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霜律》第三章 丁酉。似玉非玉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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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城越夜越熱鬧,恰巧今夜晴朗,無雲蔽月。一排排的樹街纏上絲綢,掛上彩燈,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擦踵。街上酒肆飯鋪生意熱絡,街邊賣著各式各樣小食古玩花絡的攤子也是熱鬧非凡。此等熱鬧,也是因為群英會選在杏花城的緣故。細看街上觀燈遊逛的人們,有五成是江湖各地來參加群英會的,幾乎人人身上都配著刀或劍。
此等熱鬧,小妹怎能錯過,又怎能不拉著芸香一起湊熱鬧。白天他們隨師父和師兄姊們在客棧落腳後,吃飯時聽見鄰桌的客人聊起杏花城夜街的熱鬧場景,小妹早就心癢癢的了。所以,一等天黑,小妹躲開了師兄姐,拉著芸香跑到街上去大開眼界。
小妹看著各式小食舖子,嘴饞得不得了,早就數了不少身上的銅板買了好些烤肉串、炸捲子、杏桃糖葫蘆等等,自己手上拿不下,盡數叫芸香拿著,還往芸香嘴裡塞一顆蒸魚餃。
「郁馨,快吃啊。這些都比晚上在客棧吃的飯菜香多了。」小妹嘴裡不停地嚼著,眼珠骨碌碌地轉著,打量著哪兒還有好玩好吃的。
「難怪剛剛吃飯時,你什麽都只筷子沾一點點,原來留著肚子吃著這些東西。」
小妹突然看見新奇物事,忙把一炸捲子往自己嘴裡一塞,空出手來拉著芸香往一個攤子走去。芸香被拉著走近一瞧,原來是賣著各式飾品的攤販。
老闆娘看見姑娘們上門,忙熱絡地招呼著。小妹和芸香邊打量著那些花絡、簪子、掛珮等等,邊起勁地評論和賞玩。
「我說這個白玉珠兒墜子配你的簫好看,」小妹挑了一件圓圓的白蓮雕花玉墜,檢視著。
「小妹,你可知道今天發生了一件奇事,只是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芸香壓低聲音道。
小妹聽芸香的語氣,便收起玩笑口氣,道:「什麼事?」
「今天師父拿走我的簫去看的時候,還給我時,簫身上的兩個字不見了。」
「有這事?給我瞧瞧。」
「回去再給你瞧,這裡人多眼雜。不過,更怪的是,當我們去客棧安頓的時候,那兩個字又出現了。」
「你的簫呢?」
「帶在身上呢。」
「那就好。」小妹點點頭,又打量了下其他墜飾,「郁馨,我還是覺著這枚白玉蓮花墜子好看。我買給妳做個禮物吧?」小妹嘻嘻笑著,伸手入懷拿出錦囊,一打開,發現只剩幾文錢了。
「娘子,能跟你賒個帳嗎?我這錢有些不夠。。。」
「我這小本生意,人人賒帳,我還能活嗎?這兒不賖帳。你去取錢來,這墜子才能賣你。」老闆娘一把搶過墜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小妹,我還有點錢啊,我來幫你付吧。」芸香道,就要伸手拿自己的錢囊。
小妹制止道:「我就是要買了送你的,你出錢了,這哪算我送你的啊?」轉向老闆娘道:「要不,我會作詞,給你做兩首詞去買給別人唱去?」
「我只認錢,風花雪月的東西,都不作數。」老闆娘板著臉說道。
小妹轉身向芸香扮個鬼臉道:「這還真苦了我,剛剛就不該貪嘴買了這麼多吃的,不過也真的好吃。」她壓低聲音道:「要不,等等我回過來偷給你?」
芸香忍不住笑了出來,才要回答,兩人只聽見身旁一把俊朗好聽的聲音說道:「老闆娘,我看你手上拿的白玉蓮花墜子挺不錯的,怎麼賣?」
兩人一起轉頭,小妹就著燈籠昏黃的光線,只見對方差不多是中高個子, 一身黑衣短打裝扮,頭戴扁斗笠遮住大半臉龐,只露出一截白皙好看的下巴,和兩瓣微紅的唇瓣。
老闆娘見有生意可做,忙又變得熱絡地道:「公子,這墜子小雖小,但是這玉好,雕工也好,不貴,三十文。」
那黑衣公子笑道:「我看過比這更好的玉,三十文都還算太貴了。」
老闆娘欲開口討價還價,那公子又開口了:「三十文就三十文。還有,我看那一枚簪子不錯,拿來給我瞧瞧。」
