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的這天，即使仍未入黑，空氣中已經瀰漫著糖果的甜香與孩子們清脆的笑聲。你和黎深在兒童病院中陪小患者們一起玩「不給糖就搗蛋」的遊戲。看著他們穿著毛絨絨的南瓜裝、小巫師袍，興奮地跑來跑去，你不自覺地揚起了笑容。黎深在一旁耐心地教孩子們簡單的小魔術，他修長靈活的手指翻動著撲克牌，流暢得就像一場無聲的舞蹈，引來孩子們的陣陣驚呼。你在一旁看著黎深，一旁南瓜燈的橙黃映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的線條照得比平常更加柔和。你的心暖得像被一團軟綿綿的棉花糖包圍，甜得讓人有些暈眩。
你和黎深在回家路上有說有笑，明天是你和黎深的假期，這意味著你們終於可以放下繁忙的工作，享受屬於你們的私密時光。你決定為黎深準備一個獨屬於他的萬聖節活動。
回到你們二人的居所，你先走進浴室。熱水傾瀉而下，溫熱的水流過你的肌膚，沖刷掉一整天的疲憊。你仔細清洗身體上每一個角落，塗抹上茉莉香氣的沐浴乳，泡沫在你身上綻放出淡淡的花香。洗完澡，你用柔軟的毛巾擦乾身體，你站在鏡子前，臉頰因期待而泛起一抹緋紅。你換上為今夜精心挑選的服裝——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小魔女裙，裙擺輕輕覆蓋在大腿根部，隱約透出肌膚的柔媚；胸前低領的設計勾勒出你的曲線，性感卻又帶著純然的優雅。蕾絲輕柔貼合的觸感，有如情人的低語，你的心跳不禁加速。你在鏡子前轉了一圈，確認自己的模樣，緊張與興奮交織。這是一場甜蜜儀式的序幕。
接著，為了爭取更多時間，你套上平常會穿的睡衣來遮掩你那身「戰衣」。你還為黎深準備了一缸熱水，加入幾滴伊蘭精油，淡淡的香氣在浴室中瀰漫，溫暖的蒸氣讓浴室都變得曖昧起來。你開始有點害怕以黎深的聰敏，很快就發現你的司馬昭之心。你只能祈求黎深就算看破也不要說破，今晚的事情都會按照你的想法實行。
似乎上天也聽到你的祈求，黎深對於你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就走進了浴室。你可以繼續計劃了。你知道他酷愛甜食，所以你為了今夜準備了一桌「甜蜜盛宴」：濃郁的巧克力榛子糖漿，散發著可可的醇香；草莓果醬帶著酸甜果香；焦糖糖漿黏稠得像琥珀般誘人。黎深最愛的馬卡龍，粉嫩的顏色配上杏仁的香氣撲鼻而來，紅潤欲滴的草莓、切成小塊的芒果，甜美得讓你忍不著偷吃了幾口。這些全都被你精緻地擺放在餐桌上。在燭光搖曳間，甜品的色彩顯得格外誘惑。而你將會成為這場盛宴的「主菜」。你脫下用來掩飾的睡衣，躺在你特意留白的位置上，你身上僅覆蓋著那件蕾絲魔女裙，等待著黎深從浴室出來。你的心跳聲在靜謐的空間裡清晰可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你的呼吸越來越不穩，緊張得手指微微蜷曲扣在桌面。是不是過於大膽……趁著現在未被發現時放棄也許是個好選擇。就在你猶豫是否要起身時，門就打開了，帶有香氣的水蒸氣冒出，黎深身上只圍著浴巾就走出浴室。你想起在推黎深入浴室時，似乎沒有給他拿換洗衣物的機會。黎深的頭髮濕漉漉地貼在額前，晶瑩的水滴順著他結實的胸膛滑下，沿著腹肌的線條緩緩沒入浴巾的邊緣。