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妳滿意?先說好,我可做不到妳對待小苗這樣殘忍⋯⋯」
想起小苗的舊家,我忍不住感到一陣惡寒。
「你當然不需要和我一樣,我希望的是你能成為一位真正忠於自己慾望的主人。
「嗯⋯⋯有點聽不太明白?」
「主人要做的事是將自己的奴隸根據自己的慾望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所以你必須真正順從你的慾望,打破自己的枷鎖。」
「⋯⋯我的慾望嗎?」
「沒錯,順從自己的慾望,不用在意奴隸的心情,不用管後果為何,你的奴隸只是完成慾望的道具而已。要玩就要痛快的玩,不用在乎她會變得怎麼樣,玩具就是玩具,壞了換一個就好。」
學姊突然玩味地看我好一會兒,笑道:「告訴我,你有沒有什麼曾經想對小苗做,卻又不敢做的事呢?」
「我⋯⋯這個⋯⋯」
「行了。」學姊用兩隻手指輕捂住我的嘴輕道:「讓我來猜猜。」
接著她從地上撿起一隻小苗的鞋子,用力往窗外一扔。
「賤貨去給我去咬回來,不准看掉到哪兒,到一樓才能開始找。」
「是的,主人。」
「妳認真的嗎?小苗現在這個樣子⋯⋯」我盯著小苗光裸的身體,有些緊張地對學姊問道:「而且妳知道妳把鞋子丟到哪兒嗎?」
「沒有,反正無關緊要⋯⋯不過我丟得滿用力的,大概挺遠的吧?」學姊慢悠悠地回道。
「這裡可是學校?現在還是白天,妳確定?」
「沒錯。」
「萬一被看到怎麼辦?」
「那恐怕很糟糕,現在大家手機幾乎都有拍照功能。」
「妳不擔心嗎?」
「所以足夠刺激吧?」話還沒說完,學姊的手突然伸向我的跨間,碰到我的身下的硬物。
「妳!」我下意識的拍開她的手,怒道。
「原來是這種感覺啊⋯⋯」學姊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手上的觸感,輕輕地道:「所以你覺得刺激嗎?」
「這⋯⋯萬一小苗真的被發現妳也會很困擾吧?」
「困擾什麼?如果她被發現,她也只會說自己其實是淫蕩的賤貨,突然想出去裸奔給大家看,不會扯到我們的。」學姊淡然道。
這時只見小苗似乎真打算聽從學姊的命令,乖乖走向教室的大門,準備裸身下去撿鞋。
「賤貨,誰准妳用走的?爬出去!」學姊突然對小苗罵道,撿起小苗的另一隻鞋子,狠狠地砸向小苗的頭。
「唉啊!」小苗哀號一聲,摀著腦袋蹲下身子。
學姊上前將小苗踹倒在地,然後右腳直接踩在小苗的頭上,罵道:「搞什麼東西啊?我剛剛說用『咬』的回來,妳還不懂嗎?像狗一樣爬出去!」
「對⋯⋯對不起,主人!小奴下次會注意的!」小苗扭曲著臉,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赤裸的身子在地上微微抽搐。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頭了?」我忍不住想幫小苗緩頰。
「所謂的調教,就是教其規矩。規矩即是容器,容器是什麼樣子,奴隸就是什麼樣子。」
學姊冷冷地道:「奴隸就像一坨爛泥,我們用各種規矩塑其型,期待這坨爛泥至少在形狀上能較符合我們心中完美的樣子。但爛泥就是爛泥,一不小心形狀就會跑掉⋯⋯如果你不對她狠一點,好好的奴就會重新變回爛泥了!你希望你的奴隸變成這樣嗎?」
學姊說完又用力踹了小苗一腳,小苗在地上痛呼一聲,然後緊緊摀住嘴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快滾出去。」聽到學姊的命令,小苗趕緊起身,四腳著地爬向教室大門,用頭頂開教室門把手,爬了出去。
「⋯⋯我不懂,為什麼妳會變成這樣?原本妳應該不是這樣的啊⋯⋯為什麼妳能這麼殘忍?」我痛苦地道。
學姊看著我,沈默了一會兒道:「⋯⋯也許之前給了你過於美好的想像,但其實我一直都只是一個自卑且忌妒心重的女人,小苗越是招人喜歡,我就越討厭她,明明只是待在你身邊沒多久,就能讓你向她告白,這麼有魅力的女人,我自然是非常討厭她的!」
「可是⋯⋯」
「最重要的事——」學姊打斷我的話語道:「如果你想當一個稱職的調教師,你就必須學習這份『殘忍』。」
「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我低聲道。
「就像是馬桶刷,馬桶刷就是用來刷馬桶的,雖然只有這個低下的功用,但這就是它存在的目的。如果你不用來刷馬桶,而是將它供在神桌上,即使你自認待它再好,它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了。」學姊看著我柔聲道:「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怎麼做的話--『憤怒』是一個很好的催化劑,憤怒能讓你變得足夠殘忍,當你習慣了『殘忍』,你就能當好一個主人。」
「我沒有對小苗憤怒的理由。」
「真的嗎?」學姊語調一轉,問道:「說起來你就沒有想過我為什麼這麼清楚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
「你現在應該明白,小苗之前所有的舉動全是在欺騙你,她的美好全都只是演給你看的假象,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算計,為了博取你的好感,而她的行動最後都會匯報給我聽,你覺得她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
也許我真的有理由生氣,也許她真的一切都是騙我的,也許當我笨拙的想如何討好小苗,而她心裡只是在冷笑,心想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好騙?
