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凝魚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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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炎草》
靳若魚看著嚴成瀾那張近若咫尺的帥臉,無語問蒼天,那女子唱那麼好聽你是拿什麼來嫌棄?!
看到靳若魚一副我很想翻白眼的表情,嚴成瀾再度勾唇,他放開捏著靳若魚的手改成雙手環胸,說道:「小魚兒唱得比她好聽多了。」
靳若魚傻眼了,她自己是怎樣的歌喉她很清楚,嚴成瀾的耳朵是哪出問題嗄?怎麼會認為自己唱得比較好?
「你沒聽錯?還是你說錯?或者你在逗我?」一連三個疑問。
「小魚兒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嚴成瀾說完伸手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那一串糖葫蘆,問道:「怎不吃?」從進茶館到現在就沒見這條魚吃上一口。
靳若魚原本因為嚴成瀾的話要生氣,聽到他問起糖葫蘆一時玩心盛起,說道:「好吃,留著孝敬你,甭謝我。」一臉得意樣。
嚴成瀾揚起眉梢笑容滿面地說道:「小魚兒對我真好,知道我不愛酸偏偏買了酸葫蘆給我。」
靳若魚一聽這話就知道嚴某人不爽了,知道自己玩笑開過頭連忙陪笑著:「不愛就不吃啊,等等我就丟了。」
「哪能如此暴殄天物,誰買的誰吃了吧。」
一句話直接拍板定案,靳若魚苦著臉只能忍著酸開始啃起糖葫蘆,什麼聽曲兒的興致都沒了,只剩下滿心的抱怨,抱怨自己沒事買什麼糖葫蘆、抱怨為何這支糖葫蘆特別酸,還有嚴成瀾也肯定要抱怨一下。
而嚴成瀾則是悠哉地端坐一方聽起曲子,還時不時的端起茶碗抿上一口茶,彷彿是故意般一直到靳若魚啃完了糖葫蘆他才慢悠悠地起身。
「走吧,回客棧。」
「好吧⋯」靳若魚被那串糖葫蘆給酸得夠嗆的,只能哀怨的跟著嚴成瀾離開茶館,什麼曲兒都忘得一乾二淨。
途中嚴成瀾走在最前頭靳若魚跟在他身後走,顏梅走在最後。
這一路走來靳若魚安分得很,顏梅還在想姑娘不是說回程要去瓜子舖逛逛嗎?剛才經過時也沒聽見姑娘喊要進去。
最後還是嚴成瀾察覺不對勁猛地轉身一把抱起差點跌倒的靳若魚,低吼:「不舒服不會說嗎?」看她的臉色白成這樣。
靳若魚已經忍得滿頭大汗了,表情痛苦的呻吟:「我⋯這不是⋯剛要開口⋯」她的肚子好痛啊!
嚴成瀾沒有再讓靳若魚開口說話的機會,抱起人就往客棧方向跑。
顏梅一見如此也立即拔腿就追上去,途中經過一家醫館瞥見一名大夫無聊的在看醫書坐堂,她一個箭步衝向裡頭拉起大夫就往客棧跑。
當顏梅回到客棧時就看見顏春也拉著嚴府的大夫守在靳若魚的屋外。
「怎麼不進去?」顏梅看著顏春緊張問著。
「少主正在裡頭不許任何人進去。」顏春一臉焦急地問著:「姑娘到底怎麼了?」剛才她看見了少主抱著臉色蒼白的姑娘回來時就嚇了一跳。
「姑娘吃了一串糖葫蘆然後就開始喊肚子疼了。」
「嗄⋯這個,姑娘吃不得酸,姑娘的腸胃不好⋯」
顏梅默了默,如實開口說道:「其實姑娘一開始沒要吃,最後是少主發話才吃掉,所以⋯」
顏春一聽如此也沉默了。
一會兒嚴成瀾打開門看一眼外頭杵著的四個人,淡淡開口:「是大夫就進來。」說完轉身走回屋內的椅子上坐下。
顏梅領著兩名大夫入內,顏春只能緊張的待在外頭等著,她如今的身份不被允許入內。
兩名大夫來到靳若魚的床榻前,顏梅朝他們說道:「麻煩兩位大夫了。」
嚴府中的大夫一馬當先率先把起脈來,最後說道:「腸胃寒涼腹疼之症。」還是和上回一樣老症狀了。
另一名顏梅在外頭拉回來的大夫看見嚴成瀾緊皺著眉頭,沒有因為這些話而有鬆動,所以輪到他時,他又更仔細的探脈一番,最後緩聲問向顏梅:「妳家姑娘幾歲了?」
顏梅回道:「虛歲十四了。」
「嗯⋯」大夫捻了捻鬍鬚又問:「之前患過寒涼之症是如何醫治的?」
此時坐在一旁聽著的嚴成瀾舉起手掌,掌中冒出煙霧,淡淡應著:「以剛陽之氣逼出寒氣。」
大夫看著嚴成瀾掌中的熱氣,瞇眼說道:「那麼這位姑娘應當不是腸胃不適而引發的腹疼,她應該是葵水提前。」
顏梅有些傻眼,姑娘還不到十四並且人長得嬌弱怎麼可能會有葵水?!