他的皮膚在燭光下泛著溫暖的光澤，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大理石雕像，卻有著你親身體驗過、活生生的溫度。黎深的目光落在躺在桌面上的你身上，瞬間愣著，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紅，喉結也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這是……」黎深低聲問道，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他已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攝。你咬了咬唇，鼓起勇氣，故作鎮定地說出那句萬聖節的經典對白：「Trick or treat?」
黎深聽到你的問句，隨即揚起一抹微笑，他的目光在你的身上流連，視線如羽毛般輕撫過你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慄。他緩緩走近，每一步像踩在你的心上，空氣似乎也變得濃稠，你屏著氣息看著他停在你身旁，俯下身，越過你拿起一瓶巧克力糖漿，緩緩傾倒，濃稠的糖漿落在你的唇上，冰涼的觸感讓你微微一顫，你的感官被完全喚醒；黎深又將一滴巧克力糖漿滴在你的鎖骨，糖漿順著肌膚的弧度滑落，留下誘人的痕跡；又一滴落在你的胸前，沿著蕾絲裙子的邊緣滑進曲線，帶來一陣涼意與更多期待的熱度。
「看起來……很美味」黎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又滿是溫柔的寵溺。他的唇輕點上你的唇，舌尖緩緩舔去巧克力糖漿，甜膩在你們的口腔中交融，融化的可可將你們兩個緊緊連繫。他的吻溫熱柔軟，帶著巧克力的濃香，舌尖輕輕挑逗，時而深入、時而淺嚐，你的心跳快得像要衝出胸腔。你喜歡他唇間的甜蜜，空氣中瀰漫著可可的香氣，混合著他獨有的氣息，化成最醇香的美酒，讓你沉淪其中。
他移開唇，目光下移，看著你起伏的胸前的巧克力糖漿，用手指輕輕撥開蕾絲，乳尖在微涼的空氣中挺立，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燭光下閃爍著柔美的光澤。黎深低頭含著你的乳尖，舌尖輕柔地打圈，在舔去巧克力漿的同時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你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皮膚因他的觸碰而泛起細密的顆粒。他的舌尖靈活地繞著乳尖打轉，時而用他平常藏於嘴唇下的虎齒輕咬輕磨，帶來一絲甜蜜的刺痛，時而用唇瓣溫柔包裹，讓你發出低低的呻吟，與他吸吮的水聲在房間中格外清晰，你害羞得用手掩臉，不知是想要忍耐自己的呻吟，還是想要阻隔水聲在耳朵中的回響。黎深注意到你的動作，但他並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專注地挑逗，沉迷於這場甜蜜的遊戲。
