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9-25|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抵達夢土通知我》【八】壞損的心何去何從075

 

 

【八】壞損的心何去何從

 

 

是的,這花了我一些時間,但我已想通如何修好被辜負的心

──〈Where Do Broken Hearts Go〉by One Direction

 

 

1.

 

 

週一晚上,抗議團體的學生領袖之一發表聲明,正式宣布將在週四晚上退出佔領數週的立法大樓主要議場。

 

數十萬人走上街頭已經是一週前的事,政府當局仍然沒什麼正面回應,倒是昨天立法機關的議長在立法大樓外公開表示,會用自己的職權讓爭議法案在審議機制通過之前暫時擱置,並且進入立法大樓,與佔領的主要議場的學生及群眾見面。議長的做法肯定有自己的政治算計,不過以目前的狀況而言,倒是個可以順勢推進的出口。

 

議長所屬的執政黨團隨後發表聲明,表示黨團並不知道議長會做出這種承諾;不過隔天學生領袖宣布退場時間時,執政高層倒是很快速地予以肯定,並且表示「議長的看法與政府的一貫主張並不衝突」,輕鬆自在地上演了一齣自我矛盾的鬧劇,只是不確定他們是沒有意識到這種尷尬,還是故意視而不見。

 

抗議活動的結局彷彿近了,但我不確定這個結局代表什麼意義?

 

或許抗議的團體甚或執政黨團也不確定,只是想趁機讓事件告一段落。或許抗爭會使用別的型態繼續,或許政壇會出現新的勢力。

 

理想中的夢土,似乎還很遙遠。

 

週二凌晨我做完運動、到酒館喝酒的時候,酒保問起柔伊的事。我告訴她似乎有線索了,雖然我不是很確定;我反問酒保,知不知道老八手上連續殺人案的進度?酒保說週一打手機給老八時他說還在忙,語氣聽起來有點保留,不確定是怎麼回事。

 

酒保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幾小時之後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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