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拜託啦,錄用我好嗎?拜託啦!」
低頭看手錶,晚上10:05,聽到這聲音我不必回頭看都知道是Zanita又趴在吧台上,用童稚但慵懶的聲調來撒嬌了。
「這是第N次我求你了,拜託啦,讓我在這裡上班啦~~」
這不是第N次,而是第25次。我清清楚楚地記得,一個月前的周五晚上,Zanita出現在我店裡的情景。
那天晚上10:05,我把咖啡館的招牌燈關熄,在吧檯後清理機器,準備打烊。一條洗白牛仔褲,上身白色運動行小可愛幾乎hold不住巨胸,後腦紮了兩條小辮子的Zanita推門進來。
我正要開口說咖啡館已經打烊,卻被她搶了話頭:
「我知道你已經打烊了啦老闆,可不可以請我喝杯白開水就好,口好渴啊!」
仔細一看,我認得她。她是50公尺外街角Starbucks咖啡館的員工,手藝不錯,我曾喝過她手沖的藝伎咖啡,味道相當好。
從那天起,她每天晚上在我熄燈後前來我的咖啡館報到。除了以討一杯水喝的藉口,就是求我錄用她在咖啡館工作。第一天晚上她就把曾在咖啡館打工的經驗如數家珍地唸了出來,讓人驚訝的是幾乎台灣所有的連鎖咖啡館她都工作過,以咖啡維生的年份還比我多了兩年。
除此之外,我發現她的專長是說話。
她可以針對一個話題,滔滔不絕地說上一個小時。就算期間離了題,也可以在五分鐘之內轉回正題,繼續接上話頭。
從跟我的閒聊中知道我喜歡黑膠唱片、去過蒙古旅行、老跑健身房,酷愛滷肉飯,她就會針對我的興趣展開話題。她刻意去買了兩本有關成吉思汗的史書研讀,連續兩晚跟我討論蒙古帝國的興衰史;上網搜尋了台灣當紅以及美食部落客建議的遺珠餐廳,為的就是讓我知道她對滷肉飯懂得不會比我少。
以她如此的好勝心、煮咖啡的手藝以及姣好的外貌,若不是咖啡館已有了兩個約聘的工讀生,我還真有點心動,想讓她來店裡工作。
今晚Zanita入門後照例要求我雇用她,但反常的是兩句話後就安靜無聲。我遞上水杯,問她怎麼了。
她面無表情地看了我30秒,眼眶裡噙著淚,說道:「我剛被他分手了….. 沒想到這是最後一次的分手砲…….」一向樂觀爽朗的會如此失落,我一點都不訝異是因為感情事件。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才是讓我震驚:「沒想到會被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哥哥拋棄!」
她趴在吧檯啜泣,我從吃驚裡回神,走到她身後輕輕拍她的肩膀,正想安慰幾句,她忽然轉身抱住我,紅脣貼上來,說:今晚我想要給你….
其實我已經忘了整個做愛的過程。只記得這場性愛既刺激又激烈 – 大約是她先將上衣掀起而我發現並沒有內衣那一刻開始,接下來就是吉光片羽:我瘋狂地舔弄她的酥胸、她以巨乳幫我乳交、我在吧檯高腳椅上進入她、她的呻吟聲在後方進入時聲量最大。她的陰道濕潤異常,我無法分辨是因為興奮而分泌的愛液,或者是她哥哥遺留的精液…..
我在她的胸口和臉上各射了一次精。等到兩人喘吁吁躺在洗手台的地面,望著亮晃晃的天花板,我才發現咖啡館內的燈光都沒關熄,而大門也沒鎖上。我們在巨大的玻璃屋裡歡愛,如果剛好有人經過咖啡館,一定目睹了免費的愛情動作片。
Zanita起身,趴在我身上,深深地一個舌吻後握住我頹軟的男根,說:「我知道你的小廟請不起我這尊大佛。要不這樣,我每天晚上來上打烊班,幫你清理….」用力捏了兩下睪丸,繼續說:「你用身體支付薪水就好。咱們各取所需,好唄?」
還沒等我接話,她突然靠在我耳邊,邊吹氣邊說:「還有,把我甩了的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不是親哥哥。今天的分手砲我一次高潮都沒有,反倒跟你的第一次我就來了兩回高潮,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