老闆娘笑臉盈盈地奉上簪子問道:「公子好眼力,這簪子雖然是用比較廉價的紅玉做的,但是你瞧這色澤,這手感,還是不錯的。是不是送給那位中意的姑娘呀?」老闆娘接著機哩瓜啦說了一串,那公子只是不答,微笑著拿著簪子就著燈火打量。
「這簪子我也要了。」黑衣公子子爽快地說道,也不殺價,隨老闆娘開了什麼價,掏出一粒碎銀子付了。
「那墜子可是我先看上的。」小妹有點不甘,忍不住對黑衣公子說道。
黑衣公子一笑,把那玉墜子伸手遞給了小妹:「所以,在下才出錢替小姑娘買了下來。」
小妹一愣,一時不知要不要接過來了。公子又笑道:「怎麼不接了呢?小姑娘不是想著要贈給好朋友嗎?」
「那就先謝過公子了。」小妹第一次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接過了玉墜子,道:「公子下榻何處?我得還你這三十文錢。」
「那倒不必了,」黑衣公子話尚未說完,不遠處傳來一陣叫嚷聲,眾人紛紛轉頭回去看。
只見一家酒肆前頭打鬧了起來,圍觀的人越聚越多。
「臭小子,喝酒怎麼不給錢呢!拿錢來!」酒肆老闆模樣的人嚷道,抄著一根木棍跑了出來,「諸位大爺大俠,幫我攔住那小子!」
圍觀的人都饒有興味地看著這齣鬧劇,卻也沒什麼人出手,只是把酒肆前的一塊空地密密地圍起來。小妹也起了興趣,不知不覺也湊到人群中看熱鬧。她瞧見有一年齡與她相仿的一個少年,被老闆趕了出來。
那位少年一身絳衣,頭梳遊俠髻,手拎兩罈小酒罈,被酒肆老闆追著跑。那少年身手矯捷,故意左拐右拐引得老闆跑得氣喘吁吁,仍捉他不著。少年忽然一騰身,坐在了屋簷,啟開了一個酒罈,仰著脖子灌了好幾口,滿足地嘆道:「好酒!好酒!」
他又咧開嘴,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齒笑著,那笑容越發將他俊俏的臉龐顯得好看,問道:「老闆,你剛說這酒叫什麼來著?」
「你偷了我兩罈『竹里紅』,得賠我五兩銀子!」老闆不會功夫,只能吹鬍子乾瞪眼站在地上,揮著木棍,罵咧咧地叫罵。
「老闆,我又沒說我不付酒錢,等我找到我師父後,自然就有銀兩,不缺你一個子兒。」絳衣少年滿不在乎地說道,又舉起酒罈,灌了好幾口酒,連連稱讚好酒。
群眾見他如此年少輕狂,紛紛耳語嘈雜,不過大多是在笑話,誰也沒真的認真去批評他什麼。小妹豎耳,也只聽清幾句:
「那小鬼頭是誰?年紀輕輕,腳上功夫不錯呀!」
「輕狂只有年少時啊!年少真好。」
「我大概知道那小子是誰,好像就是有些人喚他作『鬼見愁』的那個。」
「就是去年才初出江湖那個?」
「啊,那位去年夏天大鬧金刀庄的少年?」
「『鬼見愁』?瞧這狂妄樣,真的鬼見了要發愁,狗見了也要發愁啊。」
「他師父是誰?真倒了幾輩子楣,收了個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
「諸位,諸位,請哪位行行好,幫我把那屋簷上的小子給揪下來。」老闆開始乞求圍觀的群眾,少年則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闖下的鬧劇,笑嘻嘻地從酒罈喝了好些酒。因為他飲得太快,酒罈一下子就空了。
少年搖晃著酒罈,張嘴接住最後幾滴酒,發覺酒罈真的空了,才有點不捨地放下酒罈,對著下面的老闆道:「老闆,我酒喝完了,酒罈還你。」說完,把空酒罈往下隨手一扔,正巧,這酒罈就砸在倒楣的酒肆老闆頭上,痛得老闆慘叫一聲,摀住了頭,有些血絲從他指縫間滲了出來。
「唉呀,老闆,真對不住,我會讓我師父多給你點錢療傷抓藥啊。」少年有點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雖然在眾人眼裡,好像沒什麼誠意。
「你。。。你!」酒肆老闆眼見自己白白丟了兩罈佳釀,又叫眼前的小子砸傷了頭,可是自己卻毫無辦法,真是氣得直跳腳。
「對了,老闆,你好像拿我沒辦法是吧?」少年嘿嘿笑著說,晃著腳丫子:「這一群圍觀的人們,他們同你是什麼干係?憑什麼你求他們,他們就會幫你?這世道,沒有酬賞,誰還願意出手?」
