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17|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那些女人教我的性事-Frankie

猛烈在她的體內射精30秒後,感覺男根依然熱騰騰地包裹在她的濕暖秘膣,以非常緩慢的速度緩緩軟卻。為了不讓男根從她體內滑出,我的左手仍維持適才達到高潮時覆蓋她右臀的位置,將她的下身緊緊壓在我胯下。右手從她的腰際漸次上移,劃過背脊中心時,凹陷的脊椎附近汗濕一片。該是她高潮時滲出的汗水。
不等我開口詢問,她說:我每當有高潮時背上就會出汗。高潮強度越大,汗水越多。 我整個右掌幾乎全部被她的汗浸濕,想來剛剛她的高潮該是不小吧!
她的乳頭仍貼緊我的胸膛,喘氣由急而緩,變化甚為明顯。喘氣聲與她平日唱歌時的換氣聲頗為類似,若是仔細感覺,乳頭會隨著喘氣的節奏一下一下地碰觸我的肌膚。 她抬起手臂,將汗濕貼在前額的劉海略了略,扳過我的下巴,深深的印上嘴唇,舌頭探了進來,撹弄我的舌。

這個叫做Frankie的女孩有著長長的睫毛,接吻的時候睫毛刷過我眼臉,像是蜘蛛輕輕爬過的感覺。 忽地她將我推開,兀自坐了起來,將右腳跨了過來,腳掌貼在我左胸上,側了頭聆聽,像是用腳感受我的心跳脈搏。這個姿勢,像極了她在民歌餐廳裡的坐姿。每當她唱完一首歌,總會用腳撥動椅腳,調整坐姿,重新抱好吉他,才好準備唱下一首歌。
昨天凌晨一點,在駐唱的餐廳裡,她唱完「冷井情深」後,收完吉他,很自然地走向我的桌子。
「這首歌從來沒有人點過」,還沒坐下來,她的聲音就飄了過來,「不過,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首」。她看進我的眼睛。我微微一笑,沒告訴她,我之所以會點這首,就是知道這首該是「她的歌」。她的聲音低沉,略帶童音,介於黃小琥與萬芳之間。恰巧這兩個歌手都是我喜歡的唱匠。也就是因為她,我才會經常光顧這個菜餚不怎麼樣的西餐廳。
簡單地自我介紹後,我們結了帳,回到我的咖啡館,我手沖了兩杯椰加雪菲,兩人飲啜咖啡繼續聊天。雖然有著張瓜子臉,滿臉雀斑的Frankie並不是長得令人會想要多看一眼的美女,可是當她唱歌時,黑長的睫毛隨著歌聲情緒顫動,那樣的專注令人動容。
聊著五、六年級的歌、歌手與那個年代的事,這個七年級後段班的女孩有著與同年級女孩不同的個性。與其說是過於成熟,不如說是對事情有極強的看穿力。就像這晚,她在眾多的客人中,一眼就判斷出那首冷井情深就是來自我的點歌。即使現場像我這樣的六年級後段班的男人超過10位。
咖啡杯見底,我們很自然地移動到咖啡館二樓的臥房。在我King Size的床上,她的表現卻不如我想像:過份羞澀到近於被動。花了半個小時的前戲,確認她已經濕潤準備進入時,她的身體卻依然僵硬,讓我一度以為她還是個處女;但是我的男根長驅而入那一剎那,她不但不覺痛苦,還竟然發出歡愉的呼聲。
插入的過程是如此順暢,毫無滯澀。淺淺地探測兩下後,我便毫無顧忌地狂抽猛送。雖然沒有到達不憐香惜玉的程度,但力道之大,從我彈簧床墊發出巨大的聲響可以感覺出來。她不僅沒有抗拒,反而用力抱緊我,間或她的呼喊中,我隱約聽到:Arthur,喔,Arthur!的叫聲。不確定是「啊」的叫聲還是人名,我也沒想去確認清楚。如果他把我當作是某個Arthur而能讓她盡情放縱,也不是壞事一樁。
在我射精前最硬挺勇猛的衝刺階段,從她的喉頭發出了奇異的聲響:音段急促但頻率極高,閉起眼睛聆聽,會讓人誤以為是某種禽鳥的叫聲。與她平日唱歌的低沉完全不同,有如豐年祭裡女巫祈禱時的歡呼聲。
在她奇異的「歌聲」持續5分鐘後,我也以男低音的吼聲回應,伴隨深入地心的戮刺,我狠狠丟出兩個星期來的存糧 – 半個月來沒有尻槍,存量不少。因為沒有戴套,在猛射的當兒,我可以感受到灼熱的精液在陰道壁順著我的硬挺磨擦,她的叫喊則是一聲一聲疊高。
事後當她的腳掌踩在我的胸前,緩緩磨蹭,我忍不住問她:Arthur是誰?愣了一下,她忽地漲紅了臉,張著嘴納納地說不出話來。想是她的情人,或是暗戀的對象吧!
我本是個厚道的人,也不願她太過難堪,將她的美腿撥開,重新將她擁入懷裡,好似她懷抱吉他一般,在她的耳際悄聲說:嘿,寶貝,妳怎麼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就叫Arthur?
她靜默了3秒,抬起頭,眼睛一泓清澈水汪汪,嬌聲地說:「你…..你很壞耶!」,張臂往我的脖子環了過來。「來讓Arthur再好好疼妳吧!」我戲謔地說著,雙手將她的大腿扳開,用我再次充滿戰力的「小Arthur」開啟另一首女巫淫蕩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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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超市試吃員、建設公司業務、圖書館員、上海咖啡館服務員、公車司機..... 這些女人們形形色色,各自心事,卻都是我的良師,教導我五花八門的性事。 (所有文章皆為創作,情節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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