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偶影獨游的鯨歌(1)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偶影獨游的鯨歌(1)
世上有一種聲音,唯獨你能聽得見。
那呼喚遠方的她,仍在尋找那個你。
歌唱,只是終末的延續。
孤單,只是故事的開始。
「這輩子,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你。
要說為什麼的話?因為——」
——————————————
這個空間很安靜。完全聽不到外面的任何動靜聲響,只聽的見自己的呼吸聲。
現場只有一盞燈在天花板釋放著微弱的光芒。
光是靠著這微弱光源就能照到旁邊的牆壁,可知這個空間的狹窄程度。
這裡是名為悔過室的地方,作用是要讓犯錯的當事人在這個封閉的環境裡自我反省和檢討,努力認知自己的錯誤。
可以想像,獨自一人在一個狹小、沒有任何氣息,寂靜得可怕的封閉空間待著,是多麼煎熬的事情。
無人跟你溝通交流,就好像這個世界就剩下你一個人一樣,這個時候對人的心理衝擊是非常大的,極為考驗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但那是針對一般人而言的情況。
現在坐在位子的當事人就是在這待了三個小時了,也完全不被周遭環境影響,反而相當的自在。
她有著一頭罕見的銀長髮,如鮮血般鮮豔的眼瞳,精緻的五官讓人印象深刻,嘴角抿緊緊的不露出一絲懈怠。
此刻的她正慢條斯理的拿著隨身的簡易保養工具保養著自己的武器。
畢竟今天她才揮動著它大鬧了一場。
忽然狹窄的空間有了變化,原本狹窄的矮牆慢慢的往後移動。
此時,只要把視線往外延伸才會發現旁邊還坐著其他人。
其中一名穿著正裝的女性與另外一名穿著連身帽黑大掛的男性兩個人坐在她的對面。
穿著正裝的女性站了起來開口:
「斯卡蒂小姐,知道為什麼找妳來嗎?」
被點名的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淡淡的回答:
「不知道。但就我記憶以來,只要在這個房間看到妳,沒一次是好事。」
女性冷哼了一聲,隨後桌面上出現了動靜,一疊厚厚的紙丟到了她面前。
「斯卡蒂小姐,那妳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一疊紙。」
「這些全都是投訴妳的被害申訴單!」
她隨手抓起幾張念了起來:
「破壞公共設施建築、破壞保護目標的防護措施導致目標外洩。還有今天的破壞山間堡壘導致整個山谷崩塌,破壞自然景觀。全都是以「破壞」為開頭,我是不是該稱呼妳為「破壞者」比較貼切呢?斯卡蒂小姐?」
面對公關小姐的指控,斯卡蒂依舊面無表情。
「妳想這樣稱呼我其實無所謂。」
「聽不出來我是在嘲諷妳嗎?妳情感基因失調了嗎?妳面部神經壞死了嗎?莫非我在跟牛說話嗎?而且還是頭乳牛!!」
公關小姐的臉部漲紅氣的拍了桌子,桌上的水杯微微跳起。
公關小姐的話已經帶著相當濃厚的惡意,當然不排除她是對自己的平板身材有著相當程度的自卑感因此藉此遷怒。
但被她嘲諷的當事人依舊無動於衷,甚至建議道:
「妳情緒起伏有點大,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甲板其實還不賴。」
「嗚喔喔喔!妳這破壞女真的是⋯⋯嗚。」
因為不間斷且激動的大喊大叫,讓她的胃終於無法忍受發出了疼痛的訊號。公關負責人摀著肚子發出疼痛的呻吟。
而坐在主位旁沈默到剛剛的人,嘆了口氣拿起了對講機。
「安塞爾,麻煩你了。」
「好的,博士。」
不一會,醫護組的幹員帶著擔架車來把公關負責人送走了。
原本喧鬧的禁閉室只剩沈默的兩人。
良久,博士率先開口:
「斯卡蒂小姐,今天的任務辛苦了。過程我全都看在眼裡,這次的戰鬥相當精彩。下次還要再麻煩妳多幫忙了,這些小事情別在意。我會幫妳處理的。」
博士將桌上的投訴單拿起,接著他從左手衣袖中滑出了一顆黃色的六角晶石在紙上一劃。突然爆出熊熊火焰將所有的投訴單燒毀,連煙灰都沒留下,博士將六角晶石僅靠著指節快速來回翻動甚至兩手併用,最後消失在博士的右手衣袖,他抖了抖衣袖,卻什麼也沒掉出來。博士還拉開衣袖表示沒有機關。
博士已經不是第一次向她表演這樣的小特技了,起初都還不明究理,最近她才了解狀況。
但她依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不過還是很給面子的拍了拍手,
博士只是苦笑聳肩,他一個揮手。禁閉室的門緩緩撇開。
「關禁閉什麼的就免了,這只是形式上的說法,把人關緊閉什麼的感覺就像是變態才會做的事情。我們出去吧。」
斯卡蒂點點頭,她也沒興趣一直待在這裡。
她背著大劍率先向出口走去。博士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似乎想到了什麼
興匆匆的從後頭跟上他喊道:
「現在正好是下午,要不要一起去餐廳品嚐一下暴行做的的餡餅呢?」
「沒興趣⋯⋯」
預料之內的回答,但博士並沒有放棄。
「要不我們⋯⋯嗚喔。」
斯卡蒂的武器突然拔出向後揮出,畢竟她的武器沒有所謂的劍鞘,博士可沒學身體變成兩截還能活的絕技,他不得不後退至少兩公尺外。
斯卡蒂用劍在地面劃了一條分界,她緩緩開口:
「為了您的安全著想,請離我兩公尺以上,也不要和我說話......我不希望您被衝著我來的危險傷到了。博士,我應該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說過才對,告辭。」
