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來騎竹馬

郎來騎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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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城治好我的肺病後,小花說是要慶祝,就讓我來他這作客,不巧有急事他需要離開,我便揮揮手讓他去忙自己的,所以現在百般無聊的我,躺在窗邊觀望四周的樹林,屁股底下有一層觸感極好的毯子墊著,在雨村時我很常坐著坐著就睡著,所以小花叫人鋪上的,說怕我感冒。我對於他的說法嗤之以鼻,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感冒,怕是把我當作易碎品看待了。

笑著搖搖頭,小花操心的程度和胖子有得一拼,也虧小花我才有一定的把握能完成計畫,如今也該換我這個兄弟幫他了,但是他似乎什麼都不缺的樣子,可以從哪下手呢?苦惱地摸摸頭,隨後想到胖子整天說讓我找個對象的事,「果然幫他介紹個對象,讓他後半生安穩的過,不用再跟我東西南北亂闖,也該穩下來了」

隨手一摸,有一本書放在我旁邊,翻開一看,原來是一本日記而且每一頁還附照片,看得出來小花挺寶貝的,他也不是會隨便亂扔的人,應該是特意給我解悶的吧,翻了幾頁之後越發覺得不對勁,怎麼全都是我的照片,就連嬰兒時期的都有,我都不一定找得到,他居然會有,回頭要問他照片誰給的,居然把我賣了。

把日記闔上,書面有一個凸起,摸起來像是一把鑰匙,仔細一看果然有夾層,好奇心使我抽出那把鑰匙細細的揣摩,這解大花花樣真多,鑰匙上的還刻花紋,只是圖樣好像在哪裡見過「吳邪,你對這把鑰匙的用處不感興趣嗎?」一滴汗從我的下巴落下,小花拿出手帕替我擦擦「是屋子太悶了?」

我僵著臉拿起鑰匙,喉嚨不自覺一縮,彷彿有話卡在裡頭出不來,小花順手拿起鑰匙往書架走去,打開一個偽裝成書的盒子將鑰匙插入,一道暗門躍然於我們面前,他將我半強制性的推到門前,有一道密碼鎖,我有一個預感,如果打開這扇門,我跟小花的關係就回不去從前,這是不可以的事情,想到這,腿有向後退的打算,但是小花的雙手穿過我的腋下,將我人困在他跟門之間,他的聲音從身後傳出,一如往常溫柔的語氣「吳邪哥哥,別把我甩掉,更別說讓我娶你以外的人」

叮!密碼鎖解開,入眼是一牆壁的照片,還有一張床,全是我各個時期的照片,有些角度還是常人拍攝不到的,他的右手輕輕磨蹭我脖子的傷疤「吳邪哥哥,好幾次我都很怕失去你,沒了你,那些人也沒活的必要,當然我也是」我清了清嗓子,卻沒有望向他「解雨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小花猛然將我推到床/上,皮帶喀喀解下將我的手綁住,跨坐在我身上,親、著脖子,熱氣從耳朵傳來「你猜猜,我的吳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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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