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元生跟無芳,兩人站在桌邊,看著桌上的箱子跟鎖匙久久不語,元生緩緩走到無芳身邊,試探性的靠了過去,無芳也順勢靠了上去,說道:「你...會恨我嗎?」元生摟著無芳回到:「為什麼要恨你呢?」無芳緩緩推開元生的手說到:「當初我不告而別,後來在店裡相遇也不相認...。」元生回到:「那時的我確實恨過你,更希望你就此從我的世界消失,但是現在遇見你,我才知道那些都是違心之論,沒有你,現在的世界也不會有我的存在,不是嗎?」無芳聽完卻又掉著淚說到:「當時我本想在玉兒回來後與你相認,卻不料你那時反應會如此劇烈,讓我一度以為...以為...」元生連忙替無芳擦去淚水說到:「無芳,對不起,是我的錯,回憶那時我也十分懊悔,但為何你要等到玉兒回來才與我相認?我明明已經在店內那麼久了。」無芳眼含淚光的說道:「因為我怕你不想遇到我,怕你會恨我,更怕你已經忘了我,如果真是如此,至少...我還能讓玉兒代替我,陪你走下去。」元生輕輕吻了無芳說到:「傻子,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忘了你,再說,玉兒又怎麼能代替你呢?那口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說完,元生便拿起桌上鑰匙,放到無芳手中,無芳看著手中鑰匙,又說到:「你...覺得這鑰匙,還能打開那口箱子嗎?」元生說到:「我相信可以的,因為這世界上只有你能打開,雖然...裡面的東西早已不同了。」兩人說到這裡,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雜聲,兩人轉頭看向門外,就發現有好幾個人影在門外,元生跟無芳兩人也悄悄走到門旁,兩人默契配合,猛然拉開門,就看到玉兒、池歡荷、少天承、少天惠、螢、二掌櫃等人紛紛跌入房中,後面還站著池萬彩,元生跟無芳看著這群人,又想起剛剛的對話,兩人都尷尬的不知道要說甚麼,還好螢立刻打圓場對著少天蕙說到:「我就說為甚麼要約大家在這裡見面,你看,一不小心跌倒就變這樣了。」少天蕙一臉錯愕的看著螢,玉兒連忙使眼色,接著說道:「對阿,少天承回來應該在外面聚一聚,怎麼選這裡呢?」少天蕙也勉為其難的回應道:「痾..阿..就...對不起。」池萬彩這時也說到:「是奴家的意思,本想來通知你們兩人,沒想到大夥都撞在一起了。」元生看這這群人略顯粗糙的演技,也不好拆台,只好說道:「那現在...是不是要到前頭去?」幾人也連忙回應,隨後一群人便迅速爬起身,走到外頭,元生看幾人走遠後,又再次把房門關上,但就在剛才的混亂中,無芳早已把箱子打開了,只見箱子內除了同樣的鳳冠霞披,還有許多飾品,元生自己都看呆了,問到:「這..這是...當初的...可是那時..」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拉著元生的手,要讓元生替自己穿戴,元生顫抖的拿起飾品,按照無芳的指示,一件一件地替搭穿戴,不知不覺也到了夜晚,夜光照射下,元生彷彿看到那一晚的情景,但這次,元生終於能親手替她穿上,元生臉上淚水也不自覺的滴了下來,很快的,無芳也已經換上箱內的鳳冠霞披,就見元生直直地看著無芳,無芳也被看到害羞,問到:「好...好看嗎?」元生這時才回過神,握著無芳的手連連點頭,無芳笑著說到:「那...你是不是要說些什麼?」元生思考片刻說到:「無芳,嫁給我吧!」無芳害羞的點點頭,元生也順勢將頭巾掀開,但元生之後卻看著無芳,久久沒有動作,許久之後,元生才勉強的擠出:「我..