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3/04/24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戰敗if

    原神-散兵(執行官)x予糯(代理人)
    ——
    「哐啷——」手上金屬鏈子因擺動而發出聲響,手腕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血塊在有些蒼白的手上顯得格外顯眼,雙手的黑色手套儼然不知去向。 頭還有點暈,她的雙眼過了些時間才聚焦,昏暗的房間內她勉強看到房內的裝潢,地板是簡約且素雅的神色地磚拼湊而成,淡色的牆壁上沒有裝飾,對角似乎有櫃子和桌子,她身旁還有一張床和小櫃子。 待體力恢復些許後,她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髒污,光輝在她手裡聚集成一顆光球,這才看清房內。 恰好這時,房門被打開,熟悉的斗笠和那身深紫色的衣物讓她有些害怕。 他關上門,朝她走去,木屐踩踏聲在安靜的房裡迴盪,她的雙手也因這個聲音而不自覺顫抖,這聲音像極了那個騷擾著她的夢魘。 人偶的手比常人的還冰冷,撫上她的臉時讓她本能地往後退縮了些,原以為他會生氣,但他似乎心情很好?那雙沉靜的深紫色瞳孔好似掀起了風浪,那張不同於常人的精緻面龐充盈著笑意。 「果真是草神的養女,連實力都弱的可笑。」 「昔日的草神得力助手在執行官面前害怕發抖……呵。」他漫不經心地玩弄她的頭髮,她不敢有動作,生怕他下一秒變臉。 見她不敢開口,他抬眸剛想看她的拙樣,卻被她手腕的傷口吸引了目光。白皙的手腕上,除了有些鐵鏽的手鏈外,原本覆蓋在上的血塊已然落地,徒留還在緩緩淌血的傷口。 「……嘖。」 他伸手拉過她的另一隻手,牽著她來到床邊。 「坐下。」 她聽話地坐下了,而他則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捲布跟藥膏,坐在她身旁。他上藥的動作嫻熟且溫柔,看來都是自己處理傷勢? 「是啞了嗎?」 「……只是在想你剛剛的樣子。」她看到他嘴角勾起,而他則欣喜她現在眼裡只有他一人。 「怎樣?」 「上藥的時候,你的力道很輕,眼神也沒那麼銳利了,變得挺溫柔的。」 「呵,溫柔?」 「張嘴,吞下去。」 略帶苦澀的藥在被完全融化前被他灌了一口水,順著喉嚨吞了下去。 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反覆舔舐每一處,沒被喝下的水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流至鎖骨上。 「散、散兵?」 他又湊上來,讓她緊張的閉上雙眼。 「看來妳很想要?」 然而他卻選擇看她的表情變化,注意到自己的思想行為變得有些齷齪,她自己先紅了臉。 不對勁……身體乏力、發熱,頭腦暈呼呼的,發燒? 予糯這時才注意到是那顆藥的問題,因為就算是戰敗也不太可能發燒感冒,通常都是皮肉傷或骨折吧?也不排除是擦傷感染,但機率不高。 不管怎麼想,跟剛剛那顆藥絕對有關係。 看著緋紅一點點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散兵伸手碰她的臉,冰涼的手對此刻的她而言是解藥,涼爽的感覺讓她不自覺蹭了蹭他的手,甚至還有細碎的嬌聲。 她大抵是不知道自己的狀況有多危險,向他討好似的不斷蹭他的手,氤氳聚繞在雙曈。 沉重的鐵鍊與其說是為了不讓她逃跑,不如說只是讓她很難抬手反抗,但現在好像不需要了。 風刃在他手上匯聚而成,他將她的手舉起,將手銬切斷,手銬長時間壓著,致使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圈暗紅的痕跡。 沒了雙手的束縛,他將她拉過去,俯身吻了她。 趁她還來不及反應,靈巧的舌頭輕易地撬開她的唇齒,相較於她口腔內的高溫,他冰涼的舌頭於她而言宛若解藥的存在。 