這句話提醒了老闆,他鬆開摀住傷口的手,拱手向眾人道:「有哪位高手願意拿下那個臭小子,我願意請他喝十罈『竹里紅』!」
此話一出,果然有些效果,眾人又紛紛七嘴八舌起來。銀錢能使鬼推磨,美酒為何不能驅使英雄豪傑?
才彈指間,就有十多個漢子站了出來,為了那十罈免費美酒。那些漢子有些帶著傢伙,有的赤手空拳;有的高,有的矮,有的瘦,有的壯。他們靠近少年所在的屋簷下方,有一人叫道:「殺人都得償命,喝酒豈能不給錢?兄弟們,咱們上!」
語畢,會輕功的皆飛身上屋,少年眼明腳快,往屋頂上方一滾,閃了過去。少年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站起,哈哈一笑道:「我正想舒展舒展筋骨來解解酒方好,小的感激諸位高手願意陪練。」
那些人哪禁得起這一點言語挑撥,紛紛舉著傢伙,不由分說,各自展開各自看家本領打了過去。而少年卻氣定神閒,也不怎麼還手,東閃西躲,鬼影神蹤,那群人不但沒碰著他一根毫毛,反而互相打到了一起。少年呵呵一笑,躍下屋來,揮開拳腳,和地下等得一群人打成一團。屋上亂成一團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才解開勾纏在一起的傢伙們,紛紛也跳下來加入混戰。不過一盞茶工夫,這十多個為了美酒的好漢們,個個鼻青臉腫地趴在地上爬,獨剩絳衣少年毫髮無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少年走到害怕吃驚的酒肆老闆面前,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頭:「老闆,你這招真是有用啊,果然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對吧?你偏偏跟我現在要酒錢,哪我也只能盡量現在能給你多少,就多少了。」少年走到圍觀群眾面前躬身行了一個禮,帶著稚氣、尚在變聲的嗓音朗聲道:「各位看倌,各位大爺,剛剛的打把式還希望諸位喜歡。那麼,還煩請各位有錢的給點賞錢,沒錢的也就捧個人場罷。」
圍觀群眾大多是在江湖走動的,這類打鬧場面也見多了,沒人驚呼小叫的,反而熱烈地鼓起掌來,也有些人還真的向少年丟了些銅板碎銀,而少年也毫不介意,忙蹲下身去撿錢。撿了錢,數了銅板,又掂了掂碎銀,他捧著遞到老闆面前,道:「老闆,這估計有三兩有餘,剩下的,等我找到我師父給你補上。」
少年本欲轉身離開,卻又想到什麼,回來又對老闆說:「噢,不過屋簷的損毀,我可不負責啊,是您請的那些人來找我麻煩,砸壞的,要賠錢,找他們賠去。」
說完,少年又故意有點做作卻不失童真地向看戲眾人瀟灑的行禮,正欲離去,突然聽到師父的一聲輕喝:「艾冬!」
少年忙回頭找去,只見師父從人群走了出來,彎身去扶起老闆。
「啊,師父!」艾冬忙跑回師父跟前,幫著扶起老闆,還不忘跟老闆嘮叨:「老闆,你瞧,我師父不就來了嗎?」又忙著轉頭跟師父說:「師父,我還欠老闆二兩酒錢,你有沒銀子?」
湊在眾人中看熱鬧的小妹,驚訝地發現少年口中喊的師父,竟是剛剛給她出錢買白玉蓮花墜子的黑衣公子。雖然仍看不清他的臉龐,從他的聲音,小妹只覺得此人年紀頗輕。
黑衣公子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交給艾冬,悅聲道:「從裡頭拿二兩給老闆,不准少,也不准多。」
「是!」艾冬忙依言拿出二兩來拿給老闆,黑衣公子則在老闆身上碰了兩個穴,止住流血,給老闆擦了擦臉上血痕,道:「老闆,我徒弟欠你的酒錢,今天算還清了,從此誰也不欠誰。」
說完站起身,向艾冬招呼道:「艾冬,咱們得走了,明日群英會開始,今晚可得好好休息,不得胡鬧。」
「是。」艾冬恭恭敬敬地跟著師父身後一起離開。
小妹見他們要走,忍不住出聲叫了一句「公子」,那黑衣公子聞聲止步,回了首。
「小姑娘,何事?」黑衣公子柔聲問道。
「我還欠你三十文哪,要怎麼還你?」
「你我萍水相逢,若有來日再會之緣,你若記起了,再還我便是。」黑衣公子那俊朗悅耳的聲音說完,他用手比了比自己的髮髻,道:「有緣再會。」