「黎深……」你低聲喚他的名字，顫抖的聲音就像是搖擺的燭火。你不知道想要讓黎深更進一步，還是停不來不要再折磨你。黎深抬起頭，眼中是少有的狡黠：「還沒結束，」他挑選了一顆鮮紅欲滴的草莓，指尖輕輕托著果蒂，由你胸口的中央滑過你的肚臍。草莓的冰冷落在你炙熱身體上的觸感令你倒抽一口氣，敏感的神經被刺激得繃緊，帶來了一陣陣顫慄。他故意放慢動作，用草莓在你的小腹上畫出一個又一個圓圈。他就像是把你的身體當沾醬一樣，用草莓劃過你的鎖骨後坐在你旁邊，低頭看著你。你看到他嘴色勾出一抹壞笑，然後像勾引般緩緩地將草莓送入口中。
他先是輕含住草莓尖，柔軟的下唇微微陷進草莓的肉裡，留下一道濕潤的凹痕。他緩慢地咬下果肉，牙齒切入果肉的聲音細微卻清晰，撕開了一層薄薄的禁忌。甜香的汁液瞬間溢出，沿著他的唇角滑落，艷紅得像吻腫的唇。他不急著吞嚥，而是把舌尖探出，靈活地捲起那滴果汁，緩緩地往唇內收回。舌尖在唇縫間一掠而過，留下閃亮的濕痕。
黎深的舌頭在口腔裡轉動，草莓被輕輕碾碎，果肉與汁液在齒間翻攪。你能看見他頰側微微鼓起，又慢慢塌落，像在細細品味某種更柔軟、更甜美的東西。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嚥的動作像是慢鏡頭一樣性感勾人，那顆草莓不是果實，而是你在他唇間融化的喘息。他舔了舔唇角殘留的紅，像是回味，而他的目光始終鎖在你身上，灼熱得讓空氣也變得黏稠。
你吞了口水，你彷彿化成了獵物，被黎深含進口中，緩慢、細緻、充滿佔有欲地咀嚼。
黎深俯身，燭光在你們之間拉出一道細長的陰影。馬卡龍粉色的外殼被他輕咬下了一半，脆響如薄冰碎裂，甜香瞬間炸開，帶著一點麥芽的焦灼。他含著那半邊，舌尖頂住碎屑，在齒間微微顫動，然後緩緩湊近你。你張開唇，黎深把另一半馬卡龍遞進來。兩塊殘片在你們的唇縫間又再合二為一。馬卡龍在舌尖輕輕崩裂，細碎的酥脆在口腔內迴響，內餡開始軟化，黏稠地纏上彼此的舌頭。
他沒有急著吞嚥，而是用舌尖將半融的馬卡龍推向你齒列內側，沿著上顎的弧度刮過。舌尖的熱度與餡料的涼滑交錯，像是一條濕滑的絲帶在你的口腔裡畫圈。你似乎感受到他舌頭的紋理，正一寸寸掃過你口腔每一條最敏感的褶皺，帶起一陣細密的酥麻，像電流沿神經竄向腳尖。你試圖回應，把那塊馬卡龍輕輕往他口中推。黎深順勢含著你的舌尖，舌面貼合，舌腹用力一壓，將殘餘的碎屑與甜餡擠成一團稠密的糖液，在你們交纏的舌縫間拉出細絲，斷裂時發出極輕的一聲。
黎深開始猛烈進攻，先是探入你的左側，沿著牙齦內側滑動，用甜膩的筆觸描摹你的輪廓，接著轉向右側，頂端輕點你下顎的軟肉，然後繞到舌根，輕輕一勾，將最後一絲甜味捲回自己口中。你感覺到他喉結的滾動，吞嚥的聲音近在咫尺，似乎吞下的不是馬卡龍，而是你。他退回在你口腔中作亂的舌頭，你不捨地追了上去，舌尖纏著那縷糖絲，順勢鑽進他的口腔。馬卡龍的甜味已徹底化成液態，在你們的舌面間流動，像溫熱的蜜。他用舌尖把蜜進向你上顎，壓著、旋轉，再收回，帶出一串濕潤的嘖聲。你的唾液與他的混成一體，杏仁的香、餡料的甜，以及他獨有的溫度，全都攪成一團黏稠的旋渦。
他忽然點在你舌下最敏感的繫帶，輕輕一彈，你渾身一顫，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他趁勢將舌頭整個覆在你的舌上，舌腹用力碾壓，將最後一絲馬卡龍壓成薄薄的一層，甜味在這一刻達到頂點，在口腔中炸成無數細碎的火花，點然你的慾望。