他的手也沒閑下來,先將她的雙手拉到他的脖子旁,伸進裙子的手沿著大腿一點點往上移動,伸進裡頭的褲子裡,甚至碰到她的內褲。 「唔嗯……」她有些驚訝,但只能用一點聲音來反抗,卻沒想到起了反效果。 原本輕觸底褲的手重重地壓進去,棉質的布料瞬間被裡頭的液體浸濕,讓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另一隻手從腰間往上攀爬,一路爬到那柔軟的地方。 注意到她的雙手逐漸加強了力道,他才放開她,糾纏出的絲線被光球照得耀眼,隨著他的離開而斷開。 「哈……」 他遠離她也只是為了能好好地看她逐漸墮落的模樣,沉靜的紫藍色雙曈隱隱透露出有些病態的愛戀。 「自己把衣服脫了。」 「欸?我……」 「怎麼?別忘了妳現在是我的階下囚。」 「……我、我知道了……」 纖細的手將領子後背的蝴蝶結解開,隨著蝴蝶結被解開,她的上衣也因少了拉力而塌落,僅剩腰間的腰帶稍微支撐著,她羞得連忙用雙手遮住她的僅僅只有一層布料包覆住的豐胸。 「繼續脫,還有我沒讓妳遮著。」 「欸?!」腰間的腰帶被解開後,他便將她撲倒於床舖上,所幸有柔軟的床墊和被單,沒讓她受傷。 「不許壓著聲音,全都叫出來。」他伸手從她的臉龐到鎖骨、從胸上到腰間、從腹部到那處上隱隱加強力道,她的囈語、害臊的表情和嫩滑的肌膚都讓他的褲頭越加膨發,人偶對於生理反應都是可控的,但面對她卻都克制不住。 她貪戀他微涼的手,即便衣裝已快全部脫去,卻依然燥熱不已,她想要他的觸碰、他的擁抱……甚至更多。 不該種下的愛戀在兩人第一次遇見時早已發芽,身份輾轉,卻阻擋不了幼苗發育,逐漸茁壯成一棵樹,結了果子。 「散兵……」她朝他伸出雙手,雙眼因充盈著水氣而變得朦朧不清,黑髮散亂著。 他脫下自己的上衣,雙手撐在她的頭旁,脖子被她的雙手環著,乾脆低下身,吻了她。 「礙事。」他看了一眼她胸前的那塊布料,用風刃將其割開,豐滿的胸乳坦露在他面前。 「哼嗯……」大拇指在峰頂按壓、揉撚,觸電般的刺激讓她不自覺發出嬌聲。 他低下身,伸出舌頭在另一端舔舐,甚至將其含住輕輕地用牙齒磨蹭,偶爾抬眼看看她現在的表情。 除了胸前傳來的刺激感,她能感受到下體傳來奇怪的液體感,好似正緩緩流淌著什麼,羞恥感讓她夾緊雙腿,卻被他阻擋了。 「嗯……哈啊……」他看到她在那一瞬間撇過頭,牙齒壓著下唇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自己先高潮了?原來妳這麼敏感。」 「盡量憋,等等讓妳憋不住。」 她的裙子被他扔到一旁,手隔著內褲撫上那處,一壓便因吸收了裡頭的液體而濕漉漉的。 「啊哈……」 恍然間,他的手指將底褲掀開,纖細的手指順著液體一下子便進到深處,突如其來的深入讓她一下子被快感淹沒,短時間內又再次推向高潮,讓她來不及反應,本能地叫了出來。 倔強的人偶原本打算隱忍,等她主動求他,但一聽到那嬌饒的聲音,褲頭的傢伙也無法坐視不管了。 但她的行為意外地滿足了他的慾望。 「散、散兵……」 「求你了……」 「求什麼?」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的各種反應,求饒是必要的。 「用那個狠、狠狠地填滿我……」雖然因為羞恥而沒直接說出那個名字,但考慮到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也是他忍耐的極限了。 黑色的短褲卸下,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她往下看去便清楚地看到那物。 這、這放的進去嗎? 「啊哈……嗯……」藉著穴甬的愛液,那物進入的過程順暢,只有異物的侵入感。 「嘖、別夾那麼緊。」他白皙的手拍在她的臀部,火辣辣的感覺傳來,他卻感覺到她更加興奮了,甬道內又流淌出些許愛液。 「哈,原來草神的養女是個受虐狂?」 「明、明明是藥嗯……」 他享受看她的表情和反應,明面上拒絕、反抗和不服從,身體卻出賣了她,每每兩人接吻後,環繞著脖子的素手卻不捨得鬆開,反倒想再拉進一些,像是在索吻,反正他也樂意。 看著她一點點被慾望吞噬、支配,他心情就越好。 「啊、嗯!