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設
千壽郎(17歲)是由父親帶大,因為身體孱弱,國小到國中都是請家教,到了高中才正常去學校,但因為身材瘦弱的原因在學校常常遭受欺負,甚至被輪姦,導致他逐漸封閉自己的內心,有抑鬱症的趨勢。在父親得到癌症後,家裡的經濟狀況就不如從前,大筆大筆的投在醫療費上,千壽郎也因此只能休學,在醫院照顧父親,父親在臨終前告訴千壽郎他和煉獄集團的總裁定下的娃娃親,讓他帶著信物前去投靠。
煉獄杏壽郎(22歲)是煉獄集團總裁,但基本上都不會在公司里工作,副業是紫藤高的中歷史老師,公司和學校事務全部都在學校里處理完。和千壽郎曾是兒時玩伴,但後來搬家就再沒見過,一直都暗戀著千壽郎。
偌大的和室裡,少年有些緊張的坐著等待。
那一晚,千壽郎的父親拿出一條項鍊給他,項鍊上掛著如同火焰一般的琉璃墜飾,說了他與煉獄家的婚事,讓他去投靠他們,話剛說完,父親的手就掉下去了,整間病房充斥著生理監視器的嗶聲。父親去世的當晚,千壽郎其實是想自殺的,他知道自己生病了,從他被人霸凌、被人剝奪貞節後,他對於人是恐懼的,他能親近的只有父親。他不敢去看醫生,他不願父親擔心,他只能靠傷害自己的方式忍著,將手臂劃開的瞬間,他覺得自己是解脫的,但他又做不到直接死去,父親還在他的身邊,只要父親還在就是他活下去的動力。知道父親得了癌症時,他覺得他的世界正在逐一瓦解,種種不幸都強加在他身上,現在父親走了,他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這個世界就是希望他不要活著吧…他安葬好父親的骨灰後就回到家,當他拿起美工刀時,門鈴突然響起。
"請問是吉野千壽郎郎先生嗎?"
來人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女士。
"是…你是?"
千壽郎半個人藏在門後,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您不用害怕,我是煉獄家的保鏢,敝姓前野,是來接您回煉獄家的。"
前野拿出名片遞給千壽郎。
"請你轉告煉獄家,我不打算履行婚約,這個東西也請你拿回去。"
千壽郎將項鍊拿出來,但前野卻不為所動。
"這恐怕不行,您的父親已經將您託付給煉獄少爺了,您也不希望辜負您父親的遺願吧。"
"父親的…遺願…"
"是的。在吉野先生去世的前三天,少爺就去探病,那時您正好出去買東西,吉野先生知道自己撐不久,便將您託付給少爺,希望您可以有個依靠,這樣他也無憾了。"
關係到父親,千壽郎自然也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話,可是他不想跟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他也不能接受別人的碰觸,他的身體也…
"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
"好的。"
千壽郎決定跟他的這位未婚夫好好談一談,而他現在正在等待著他的未婚夫。
"千壽郎,好久不見。"
進來的是一位青年。從他進來那一刻,千壽郎就覺得是一道陽光照進來的感覺,剛見面卻能覺得溫暖,可這也讓他覺得自己跟眼前這位未婚夫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認識我?"
"唔…畢竟你那時候只有四歲,在你真正有記憶的時候,我就搬到國外了,會不記得我也是應該的。"
"所以…你就是我的未婚夫?"
"是的!我叫煉獄杏壽郎。"
"煉獄先生,多謝…"
"不對喔!"
"欸?!怎麼了嗎?"
"雖然你還不算嫁進來,但你已經是煉獄家的人了,所以你的姓氏也已經是煉獄了,所以要叫我就得叫名字,不然也可以想以前一樣叫我杏壽郎哥哥。 "
"這、這個…"
杏壽郎一直看著他不說話,擺出一副你不說出來,我就一直這樣等你說的架式,千壽郎也被這樣看的很不好意思,憋紅了臉才說出口:
"杏、杏壽郎…哥哥…"
"嗯!這樣就對了!"
當杏壽郎伸手要摸千壽郎的頭時,千壽郎下意識地閃過,讓杏壽郎有點錯愕的把手停在空中。
"我、我不習慣被人碰觸,我沒有要冒犯的意思。"
"呃…沒關係,是我唐突了。"
杏壽郎立刻收回手。
"那個…我想…"
"少爺,已經到了用餐時間。"
"這樣啊,我們去吃飯吧!小千!"
"好。"
原本想和杏壽郎重新談談婚約的事,但直到今天結束,千壽郎一直沒有機會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