小妹怔怔地,下意識地也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髮髻,突然摸到一冰冰涼涼的東西。她摘下那東西,拿到眼前一瞧,是一枚紅玉梅花簪。
「咦,這好像是那公子剛剛跟老闆娘買的東西吧?」芸香湊過來看到,說。
燈彩通明,人往人來依舊,湊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只剩小妹站在原地,芸香伴在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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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我是小莫, 我是水深火熱中的化學研究員。 實驗室生活不易,想乘文字的翅膀浪一把,能浪多久是多久。 《畫下你的飛揚》入圍2024Kadokado角角者百萬小說大賽複選;方格子上檔中,角角者已完結。 《梁祝》重新解讀耳熟能詳的浪漫故事,請您來方格子一起笑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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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辦法像其他地方那般熱鬧,但是...咱們今年還是可以玩玩的嘛!」 殷萍神秘兮兮的拉著雲璃,來到了她的房裡。 只見兩串爆竹在她手中,顏色鮮嫩翠綠。 「這...!」 雲璃詫異的看著那爆竹。 「噓!雲璃,妳可別說出去呀!這可是我偷偷請陶老闆給我買的,結果陶老闆自己動手給我做了兩串,讓我們
上回說到,艷妃正詢問玉兒是否記得老闆娘的女兒,玉兒回到:「當然記得,打扮的那麼浮誇怎麼可能忘記。」這時蓮末子也說到:「你們是說那個全身亮晶晶的胖姐姐嗎?」艷妃連連點頭說到:「對對對!就是他!」玉兒聽完問到:「他怎麼了嗎?」艷妃回到:「他身上的戒指有兩顆是閔流當初從我那沒收的,就算不加工不加料,光上面
上回說到,常濤千忌正詢問元生艷妃特徵與說詞,元生回到:「我想想...艷妃雙臂配戴有需多飾品,身穿黑色長袍?」說到這,元生也向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眼光,就看玉兒接著說到:「手上還有配戴三顆戒指,腳上還有一腳環,耳環應該是水藍色,這些特徵應該很好辨識,至於她會懷疑的話...就說蓮末子找二娘吧!」只見常濤千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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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香微微揚起塗著石榴紅的雙唇,勾起一抹曖昧不明地笑道:「是姑母邀我到王府作陪…方才與姑母一同品那白薑梨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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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仙舞與紅娘子極為投緣,而且紅娘子親授之『盲目飛刀』,她一學就會,因而深受其喜愛。一旁的紅蓮及白雪便恿慫仙舞拜紅娘子為徒,甚至認其為乾娘,仙舞忸忸怩怩,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紅娘子(邱夫人)落落大方,主動表明意願,這才使仙舞放下心事,開開心心認了乾娘,清心師父樂觀其成。一行人抵達萊陽後,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