太、太深嗯哼……」她不自覺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他嘴上嫌棄她太脆弱了,身體卻放慢了速度,看她逐漸適應了,他也不再忍耐了,那陽物在她體內抽動著,勾起她一陣陣的嬌淫聲,更別提他還玩弄著她胸脯的兩點。 軟綿的胸肉在他手裡被揉得不成樣,任他肆意把玩著,而她雖感到羞恥,卻又無法否認他的手指擦過尖端傳來的酥麻感讓她不自覺喘吟。 似乎是感受到什麼,她緊抓的力道突然變大,甚至主動向他索吻,腳掌彎曲,連親吻也擋不住的低吟聲,以及再次潤滑了甬道的液體變多了。 他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隻手輕放她的後腦勺,使力並往後坐,讓她坐在他身上,也讓那物更深了,她本能地叫了一聲,散兵甚至懷疑她是否本就如此淫褻。 她一挺腰好似能感受到那陽物向內探索,也將胸前的軟肉送到他面前,要強的人偶在她挺腰時便受不住了,張嘴含住那宛如葉片上的露水,掩蓋本能反應的喟嘆聲,溫熱的體液噴灑在穴甬內。 他鬆口了,予糯伸手將他攬入懷裡,像是安撫幼童似的,輕撫他的頭髮,散兵不討厭這個行為,也沒嘲諷她。 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他離開了她的懷抱,雙手撑在身後,一派輕鬆的樣子。 「蠢貨,妳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自己動。」她愣住了,她是有反抗過自己不會,但在他面前,她可沒有選擇。 白皙的雙手撑在床上,零散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而飄動,物什似機關的開關在她體內前後攪動,兩團柔軟也隨著擺動,他伸手將她低著的頭抬起,原本清澈的雙眸此刻只映照出他的身影,穢亂的囈語從她嘴裡傳出,散兵細細品嚐她這副陷入情慾的模樣。 「嘖。」很明顯,他不滿足於她現在的動作,雙手扣著她的腰,施力往下,自己往上頂,她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被他的動作打斷了,抱著他的脖子呻吟,沒想過自己的腰也在配合他的動作扭著。 床鋪因為兩人大幅度的動作而發出聲響,那物一下一下頂在深處,同時刺激著兩人,強烈的舒爽感讓兩人比剛才更快繳械。 散兵的一隻手移到她的臀部,抱著她下床,予糯沒料到他還有動作,環著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但一下床的瞬間,那陽根又深入了些,他清楚地聽到她的輕喘。 他抱著她來到浴室,雖然路上時不時就鬆手,既讓那物再次深入,又能嚇著她,看她一副快哭的樣子,散兵心情是越來越好。 「站好。」交合處分開時發出的聲響讓她羞紅了臉,但還是照他所述,背對著他。 轉過身的瞬間才後知後覺發現他的壞心思,她面對全身鏡子,清晰地看見他卑劣的笑容。 下一秒,穴甬又被他的手指侵入,另一隻手或夾或捏的把玩著乳尖,露出的虎牙磨擦過她的香肩,或許是怕自己重心不穩,她雙手撑在鏡子上,頭低著不敢看鏡中的自己。 「誰允許妳低頭的,看著鏡子。」 或許是因為羞恥感徒增,希望轉移注意力,豐滿的臀主動蹭了蹭他,似在渴求著他。 「散散……求你了,進來吧……」散兵倒沒想到她會主動渴求他,將手指拔出來,拂過她的背脊,讓她主動靠近一些,將再次挺起的陽根插入後穴。 她還未適應,他就急不可耐地動了。 …… 隨後連房內都迴盪著水聲、拍擊聲以及她帶著哭腔且支離破碎的求饒和喘息聲。 ——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隔沒幾天他便將她送回須彌了。 只不過脖子上那明顯的閃電符號似乎象徵著什麼,甚至默許了他隨意進出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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