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22|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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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好有天就換我走了。

     

    走去哪?台北嗎?

     

    (搖頭)台北有什麼了不起。

     

    (長沈默)

     

    至少我可以選擇做夢給誰看。

     

    幹。(從脖子拿下平安符給對方戴著)我上次中運彩十萬塊記得嗎?就是那天去求的。

     

    幹。(平安符掛回對方身上)

     

    (長沈默)

     

    有一對公烏龜跟母烏龜,每年相聚一次交配,每次都是老時間老地方,有一年公烏龜剛抵達,就發現母烏龜已經躺好,四腳朝天在那邊等他了,那公的就很興奮,跑過去問說,你已經等不及了嗎?結果那個母烏龜說,去年結束的時候,你忘了把我翻回去。我講這個笑話給我媽聽,靠北,她給我哭出來。

     

    可能她常常忘記被翻回去。

     

    可能她常常被忘記。

     

    誰不想在該被記住的時候被記住,想該被忘記的時候被忘的一干二淨?

     

    廢話一堆。

     

    (兩人彈吉他想唱歌,卻一直做不好)

     

    (其中一人翻了白眼)

     

    (另一人)拜託起碼現在還有我在,沒有我看你用什麼吃飯?

     

    我不賣藝,(短暫沈默)我賣身。

     

    幹,北七。

     

    (一人起身準備離去,動作特別慢,有時停下來看天空)

     

    唉,北七。

     

    沒有人真的想被忘記,什麼一干二淨三小,這句話叫做以退為進,你忘記我吧我沒關係的,真的,但其實有關係,我們說我們背負期待,那個叫做藉口;我們說不想讓人難過,那是逃避;我們說這個不用想就知道不會成功,到時候被人家嗆得稀巴爛,這是恐懼。誰不知道,我卒仔怕得半死,可我他媽輸也要輸的心服口服,我知道你們跟我一樣不甘心,那我代替大家去,哪天真的稀巴爛了,回來還能喝一杯一起笑一笑。

     

    (長沈默)

     

    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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