動..不」幾個字,無芳焦急地看著元生,細看之下才發現元生背後有幾根細小的銀絲,只見無芳一把扯掉銀絲,元生才撲向自己,無芳意識到不對,順著銀絲看去,銀絲竟然是順著門縫進來的,無芳本想起身查看,但元生卻像是獸性大發 一般,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無芳也只好將銀絲暫時綁在床腳,渡過翻雲覆雨的一夜。一夜過後,元生也悠悠醒來,看著睡在身邊的無芳,元生腦子卻是一片空白,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元生好像也大概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但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而自己東張西望的舉動也把無芳吵了起來,無芳看著東張西望的元生,說道:「你還記得你昨晚動彈不得嗎?」元生努力回想後說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幫你掀開頭巾,之後的事情就沒有印象了。」這時無芳才把綁在床腳上的銀絲給拿了起來,說道:「昨天大概是有心人趁你不注意,在你身上下了藥吧。」元生不只置信地看著比頭髮還細的銀絲,問到:「那昨晚...我都做了些什麼?」無芳卻笑而不語,就在這時,門外一陣敲門聲傳來,玉兒隔著門語氣不悅的說道:「你們昨晚有睡好嗎?」元生回到:「還可以,怎麼了嗎?」玉兒更加不悅的回到:「昨天半夜不知道是誰不睡覺,在那裏敲牆壁,敲了一整晚,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這麼閒的人,是說你也太好睡了吧!」說完玉兒又去敲了敲別間的房門,元生看著拿棉被遮臉的無芳,貌似知道了甚麼,但不及多想,就聽到另一頭也傳來爭吵,原來是另一頭的房客也跟著玉兒去敲其他人的房門,元生正感不妙,本想出去看看,甫推開門,就看到黑著眼圈的池歡荷無精打采的走出房門,對著元生問到:「昨...晚...很吵...是...誰...哈~...不睡覺。」話才剛說完,池歡荷就又忍不住打個哈欠,反倒是蓮末子看起來睡得很好,一點異樣都沒有,這時無芳也穿好衣服,手拿銀絲走了出來,元生也跟著無芳順著銀絲走去,走沒多遠就看到銀絲順著另一間門縫進入房內,正巧玉兒也正在敲這間房間的房門,但奇怪的是敲了許久,都不見內中有人回應,玉兒試探性地推了推門,沒想到房門還真的被推開,就看到一對男女躺在被窩裡,玉兒不客氣的再次敲了敲敲門,兩人才被驚醒,不等兩人反映,無芳就順著銀絲從櫃子裡拿出兩個竹罐子,男人看到竹罐被拿出來,衣服都沒穿就跑下床要阻止無芳,卻被玉兒狠狠地踢了回去,玉兒接過竹罐,聞了聞,就對著房外大喊到:「就是這個傢伙!大家過快來!」就看到周遭的房客都聞聲擠了過來,玉兒拿著竹罐大聲說道:「快看阿!就是這傢伙,昨晚大概就是他用了逍遙水,讓大家半夜沒法睡!這傢伙還很貪心,準備了兩罐呢!一定就是他了!」此話一出,所有的房客瞬間暴動,各種罵聲充斥房內,玉兒也把竹罐丟到那男人頭上說道:「活該!」就轉頭離開了,無芳跟元生也跟著玉兒離開,離開人群後,無芳卻突然笑了出來,玉兒不一會兒也跟著笑了起來,元生看得一頭霧水,玉兒才小聲地在無芳耳旁說道:「昨晚爹爹還滿意嗎?」只見無芳聽完紅著臉不做回應,玉兒又小聲說到:「沒想到他的體力這麼好,你們一整晚都不停的不會累啊?」