呼吸早已亂了節拍，你倆鼻尖相抵，熱氣交纏。黎深輕輕咬在你的唇瓣，退開時拉出一道晶亮的銀絲，在燭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斷裂、落在你的嘴角。黎深看著你整個癱軟的身體，然後貼在你的耳邊：「還剩一點……在你的舌根下。」你下意識用舌尖尋找，卻只摸到他留下的溫度與餘韻。
黎深拿起草莓果醬，瓶口微微傾斜，第一滴落下時，像一顆紅寶石，砸在你最敏感的花蒂，冰涼黏稠綻開，沿著花瓣的縫隙緩緩爬行。第二滴、第三滴……果醬像融化的紅絲絨，沿著你微微張開的陰唇內側滑下，塗出一道軌跡，黏在每一道細褶上，閃耀著濕潤。你猛地吸氣，花芯驟然收縮，內壁的熱浪被果醬的冷意激得翻湧，流出的蜜液與果醬混和，順著股溝滴落，在餐桌上暈開成艷紅。
黎深低頭，鼻尖像是嗅一朵被雨水打濕的玫瑰。熱息噴灑在你的私密之地，草莓香與你的氣息交融，甜得發膩。他伸出食指，沿著果醬的軌跡由下而上，緩慢地、輕輕地，描繪一幅禁忌的畫。指尖在會陰停留，輕輕打圈，讓果醬與蜜液徹底融合，拉出細絲；再向上，掠過花瓣外側，用指腹壓出凹痕，果醬被擠得溢出，順著指縫滴落。
最後，黎深停在那顆已經腫脹得冒起頭的花蒂上，指尖沾滿紅艷，輕輕一按，你渾身一顫，內壁痙攣般收緊，你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他開始用指尖貼著花蒂繞圈，順時針、逆時針，時快、時慢。每次順時針，你感覺電流沿著脊椎竄升；每次逆時針，熱浪又沉回小腹。果醬被他的動作揉得發熱，黏稠變得滑溜。他忽然用指甲輕刮花蕾頂端最敏感的一點，你猛然弓腰，蜜液汨汨而出，與果醬混成濃稠的糖漿，順著他的指根滑到手腕。
就在你快要達到頂峰，即將失控的瞬間，黎深停了。他的指尖離開，只剩下空氣拂過濕潤的花瓣，你幾乎要哭出來。黎深被你這副急得要與他拚命的樣子引得低笑，然後用舌尖代替手指未完的動作。他的舌尖貼上花蒂，整片溫熱覆蓋剛才吹得微涼的的表面，你倒抽一口氣，內壁又一次劇烈收縮，惹得你小腹微微鈍痛。舌尖的紋理粗糙，刮過腫脹的表面，帶走了一層果醬，留下了一層唾液。他用舌頭頂端鑽進花蒂與花瓣的夾縫，左右搖晃，要撬開眼前這枚緊閉的貝殼。他張口含著整個花朵，輕輕吸吮，把果醬與蜜液吸進口中，吞嚥的動作震動著你最敏感的部位。
黎深把舌尖探進花徑，先是淺淺進入，舌尖向上頂，微微內捲，勾出內壁最柔軟皺褶。再慢慢推進，舌腹貼著上壁，來回刮動，像在舔舐正在融化的棒棒糖一樣。每次退出，都帶出一縷混著果醬的銀絲，在燭光的映照中閃了閃，又被他捲回口中。他的鼻尖貼在你的敏感，熱息噴灑，每一次呼氣都像羽毛掃過你的神經。你感覺到他的舌尖在你的體內尋找著什麼，最終，他在你的內壁上找到那塊會讓你瘋狂的軟肉，然後，在你屏息一刻，他往上一頂——
你尖叫一聲，腰無法自控地猛然抬起，蜜液噴湧，濺在他的臉上。他毫不在意，卻也沒有乘勝追擊，反而退守於門前。你只能向他哭求憐憫，黎深才再次含著花蒂，用牙齒輕輕一磨，然後舌尖再次鑽入花徑。果醬與蜜液在他的口中徹底混合，他品嚐著只屬於他的人間至味。你已經被黎深逼至絕境，來去反覆，內壁痙攣，卻始終未能觸及那令人仰望的頂峰。
「黎深……黎深……」你的腦子亂成漿糊，你似乎失去了語言能力，你只能呼喚著令你陷入困境的人，求求他把你帶出這個深陷的旋渦。黎深聽到你的哀求，抬起頭看著你不能對焦的雙眼，唇角沾著可疑的艷紅，他用舌尖把液體舔淨。
