住笑了，他腦羞道，『怎麼您跟他一樣都在笑啊？』

我忍著笑聲，『誰？巫師？』

『對啊，我不懂哪裡好笑？』他看起來是真害怕又無奈，巫師跟我喜好很像誒？

『我就不能親自跟巫師聊嗎？』我嘟嘴可憐的看他，他一愣泛紅皺眉，

「不行！」宏亮到周邊人都看向他，我輕拍他的肩膀，

『醜一。』

『什麼醜？我哪裡醜？』他驚慌又不解。

「哈哈哈......」『指失誤的意思啦，不是說你醜！』

他撇嘴故意走快些不理我，我悠然看村莊的早晨的模樣，聆聽細語，

『還有那......您問可不可以化成記憶中未死的人。』

我張亮眸子看他，他轉頭問，『誰？』

原來笑著的我剎那僵住，差點脫口出灺，『......』，咬下蘋果思考這裡遇到卻鮮少出面......啊，就那位軍人郵差嘛！

我帶他到沒人經過的小破屋附近，讓他把額頭抵住我，將郵差的形象傳給他，他閉眼蹙眉接受訊息，『這人臉都不清楚。』

『臉隨意！』

他不滿的張眼，『主人您是細心還是粗心啊？』

『分情況！』我大口咬著蘋果，『辦的道嗎？』

他搔後頸，『我看看。』

『嗯！你真棒，有你真好啊！』我笑嘻嘻，『那老刑警的動態如何？』我指著派出所方向。

『他幾乎都待在派出所，只有早6到下午4點人不在裡面，跟另一位重疊的時間大約有三小時，幾乎待在小房間，其他時間除了睡覺就是村裡走動。』

『乍聽之下很有奉獻精神阿。』我擰下巴思索，也就是除了那三小時跟他自己在的時間，都是我能鑽空子的機會，先看他藏了什麼。

他警戒的看我，『您又要做什麼？』

我手一揚隨笑，『挖寶囉。』我拍他的手臂，『今天禮拜五，要晨練吧？』

『嗯。』

　　我繞去派出所，剛好與老刑警撞面，我莞爾打招呼，

「早上好。」

他打量我一番，才壓一下帽沿，「早上好。」錯過肩邊。

派出所裡菜鳥刑警提早餐正準備享用，他抬頭看見我即燦笑招呼，「早安啊！」

「早安。」

我走進去，環視周圍，「警察先生，這房間裡是什麼啊？」

「不知道誒？前輩進去出來都會鎖上。」

「不是私人辦公室？」

「辦公室......也有可能。」

「對了，警察先生，您知道這裡哪可以洗照片嗎？」

「喔！校慶快到了，你們想留紀念齁？我想想，村子裡好像沒有專門處理的，都是送外地處理。」

「這樣你們蒐證都怎麼處理啊？」

「前輩有相機喔！我也不清楚他怎麼跟上面報告的。」

　　好像知道那間小房是什麼了＿

「這樣蒐證只有一台相機很不方便吧？」

「我是也有一台啦，但不太會使用就放著生灰了。」他咬著蛋餅指著桌上一台傻瓜相機，喔，這我會用。

「我可以看看嗎？很少有機會可以看到相機。」

他一口塞入蛋餅，手擦褲子跨步過來，「可以啊！」他擦拭灰塵，我摀鼻咳了幾了。他拿著介紹，「妳看，就像這樣。」他準備對準我拍照，我立刻把臉遮住，

「抱歉，我不擅長面對鏡頭，可以照別的嗎？」

他慌張說聲不好意思，便拍向門口，「啊，這沒有螢幕可以顯示。」他納悶地打開膠捲，才發現裡面是空的，「這該不會壞了吧？」刑警納悶。

「我看看。」我接過相機，「沒有膠捲嗎？」

「好像有，但要找一找，應該都在那。」他指相機附近的箱子。

「那您如果拍完照就會給另位刑警處理嗎？」

他思考了會兒，「前輩是說我有拍照一定要交給他。」

哈，真是作賊心虛。我拿著袋裡的水果給刑警後道別。

「奈奈......」徐珉一早在走廊上叫住我，我正拿著要廣播的講稿。

「早安，我還有事要處理，有事晚點說好嗎？」

離開她拉住的手，來到廣播室，我不喜歡逮到生機就放棄自我思考的生物。

【各位同學早安，今日將進行對賽，請參考班導頒發的賽制流程表，請活動組於下午2點操場司令台前集合......】

　　老師說的交易勢必在比賽之外的時間，9－10 am，12－13 pm，14.5－15 pm，16.5 pm之後，能偷相機的時間〈9 am－15 pm〉，等一下就去派出所看看。