無芳這時也小聲回到:「就說別小看元生了,是說你下次要做也不要留下證據阿!」說完就把銀絲遞到玉兒手上,走在後頭的元生這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可憐了那對情侶,但還好在三人離開沒多久,本來盛怒的人群也逐漸散去,幾人也各自回到房內再稍作休息,回到房內,元生開始收拾散落窗邊的衣物飾品,無芳卻坐在床上直直地看著元生,元生被看得很不自在,就問到:「無芳,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我有漏掉甚麼嗎?」只見無芳搖了搖頭,但還是盯著元生看,元生被看得很不自在,就坐到床邊,殊不知剛坐下,無芳就親了上來,直接把元生撲倒在床,元生看著還半開的房門緊張得不知所措,只見無芳手指一彈,手上戒指直接射向房門,精準的關上並鎖住了房門,元生這才比較放心,也伸手抱住無芳,但這麼一抱,卻讓無芳停下動作,元生連忙又放開手,但這次無芳卻抓起元生的手,放在身後,元生也順勢抱著無芳,兩人又開始大戰,但這次,兩人都是清醒的,整個過程也溫柔了許多,就在兩人翻雲覆雨後,外頭又傳來敲門聲,急促的敲門聲後,少天蕙緊張地說道:「元生!快出來!歡荷...歡荷他..他們受傷了!」元生聽完跟無芳立刻換上衣服跟少天蕙走了出去,剛到大廳就看到大夫正在處裡池歡荷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蓮末子身上也是多處傷痕,不等元生細看,池萬彩就拍桌罵到:「好你個閻捕,給臉不要臉,有外定院撐腰就忘了規矩,看這傷勢,是想抓人質來威脅我嗎?哼!荒謬!」一旁還站著少天承等人,每個人都表情凝重,元生連忙問道:「他們是在哪裡遇襲的?怎麼會傷的這麼重?」玉兒回到:「客棧後的巷子裡,我只是回客棧拿個東西,沒想到他們就被傷成這樣了。」元生又問道:「那你有受傷嗎?」玉兒回到:「我到的時候對方已經離開了,估計是蓮末子的能力讓他們逃過一劫。」就在幾人議論紛紛時,閻捕正領著夜門部隊朝客棧走來,好在人未到池萬彩就已經收到通知,便要元生等人迴避,元生等人也都躲到後頭,就聽閻捕自豪地說著:「就是此地,大人,此地就藏著滴血凝香的人,他的黨羽已是重傷,險些被我捉拿,如今就藏身這客棧之中。」說完又趾高氣昂的說道:「看見大將軍還不跪下!速速交出要犯,否則那個小妞,就是你們的下場。」但此話過後卻是一片寂靜,元生忍不住探出頭來,就看到顏鎮正蹲在池歡荷身邊,替池歡荷擦去冷汗,一旁的閻捕則是被人用刀架住脖子,不敢動彈,池歡荷也緩緩握住顏鎮的手,只見顏鎮低下頭在池歡荷耳邊說了幾句話,就溫柔地放下池歡荷的手,站起身就說到:「外定院本次交付任務是在捉拿異界人,與此無關一蓋不涉,所以異界人在哪裡?」顏鎮看著閻捕又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異界人有黨羽?」閻捕等汗直流,只能搖頭,顏鎮轉頭看向池萬彩,說道:「想必您就是斗天城最有名的池萬彩池大老闆吧?我再重申一次,我此行的目的是異界人,與此無關我等皆不涉入,但若有相關人士,請務必交出。」