說完,斯卡蒂將大劍往身上一背, 扶正自己的深藍三角尖帽,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博士站在原地並沒有再窮追猛打,除了知道自己實力底線之外,他也在觀察。
在那條鮮明的刻痕前方還有一條漸漸被磨平的刻痕。
原本相隔約六格地磚的距離如今縮短了成了三格。
附帶一提,一格地磚長度大約40公分。
博士喃喃:
「這也算是種進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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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這是喬安出發之前,最後一次來見她的心理醫生。 進入診療室之前,她照例要被關進小黑屋,接著傳出一個不男不女緩慢平板的AI聲音,拋出一堆沒完沒了的問題,例如上回自然飲食吃了啥?今天早上出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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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菈絲緹意欲捨下取不回的樁子直接拉開距離之際,懾人可怖的威壓當即在至近的距離毫無預警地併發—— 一干飛禽走獸的生存本能僅消瞬間便被逼出,令牠們顧不得尚停留於原地接受殺氣洗禮的召主,兀自鳥獸散。 不能直視。 不能進犯。 不能理解。 無名少女散發的衝擊迎面而來——她的身後,有著模糊的『什麼』。
楔子 這是喬安出發之前,最後一次來見她的心理醫生。 進入診療室之前,她照例要被關進小黑屋,接著傳出一個不男不女緩慢平板的AI聲音,拋出一堆沒完沒了的問題,例如上回自然飲食吃了啥?今天早上出門看到的第一個人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無重力性愛的頻率一週多少次?.........這些問題間隔很短,不給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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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就這麼溢出心智的序列,那是一無意識的、關於愛的滿溢。正是因為那是場永遠都在腦海裡的洋流中竄動的情感,所以對於身體外部的公眾領域只能是一種情感能否生存的未知試探。 此次是一次意外的、招致不穩定的未明事件,在短暫而無法確知自己的冒險意圖之前,行動需要被迫使展開,如果說,可以趕在聲音到達前就有機會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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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掣!吾妻!妳要記得我的大業!妳要記得我的屈辱與憤怨,記得我的敵人摩拉克斯!找到我!解放我!」奧賽爾癲狂的嗓音逐漸遠去,鳴海家裡眾人面面相覷,他們才進來約莫一刻鐘。   火鼠大將應達有些浮躁,忍不住嘖了聲開口:「浮舍大哥,我出去給帝君幫一把可好?也不知道外頭如何了。」
海邊的懸崖。 一個長頭髮的女孩子站在那裡(結束了...所有)她眼神黯淡,神情沒落隨後踏出一步。 「等一下! 妳冷靜下來!」(為什麼 為什麼要阻止我報廢?)他擔心著 在女孩下去前阻止了她(明明我是不重要的 罪人...不就該消失嗎?)在他擔心的時候後面走出來一群人 「.....」那個人看著面前的一切
他不知道活下來是否是件幸事。 斯爾提想著,海藍色眼眸目無焦距的盯著天花板。 在面對全心信任的老師時,比面對調查或治療都盡力配合。即使回憶與陳述令他生理性的作嘔。 他至今也不明白那瀰漫在廢墟之上的詭異光霧是什麼,銀色光霧洶湧瀰漫而來,如同悄無聲息的海嘯。求生本能的驅使下,他想要逃跑,其他成員也是
「吼~!」刷的一聲巨響後野獸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後便倒下,札古諾用著那把拿手的雙面巨斧將迎面而來的陰靈獸給劈成了兩半,汙血濺上世界樹的枝幹,但在瞬間被樹淨化成了清水吸收。       「沒想到陰靈獸也在這裡出現了,汙染真的越來越嚴重…。」詩寇蒂帶著幽幽的表情說道...
溫暖的陽光灑在世界樹上,微微涼風吹的青綠的嫩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而影子也如同舞者般在詩寇蒂的臉龐上不停舞動,但如此美好的天氣,卻似乎沒帶給她一絲好心情,自從到了新世界後詩寇蒂的臉上便失去了笑容,孤獨使她獨立,但也使她從此封閉了自己,她還是習慣姊姊們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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