　　有點麻煩，如果膠捲沒有拍完還是進按房沖洗我可沒經驗，但還是去看看那箱有什麼其它的，如果連暗房跟沖洗都可以自己搞出來，我想那人也有一定程度上的其他蒐藏品，作為工具控的雷達。

「加油！加油啊！」一同前去賽場的同學們激動為選手們聲援，團結氛圍選染我的情緒激昂，我揚聲燦笑大喊，

「植稻加油！」

　　聲音不大的我自然被捲在浪般的音浪下，只抱湊熱鬧不抱期望他能聽見，瞬對的紅眸抽去我的呼吸，這小子聽力真好，我不禁眉開眼笑。

　　他們一下場休息我隨歡呼的人群靠近，拿冰涼的運動飲貼上他猝不及防的臉頰，我調皮嘻笑，

『我出校一下。』他接下後點頭。

　　來到派出所菜鳥刑警正在打瞌睡，進去前輕敲右手邊的木門，他睡眼惺忪的啥一聲，我忍笑說，

「打擾了，警察先生，我在來的路上聽到民眾說附近有股古怪味，但又不太確定也不敢找你們，不知道能請您去調查看看？」

菜鳥刑警一聽有事可辦立即來勁，他振奮的拍胸脯，「行啊！在哪發現的？」

我顧作思考樣，「好像在稻田附近？花田街那的樣子。」

他倏然起身配好完善裝備，「收到！」炯炯有神的出門了。

「呼......」好啦，這裡剩我了，獵人今早帶回山羌，那股騷味感覺他們是第一次聞道。

　　我環看角落沒有攝影機，進入派出所邊戴起白手套，先試轉右手邊的小門，嘎，果然鎖著。轉走到菜鳥刑警之前放相機的地方，傻瓜相機這箱空蕩的不用翻，把箱移開翻找下一箱，如果有民眾突然來就說我受託找東西，灰層染髒了手套，這箱挺沉，裡頭擺放仔細許多黑色塑膠或金屬殼的工具，僅然有序的作風與菜鳥刑警不符，是老刑警或是之前之意外死掉那位大哥的，獲得希望的翻找果然找出一台拍立得還有底片，放進書包後箱子再依原樣歸位。

　　盯著小房門的鎖把，真想牽條機關線或是踩抓陷阱，但這又不是什麼奇幻超能電影，線牽那麼遠還沒抓到人就被發現，無奈嘆氣。

　　出門口我用力嗅還是判別不出附近有沒有其它活人，希望之後能有辦法靠嗅覺判別靈種，抽起白色手套返校，我不是攻擊念力類型或特異功能者，靈力耗光也沒能像遊戲有ＭＰ藥水可以喝，以後一定要煉修復精氣跟靈力的藥丹。

　　從學校東南的側門回去，這裡沒有攝影機，之前在這裡送別石萍嫣，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好希望有人能談談，若沒有她是不是還能多個朋友......

「唉。」我拿出相機，找一個可以拍到的點，就算拍到交易現場也只能暫時封口，若要給他們定罪公諸於世就至少得要有一個受害者紀錄留在世上，我是無所謂，但近期學校跟我關係和案件太密切，反被發現私下調查之後行動就糟了，勢必得找其他人，最佳選擇是影片中的女生，但我實在不想，腦袋刷著老師桌面的記事本......突然靈機一動，如果找的到交易對象、收支名單，這樣學校跟警方礙於受害者不知情就不會刁難的問她們吧？但影片中的那位......