說完就轉身離去,就在大隊人馬走出門口時,顏鎮突然回過身,走到池歡荷身邊,再次確認池歡荷沒事後,就抓起池歡荷的手吻了一下,隨後瀟灑離開,看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連池萬彩都沒料到,元生看顏鎮離去,就衝上前揍了還沒回過神的閻捕一拳,但這一拳根本沒有傷害,反倒讓閻捕回過神,反手就像抓小雞一樣抓起元生,少天蕙連忙出手阻止,其他人也圍了上來,閻捕看情勢不妙,便用元生當人質,就慢慢退到門外,大家本以為對方會就此放人,卻沒想到閻捕竟然將一塊奇怪的金屬鎖到元生脖子上,隨後用力把元生推了出去就慌忙逃走了,元生本不以為然,拍了拍身上塵土就站了起來,但就在元生走近店門時,金屬猛然發出奇怪的扭曲聲,元生嚇得連忙退了出去,玉兒也連忙跑出來查看,兩人在那裏研究了半天,愣是不知道這是甚麼,只見元生輕鬆拿下怪鎖,仔細端詳,隨後又自己扣了回去,玉兒驚訝地看著元聲說道:「所以你可以把它拿下來啊?」元生回到:「怎麼可能,我只是...」隨著元生說話,元生又一次把怪鎖拆了下來,這次連元生自己都愣住,反覆看著手上的怪鎖,轉身就要套在玉兒身上,好在玉兒反應快,立刻閃開,就看元生自顧自地說道:「這東西也不會拿不下來啊,有什麼好怕的?」怎料話剛說完,就有一個長著獠牙的人影從門外倉皇跑來,玉兒連忙推開元生,就看到那人直直跑進店內,縮在角落後瑟瑟發抖,直到此時大家才看清那人身後還長著尾巴,且藍紫色的液體從背上不停滴下,片刻後,另一個長著牛角的怪物也隨後跑來,就這樣兩個似人非人的生物縮在客棧角落,想當然這兩個似人非人的生物大概就是外定院此行目標,池萬彩本想將之趕走,元生卻看著兩人起了惻隱之心,就走上安撫兩個怪物,雖著元生善意的安撫,兩個怪物也終於轉過頭來,看著元生,其中長著獠牙的說道:「安全,可,求,住,忙,會的。」元生是有聽沒有懂,看著疑惑的元生,長著獠牙的更是激動地說到:「可,忙,都,求,住,安全,霸或!」說完就跪在元生面前,另一支則是看著對方的動作學了起來,元生這時才大該聽出對方的意思,是想尋求庇護,但池萬彩很明顯不想被外定院盯上,冷冷地看著元生,元生也察覺背後冰冷眼神,一時進退兩難,就在這時,池歡荷本來包紮好的傷口突然又開始滲出血水,池萬彩連忙叫人再去請大夫,自己則手忙腳亂地拿起藥粉,這時長獠牙的怪物指了指池歡荷,又指了指元生的,元生點點頭,那怪物便站起身,走道池歡荷身邊,用力咬破自己的手臂,抽出一小塊肉,放在池歡荷手臂上,池萬彩本想阻攔,卻被元生阻止,就在肉塊觸碰到池歡荷的傷口時,池歡荷痛的大叫起來,池萬彩立刻推開元生,但奇怪的是在肉塊的刺激下,池歡荷的傷口竟然快速增生,連血管在內也開始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池萬彩都看傻了,而這時長著獠牙的人卻顯得十分虛弱,在確認池歡荷開始恢復後,又將肉塊吞回,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池萬彩也開始不那麼反對收留,但這兩人外型也確實太過突兀,尤其是兩人身體都是毛茸茸的,除了五官勉強能分辨出來,其他部位幾乎都被蓬鬆的毛髮覆蓋,元生又問道:「你們...有名字嗎?」長著獠牙的指著自己回答道:「吼」隨後指了指牛角的說道:「哞」元生疑惑的又確認道:「所以...你叫吼,他叫哞?」長著獠牙的怪人連忙點頭,這時無芳實在看不下去,就走到元生身邊說到:「他們毛茸茸的樣子我實在是接受不了,不過我還是會支持你的決定,但...我實在是不能接受毛茸茸的生物...我先回房了。」元生苦笑地說到:「哈哈...還是跟以前一樣啊...我會想辦法的。」就在無芳走後,池歡荷也醒了過來,池歡荷一醒來就反覆確認自己幾乎恢復如初的手臂,之後興奮地問道:「我..我..的手..恢...復了!為..為什..麼?」