但我卻又忍不住為小苗感到悲哀,為什麼好好一個女孩兒會願意當另一個人的奴隸呢?
「為什麼小苗會成為妳的奴隸,難道是因為妳身上有她的把柄?」
「哼,別把我想成那樣,我不需要把柄,小苗就是如此的下賤,她是自願求我當她的主人的。」
「⋯⋯真的嗎?」
「是真的。」
這時小苗用頭頂開教室大門爬了進來。
只見她嘴裡咬著鞋子,披頭散髮,手掌和膝蓋全是污垢,一副狼狽的樣子。
「有人看到妳嗎?」學姊冷冷地道。
小苗放下鞋子,恭謹地看著學姊回道:「應該沒有。」
「呿,沒勁。」學姊走過去,蹲下來仔細檢查小苗的腳底,突然罵道:「為啥腳底是髒的?妳是不是偷偷站起來了?」
「報告主人,小奴沒有!」小苗緊張地回道。
「喔?所以妳是在說我錯了嗎?」
「⋯⋯」小苗哀求的望著我,希望我可以幫她說話。
學姊則是轉頭看我怎麼回答。
「⋯⋯好吧,我來瞧瞧。」我上前仔細觀察小苗的腳掌,覺得雖然有點髒污,但如果在外面行走的話,感覺應該更髒才對,多半是因為小苗剛才赤腳在教室站的緣故吧?
不過⋯⋯真實理由有這麼重要嗎?
我想了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緩緩地道:「我認為⋯⋯看起來確實有點髒。」
「哈!果然你也這麼認為!」學姊對著我笑了,接著轉頭對著小苗道:「聽見了嗎?髒死了!去隔壁的男廁裝一桶水回來。」
「好⋯⋯好的,主人。」小苗趕忙想離開教室裝水。
「操妳媽的!給我爬過去!誰准妳站起來的?」
「對⋯⋯對不起!主人!」小苗趕緊伏下身,才急衝衝地去隔壁廁所找水桶裝水。
學姊回頭看著我,問道:「怎麼樣?」
「⋯⋯即使是刻意為之的憤怒嗎?」
「沒錯⋯⋯反正賤女人就是該好好調教,不用想太多。對你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要打破自己的枷鎖,玩具就是要盡情的玩!」
「但是小苗只有一個。」
「如果你真的不小心因為調教把小苗玩壞⋯⋯」學姊來到我旁邊坐下,然後身子越貼越近:「我就當你下一個玩具,這是我的承諾。」
「我⋯⋯」
「而且⋯⋯」學姊將小手伸進我的褲檔裡,柔聲道:「而且你不也興奮了嗎?」
我吞了口口水,問道:「即便如此,我要怎麼知道妳不是在騙我呢?」
「哼,你以為別的男人能有這種待遇嗎?你以為隨便一個男人,我都會將小苗教給他嗎?」學姊另一手拉著我的右手也伸進她的裙內,感受其中的柔軟和溼意。
「只有你能讓我興奮,你懂了嗎?」學姊的聲音滿是媚意。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