　　眼底深沉，這破地方好像怎樣都不把性侵者處死啊？明明都是些不知悔改的渾蛋，媽的......我要讓他們死兩次。

『主人！』倉促的呼喚聲喊醒我，我觀看周圍都沒瞧見他，『這裡！』聽到一小距離的草叢發出聲響，他黑色蓬鬆的腦袋縮在那，噗，我緩了點煩躁走向他。

  他擺出要我靠近蹲下的手勢，我照作，咻！白風瞬逝他化作記憶中郵差的模樣小聲說，

「這樣可以嗎？」聲音還是他原來的樣子，我仔細端詳，擰下巴撇嘴道，

「破綻太多，不像人。」就像2Ｄ立體化，「不如你照以前變過的人東西拼湊些。」

「東西？」

「就是......舉例我的眼睛，你的鼻子，娜娜米的嘴巴......各從裡面的人找幾個的形象特徵來用。」他聽完點頭，過了好一會兒他化身另一個比較有人類氣息的模樣。

「這樣行嗎？」聲音十分低沉粗啞，一時被他嚇住，我點頭，他猶豫說，「但個性......還有這個人身份和資料？」

我眨眼，這毛頭成長挺快，「這模樣唬人用的，就說你是總部派來臨時查訪就好，不用名字，個性依你原來這樣。」

他淺笑還是熟悉的樣子，「嚇誰啊？」跟我一樣喜歡嚇人？

「討厭鬼。」

「咦？」

「我們要嚇死討厭鬼。」

「......鬼嗎？那應該要更可怕點，」他指自己，「鬼不好嚇死。」

「噗哈哈哈！」我捧腹大笑，他立刻用手摀住我的嘴，連忙噓聲。

『你怎麼這麼逗啊？』唉呦威！

『豆？』他蹙眉，『我哪裡像豆子？』

『「噗哈哈哈！」』他另一手急著也附上。

「噓，『主人！』」

笑了好一會兒＿

『對了，這麼遠聞的到體育老師的氣味嗎？他出學校沒？』

他見我冷靜些放下雙手，專注嗅聞，『有點遠，沒出學校。』

我點頭，漸漸拾回平靜，『好啦，我們先回教室吧。』

　　高了我半顆頭的植稻走在右側，我擰左手指間+念控【？】+，心口微疼。都還沒開始就不舒服了，唉，抬頭看他有沒有察覺，他沒異樣繼續望前走。看來嗅不到我的靈力，那他是怎麼知道靈核的狀況？撇嘴嗅自己左手腕，難道是氣味？

接近午休，『他出校門沒？』

『還沒。』

『......』我撐著臉，同學陸陸續續離開教室或開吃自帶便當。

『您要吃飯吧？』

沉默片刻，我應，『沒胃口。』感到背後他不滿的視線。

「誒！植稻，我們一起去吃飯吧？」男同學朝氣的問。

「......我－」

「走啦！」聽到身後他的椅子推拉後的腳步聲漸離，我仍盯著黑板上的時鐘。

＿12:05 pm

　　我拿起包裡的水果，到窗口附近正吃便當的同學面前，淺笑問，「可以跟妳一起吃嗎？」

「啊，好啊！」她應。我坐下她前面位子，一邊和她聊天，撐臉望窗看警局和校門的動態。

＿13:00 pm

　　除了菜鳥刑警出來買飯，沒有特別。

＿14:30 pm

　　體育老師在視線範圍中，啦啦隊們換上隊服團練。途中有個女生和他單獨進到個空間約15分鐘。

＿14:50 pm

　　我在廣播室觀察攝影機他返回自己辦公室。5分鐘後前往操場。

＿16:40 pm

　　大部分同學興奮等待激戰後的判決，我背著包來到一處可以看到警局的牆圍旁樹上，拿著拍立得相機擺弄。

＿17:15 pm

『主人，「妳在那幹嘛？」』植稻的聲音從樹下傳來。

我挑高眉輕笑，『顯眼嗎？』

他遲疑了會兒，『對我來說，主人妳躲哪我都找的到......對其他人應該是不會發現。』

我滿意點頭，『嗯，那就好。』看回觀察的視角，『你先離開吧，還有事情要確認吧？不用管我。』

『我不能......』過會兒，『知道了。』他應。

＿17:35 pm

　　捧著包裝好的紙箱與不透明袋的體育老師，正緩慢前往已交班剩老刑警的派出所，舉起相機對焦他們，刑警簽收並遞給體育老師一個厚信封與A4大的橘黃紙袋，咖喳！

＿17:48 pm

　　揮甩出來的黑相片漸漸顯色，成了。

+念控【尋】+，數條長細鞭般的念線已自身為中心海葵般伸出探尋，接到阿薩克身上瞬間聚合，

『成果如何？』

『......主人。』聽起來有些虛弱，他遲遲沒有回應。

『怎麼不說話？』我走在暗黑的泥路上，查看拍好的照片。

『沒有活體，不好試......』

　　也是，他能變的都是已死之人，全身都被食用，要假裝不會來測驗也難。

『那就開始吧，我不耐煩了。』

『......主人。』聽起來受到驚嚇，我輕笑。

『不是你，你還有力氣嗎？召出個護罩，然後變成她。』我把已死名單的上的一位女子勾起，確認他說出她的名字。

『好，現在呢？』他說。我正慢慢前往體育老師的住所，暗色的眼底浮盪虐意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