嚴成瀾皺眉手上輕敲著椅子扶手反問:「何以見得?」剛才他就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還以為真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暗算人,四處搜尋卻無果只能暫時放下,未曾想到竟是葵水⋯
「既然這位姑娘患過寒症再以剛陽之氣逼出,為免經脈斷裂陽剛之氣必以虛入之,而寒氣則為實,一虛一實交互作用下陽氣旺盛時則體熱盜汗,寒氣微盛時則葵水提前且極易造成腹疼。」大夫不疾不徐的解釋。
嚴成瀾看向顏梅,顏梅點頭立即掀開被褥一角查看,一會兒後默默轉身朝少主點頭。
嚴成瀾起身伸出手比出「請」的手勢,看向大夫說道:「煩請大夫隔間執筆。」
大夫起身跟著嚴成瀾走到隔壁房間,提起桌上早已佈置妥當的紙筆立即振筆疾書,些許放下筆拿起紙張吹乾墨跡,說道:「公子請過目。」
嚴成瀾接過藥方,眉梢一揚總共有兩種藥方?他抬眼看著大夫問道:「尚未請教。」
「李派李牧。」大夫拱手說道。
「李大夫,這兩張藥方是何意?」
李牧捻著鬍鬚開口解釋:「姑娘的病其實不難,驅寒而已。但她體內寒氣侵襲已久故而體虛脈弱,公子能以陽剛之氣為她養身卻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第一張藥方是逐步驅散姑娘體內淤積已久的寒氣,此方需長期服用藥性溫和且緩慢,唯一缺點是姑娘以後在受孕上頗有難度。」
李牧所說的嚴成瀾都知道,他揚了揚第二張藥方問道:「那這一張藥方呢?」奇怪的是這一張藥方,其中那一味藥草甚是幾乎只曾聽聞未曾見過。
李牧看著嚴成瀾緩緩開口:「龍炎草,生於地熱之處,此藥草能驅寒強筋,目前是能夠最快速驅除姑娘體內寒氣的良方,只是眼下是由一位幻海和尚看守,要取得藥草需有人能夠纏住幻海讓我前去取藥草。」
嚴成瀾看著李牧繼續問道:「那幻海此刻人在何處?」
「距離此鎮向東行百里,那邊有一片森林,林中有地熱泉,龍炎草便在地熱泉周圍生長。」
嚴成瀾隨手將藥方收起遞給站在一旁的嚴東,開口:「有勞大夫和嚴某走一遭了,他日若事成必有重金答謝。」
另一處的嚴南迅速走到李牧身邊說道:「李大夫請。」
等李牧離開後嚴成瀾雙手揹在身後站在案桌前,一會兒他淡聲吩咐:「嚴東,先按第一張藥方處理,三日內本少主要知道李牧所有的事情,確認沒有問題後三日後朝東出發。」
「是。」嚴東立即離開去處理。
嚴成瀾則是獨自一人站在原處思索,手指習慣性的敲著桌面。
其實李牧只說錯一點,小魚兒體內的寒氣他早已經驅除乾淨,只是當他的陽剛之氣逐漸被小魚兒的身體排出後寒氣便又開始匯集,才會出現今日這情況,究竟為何小魚兒的體質就是與常人不同?
嚴成瀾又站了幾息才轉身回到靳若魚的房間裡。
此時靳若魚才剛讓顏梅和顏春換好衣服正準備在床榻上躺下。
她一見到嚴成瀾回來了臉就紅了起來,問著:「大夫怎麼說?」還真是一次葵水所引發的一場災難。
嚴成瀾擺了擺手走到桌前坐下,而顏梅和顏春讓靳若魚在床上倚著歇下後便齊齊福身安靜退下。
坐在床榻上的靳若魚正想再問一遍時嚴成瀾先開口了。
「小魚兒這病其實不難,待本少主和人打一架妳便有藥可以醫。」
「打架?危險嗎?」靳若魚下意識詢問。
嚴成瀾笑了,唇邊揚起弧度問道:「小魚兒是在關心我?」
靳若魚點頭回道:「自然,不關心你我要關心誰?」
嚴成瀾愣了下不是很習慣傻魚的直白,只是隻手摸著下巴,緩緩笑道:「不錯,還知道要多多關心妳的債主。」
靳若魚噎了下,心想著:咱不和真正掉進錢罐子裡的人計較啊!