他站起來，他的昂揚早已頂起了浴巾，他拉開浴巾，頂端已滲出一粒晶亮的液珠，堂而皇之地宣示著黎深並不如他的動作一般遊刃有餘。黎深擰開巧克力糖漿的瓶蓋，傾銷瓶身，濃稠的深褐色巧克力糖漿在空中落下，落在莖身後緩緩淌下。巧克力糖漿先是覆蓋冠狀溝的孤線，再順著青筋蜿蜒的紋路，一路滑到根部。糖漿因體溫微微溶化，變得更為柔順，為黎深的昂揚披上一層禁忌的糖衣。你看著這個誘惑的畫面移不開眼，吞了一口水。你感覺食慾已經把你纏著，你已經等不及去品嚐眼前的美味。
黎深反趴在你的身上，他的唇貼上你仍然殘留著草莓果醬的花瓣，而你的臉前就是你沾滿巧克力漿的昂揚。那裡傳來的熱氣和甜香撲鼻而來。你的舌尖試探地蹭過頂端，那根被巧克力糖漿包裹的熱棒在顫抖。你在冠狀溝繞圈，巧克力漿被你的舌面刮下，苦甜交織，混著淡淡的鹹味，瞬間在口中炸開。當你聽到黎深喉間一聲低啞的嘆聲，你的心頭一顫，張口含著黎深的頂端，唇瓣貼合著莖身，慢慢深入你的喉中，然後輕輕一吸，巧克力漿就和他的前列腺液被吸入口中，舌尖頂著洞口，來回輕點，就像在火山口上起舞一樣。
黎深的腰部猛然一收，腹部的線條變繃緊，你甚至能看見他大腿內側的青筋在皮膚下跳動。這一刻，你為自己握著他的命脈、掌控著他的快樂而感到欣喜。每一次舌尖的彈動，都能使他的喉底擠出一聲深沉的呻吟。那個聲音就像是你獨屬的獎賞，順著你的脊椎往下，匯入小腹的熱流。你想要得到更多，所以開始吞吐著口中的昂揚。先是淺淺的半截，唇瓣沿著莖身滑下，舌面貼著下側最敏感的神經帶，來回摩擦。巧克力漿被你的唾液稀釋，變得更滑膩，在你動作時都會發出細微的滋滋聲。你每一次退出，都會故意讓舌尖在冠狀溝勾勒一圈，再猛地含入得更深。聽到黎深會因為你的動作而發出低吼，就像被彈動的大提琴琴弦，在你的耳膜上留下餘韻。他的昂揚又在你口中大了一圈，脈搏在你的口內狂跳。
黎深感受到你的惡趣味，他再次把唇貼上你的花瓣，舌頭沿著殘留著果醬的縫隙鑽入。舌面貼著你的花蒂，整片的溫熱壓著你的敏感點，輕輕一碾——
你渾身一顫，口腔內的動作頓時亂了節拍，唇瓣不自覺地收緊，給黎深更強烈的刺激。黎深發現你的弱點，舌尖立即快速彈動，在花蒂的頂端不斷刺激，每一次震動都令你的內壁痙攣，蜜液汨汨湧出滴落。黎深張口含著整片花瓣，虎齒輕輕磨過腫脹的陰唇，舌尖鑽入穴口。先是探入半寸，勾著內壁最柔軟的褶邊左右搖晃；再整根沒入，舌腹貼著內壁來回刮動，像是報復你在他身下的動作。你聽見黎深吞嚥的聲音，混著你的蜜液與殘留的果醬，把你全身的甜味全都吃乾抹淨。
你們的二重奏進行著，你每一次的深喉，黎深便會頂著你內壁最敏感的一點，快速點壓；你每一次用舌尖繞圈，他就會收緊唇瓣吸吮你的花蒂。空氣中全是巧克力與草莓交織的甜美，混著汗水與情慾的腥甜，黏稠得能讓人溺亡。你察覺到他的昂揚在你的口中脹到極限，頂端小孔一陣陣抽搐，預示著即將爆發。而你也快被黎深的口舌逼到臨界，蜜液早已化為決堤的潮水。你稍微退出，只含著黎深的頂端，舌尖死死壓著他頂端的小孔，挖掘著想要給他最後一擊。黎深低吼一聲，腰部猛然挺起，熱流瞬間噴湧，填滿了你的口腔，苦甜交織。與此同時，黎深的舌尖狠狠一頂，那剎時的刺激，令你尖叫出聲，高潮如海嘯席捲，蜜液噴出，濺成晶瑩的水花。你們二人同時高潮並沒有令你們停下，你繼續輕輕吮吸，品嚐他的脈動；黎深繼續舔舐，把你敏感的花園吻得乾乾淨淨。直到最後甜蜜被吞嚥，你們才緩緩分開，唇邊都掛著對方留下的痕跡，你們都是為彼此而融化的糖。