才剛問完,池歡荷一轉頭就看到兩個毛茸茸的怪物,元生連忙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池歡荷開心的就要去抱長獠牙的怪物,怪物卻怕的連連後退,險些跌倒,池歡荷也慢慢扶起怪物,並抱了上去,不抱到還好,一抱下去不得了,池歡荷直接被怪人柔軟的毛皮給征服,一隻反覆的蹭,怪人一時也不敢動作,只能看著元生說道:「忙,忙!」元生也搞不清楚狀況只能胡亂猜,但後面的玉兒早已聽懂怪人的話,就說道:「他是想讓你幫忙,你這都聽不懂嗎?」怪人也連連點頭,元生也只能勸池歡荷暫時放過怪人,池歡荷無奈,不甘願的鬆開手,怪人看池歡荷落寞的表情,默默的把手放到池歡荷面前讓他蹭,池萬彩看池歡荷很喜歡怪人,便說到:「收留可以,但你們這模樣在外頭亂晃遲早也是會被盯上的,尤其是那身毛皮。」說完,池萬彩也伸手摸向怪人,片刻後,池萬彩說道:「怪了,這身毛皮...竟然...算了,這樣也好,你們兩個跟我來。」說完就走向庫房,兩個怪人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動作,直到元生揮揮手示意他們跟去兩人才跟上,元生看怪人是邊走邊回頭,自己也只好跟了上去,就看到池萬彩帶兩個怪人到庫房內,就拿出剃刀,要幫兩個怪人除毛,兩個怪人看到刀光,立刻警戒起來,頻頻低吼,好在元生及時走出,安撫怪人,怪人才將信將疑的坐在地上,但見池萬彩剃刀揮下,怪人毛皮卻是絲毫無損,反倒是池萬彩手上剃刀被磨了個凹凹凸凸,池萬彩看著剃刀,又抓起怪人的毛髮仔細端詳,怪人這時伸出爪子,劃過自己的皮毛,池萬彩抓著怪人的手看了看,隨後就用怪人手上的爪子當剃刀,幫另一支長著牛角的怪人把身上的毛剃去,隨著毛髮落下,元生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怪人的毛皮並不是遍佈全身,主要都是集中在頭頸、腹部跟幾處關節,其餘的部位如同常人,光滑非常,雖著毛皮漸漸退去,兩個怪人也露出本來面貌,原來兩人也都是女性,該凹該凸的都發育的非常良好,就是動作野蠻了一點,池萬彩還刻意幫他們做了造型,兩個怪人看著被剃毛的對方先是哈哈大笑,後來看到元生,又低著頭不發一語,半個時辰過去,總算是大功告成,幾人也把一地毛皮收了起來,隨後便走出庫房,路上池萬彩說道:「吼、哞這兩個字實在太難辨認,要不你給他們從新起個名字吧?這樣也比較好稱呼。」元生看了看兩個高挑精壯的怪人加上池萬彩給他們設計的造型,便說道:「猽吼、鬃哞如何?」就看到兩個怪人激動地指著自已反覆唸到「猽吼」、「鬃哞」元生滿意的點了點頭,兩個怪人激動的抱在一起又跳又笑,片刻後,四人也走了出來,只見顏鎮又帶隊守在店門口,猽吼跟鬃哞兩人看到顏鎮立刻就發出低吼,元生連忙制止,回頭說到:「不可以發出這種聲音,不然會被抓走,知道嘛!」兩人才停止,池萬彩也讓元生在原地等待不要出去,並說道:「雖然兩人毛髮退去,但獠牙、牛角、尾巴這些還是太過顯眼,你就暫時跟他們在這裡等候。」元生便帶著兩人躲在暗處偷看,還沒等池萬彩走到,玉兒就因為奇怪的鎖跟顏鎮幾乎要吵了起來,玉兒再三強調怪鎖是閻捕拿來的,顏鎮卻堅持鎖在此處無人通報,必有文章,這時池萬彩才走上前說道:「大人,這鎖究竟什麼名堂?我們都是市井小民,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需要通知外定院,還請大人恕罪。」話說完,顏鎮才不繼續追問,並改口說到:「有眼線回報說有兩隻怪物躲進客棧,不知你們可有眉目?」玉兒故意回到:「有阿,就在我眼前阿,一個拿著鎖頭不能溝通的怪物。」此話一出,現場氣氛一時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