「我是關心我的主子。」債主什麼的可以別提了嗎?有他這樣當債主的啊?
嚴成瀾哼笑了聲:「我第一次見到有僕人能坐在床上和主子說話的。」這條魚養久了氣性倒是越大了。
靳若魚又開始氣鼓著臉了,這人老是喜歡懟人又愛拿主子的身分壓人,雖然他說得是真的可是為什麼聽起來就是很刺耳嗄!
靳若魚最後選擇忽略這個話題,轉而問起:「那個什麼⋯打架會影響你參加武林大會嗎?」小心翼翼地問著,她可不要因為自己的病害得嚴成瀾錯過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回去她肯定會被老家主給一腳踹飛黏在牆壁上,搞不好還會連累了自家人。
嚴成瀾站起身來走到床榻前,雙手習慣性的揹在身後低頭看著靳若魚,慢慢問道:「影響了,小魚兒會如何?」
「當然是先去武林大會呀!」靳若魚回答的理所當然,本就該如此處理。
「既使妳日後再不能生育也是?」這條傻魚還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吧?女子若無法傳宗接代她這一輩子就毀了,本少主這麼替她擔憂她還想著要去武林大會?
不能生?有這麼嚴重嗎?靳若魚皺眉想了想搖頭:「沒關係,這個問題留著給我以後的丈夫去著急。」她能不能嫁人都難說了還想著生孩子?
嚴成瀾瞪著眼抿緊唇看著靳若魚,他都聽到了什麼?這條傻魚真的還想著要嫁人?他這當主子的允了嗎?
最後,嚴成瀾一拂袖甩臉色轉身離開,搞得靳若魚又開始一個頭兩個大,她又說錯什麼了?給點提示吧!直接甩臉走人是不對的行為。
都說嚴成瀾這人脾氣不僅差,個性還很古怪啊。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靳若魚又開始喝起藥來,整天苦著臉,而嚴成瀾卻是三天裡都沒有露面。
顏梅說少主很忙,至於忙什麼?沒人知道。剛好靳若魚也不想這時候找虐,既然主子沒吩咐她就心安理得的好好休養吧!
三日後嚴府車隊離開了,緩緩朝東而行,就在嚴府車隊離開後一則傳言悄悄展開了,而此時此刻的嚴成瀾只想著該如何和幻海那個和尚交手。
半個多月後,他們來到火燒林外邊。
至於為何會叫火燒林?那是因為森林裡常年冒著地熱的煙,遠處看過來就像森林正被大火肆虐般冒著陣陣濃煙,故而才有火燒林的稱呼。
靳若魚一下馬車就感受到一股熱風撲面而來,她舉起寬袖遮擋著面部卻又想好好看清楚整片森林都處於地熱泉上的樣子。
「不在馬車裡待著下來做什麼?」嚴成瀾騎著馬匹來到靳若魚身旁問著。
「少主,假如,我是說假如,我能不能、可不可以去地熱泉泡一泡?傳聞地熱泉能治病呢。」靳若魚一臉期待地問。
嚴成瀾看都不看靳若魚一眼,只輕蔑的開口:「這裡的地熱泉能夠煮熟所有動物,既然妳想泡待會兒本少主就直接將妳丟進去便可。」直接煮成水煮魚吃了算了,還省得自己多費勁。
靳若魚傻眼了,這裡的地熱泉跟自己以前世界上的溫泉是不一樣的呀?!
等靳若魚乖乖爬回馬車裡,嚴成瀾低聲和嚴南跟嚴北交代幾句後便帶著嚴東和李牧直奔火燒林而去。
來到火燒林邊界時嚴成瀾示意嚴東停下。
熱度頗高但人免強還能站在外圍,更深入內溫度應當會更高,看著那視線所及的地上水灘,幾乎每一個都在冒著滾燙的熱煙,有的水中還有動物的軀體泡在水裡,而且還有陣陣肉味傳出來,水溫高到能煮熟所有動物並非騙人⋯
「盡量挑焦黑的土地走,若找不到就往樹上跳,別碰任何水,摘到足夠的藥草就退,本少主自會找機會出去。」話落足下施力整個人沒一會兒就消失在火燒林之中。
「是!」嚴東一手抓著李牧跟著施展輕功進入火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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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遙無期的種田路上慢慢爬行 然後突然發現 啊!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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