黎深先從你的身上離開，他的離開令整身發燙的你再次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他輕輕把你拉起，攙扶著已經雙腿發軟的你下地。身上的蕾絲裙子早已皺得不似當初。黎深讓你轉身背向他，緩緩地褪去你身上已經失去用途的布料。布料落地，揭開了這場盛宴最後的帷幕。他的手掌撫過你的臀部，溫熱的觸感讓你不自覺地顫抖。你順著黎深的力道趴伏在餐桌上。木質桌面因為你們剛才的交纏仍帶著溫度，貼上你赤裸的胸口，乳尖被壓得微微扁平，激起一陣細密的顫慄。你的胸前隨呼吸輕擦著桌面，帶來了細碎的電流。
黎深站在你的身後，雙手撫過你的腰窩，指尖沿著脊椎凹陷一路滑下，在尾骨煞停，輕輕一按，你的臀部就著他的手翹起，呈現出最誘人的弧度。他俯身，再次覆在你的身上，胸膛貼在你的背骨，體溫包圍著你。他的昂揚就抵在你的腳根，輕輕滑過你濕潤的花瓣，你的入口感覺到他的脈動，一下、一下，似乎為一會的激烈進行倒數。
「準備好了嗎？」黎深的熱息噴在你的耳後。你大概是有回應吧？但你期待一會的事情期待得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聽不到自己的回答。你只知道他的腰身前傾，緩慢而堅定地推進最柔軟的中心。你的內壁瞬間收緊，但黎深仍然地平穩地前進、撐開每一條褶邊。蜜液沿著交合處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在地上暈開一小灘晶亮。終於進入到最深處，你們之間沒有距離地貼合在一起。黎深停頓著忍耐著，讓你適應那種被完全填滿的脹痛及快感。
黎深開始擺動，節奏由慢到快。每一次後撤，都會帶出你花徑的吸吮；每一次前頂，都會撞到你最深處的那塊軟肉，激起一陣酸麻的電流。你的指尖快要摳進木桌，指尖發白，乳尖在桌面來回摩擦，快感層層疊加，令你痴狂。黎深的手掌滑到你的腰間，十指緊握，控制著每一次深入的角度與深度。在你即將迎接高潮的一刻，黎深又搗蛋了。
黎深忽然放慢動作，僅用頂端在你的入口處畫圈，淺淺進出，逗得你的內壁空虛地抽搐。當你急得快要哭出來，忍不住向後頂臀，追逐更深的填滿時，引得黎深一陣低笑，然後猛然一挺到底。你失控尖叫，卻又因落在後頸的吻而失聲。黎深開始衝刺，你的臀部被撞得泛起肉浪，啪啪聲在飯廳裡清脆迴響。餐桌上的馬卡龍因你們的動作被震得滾落，粉色外殼落在你的手邊碎裂，內餡濺到你的手背。草莓、巧克力、汗水、情慾混雜的甜膩，濃得讓人發昏。
「你是我的甜點。」黎深低聲呢喃，唇貼在你的後頸，牙齒輕咬你的耳垂，舌尖舔過你汗濕的髮絲。你感覺到他的昂揚在體內脹大，青筋在內壁摩擦，熱度快要把你融化；你全身都發軟，只有內壁緊緊地絞著他。最後一次頂入，熱流瞬間噴湧，填滿你的最深處。你的高潮同一時間如影隨形，蜜液與他的熱流混成一體、溢出。
世界在你們急促的喘息與心跳間靜止。黎深緩緩退出，帶出混著白的絲線，斷在空中，落在你的臀弧。像糖霜一樣妝點著你的身體。黎深把你轉過身，拉起你，讓你坐在桌沿。你倆額頭相抵，鼻尖輕碰，汗濕的髮絲黏在彼此的臉頰。黎深不帶色情意味地輕啄一下你的嘴唇：「這是我參加過最好的萬聖節派對。」你雙手交纏在黎深的頸後，把臉埋在他的肩膀：「那明年……？」
「明年，」黎深回應你：「換我安排了。」
文/ 薄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