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現在嗎?」
一樣的話,但卻是不一樣的表情。
那眼神、那表情,簡直是在跟對方說著:「快點幹我!」而那肥禿的男人真的照做了。
他拉下包皮讓整個巨大龜頭露出來,隨即讓濕潤的龜頭碰觸在我女友濕答答的性器入口。
慈湄叫出一聲,隨著男人龜頭在她的小陰唇滑移,又發出更尖銳的呻吟。
然後男人把那個比我女友緊緻的洞口明顯大上許多的龜頭往前幹。
慈湄的洞口被撐開了,被那男人的完美露出的濕滑、巨大的龜頭撐開了。
她大叫一聲,淫蕩又下賤。
但我卻更加不要臉地搓著被自己的包皮緊緊包住的骯髒陰莖。
「等一下!等一下——」
男人的巨大陰莖一下就幹進去。
「啊——!!」
那根大到不可思議的陰莖繼續深入,居然整根插入我女友的性器內。
慈湄弓起背,呻吟著、叫著。
「啊——怎麼——怎麼這樣……怎麼——啊——!!」
但那完全不像是痛苦或屈辱。
而是完完全全的極致歡愉。
男人壓下我女友的腰,讓她重回母狗般求歡的趴扶姿勢。
開始操幹起來。
「啊!啊!啊!啊!!!!」
那淫蕩的聲音,根本是在求歡。
「賤女人,妳這個洞真的是很緊啊,賤貨,被妳男朋友幹破了啊,賤貨!」
「老公……老公……」
那熟悉卻又陌生而羞辱人的聲音。
「賤貨,叫大聲一點。」
「老公——老公……老公——」
肥胖、巨大、醜陋的男人,操幹著我肥美的慈湄。
那畫面竟然會這麼淫穢,淫穢到我沒辦法停下搓弄自己可悲陰莖自慰的手。
「老公——老公——老公幹我——老公!!!!」
慈湄也叫過我「老公」啊,她到底是多淫蕩的女人。
可是,好想幹她,好想把陰莖幹進慈湄的洞裡,我的慈湄,我心愛的慈湄。
「慈湄!慈湄!我愛妳啊慈湄……」我居然就忍不住叫著、喊著。
搓弄著自己包莖的可悲的那根,就快射精了。
都還沒看到那男人後來要怎麼玩弄我女友,我就爽到快要射精了。
「不行!不行……不行!!出來!!要出來!!」
我的女友在被男人操幹時叫著。
跟她後面操幹她身體的男人比起來,她那肥美白皙又淫蕩的豐饒身體簡直是小鳥依人的體型。
「不行……不行!!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淫蕩到極點的下賤聲音。
「慈湄!慈湄!」
我竟然也下賤到叫出來,叫著被別的男人幹著的女人的名字。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我射精了。
射出可悲下賤的白色精液了。
但是畫面中的慈湄還是激動叫著。
賤貨,她真的是個賤貨。
「出來……出來——出來!!啊!!老公……老公出來——出來了啊————!!!!」
不可思議的畫面在我面前出現了。
就這樣出現了,在我滴出白濁精液的可悲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