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型[第一百一十四回]

圍城---(9)

"雖說和他們有密約,由我們纏住中原武林高手,但他們此時也沒趁機進攻,反而是放任闖王軍四處攻城掠地,萬一真的讓闖王軍打到北京怎麼辦?"

"請大王放心,現正十月,就要到冬季了,雖說我們無法進軍,但他們也是一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可以減兵,只留下三萬人圍城即可."秦嘉停頓一下接著說"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雖說只留下三萬人是有點少,但只要我們後退十里紮寨,還是可以欺騙過對方,讓對方摸不清我們的底細的."

"我不懂甚麼孫子兵法由元帥全權指揮吧!不過我要提醒你,瓦剌派來的八駿已死了四人,重傷昏迷不醒者一人,若此次圍城無法順利斷絕嘉峪關糧草,非但你的位置不保,我也有性命之虞,慎之!慎之!"

大王率兵離去,獨留秦嘉一人在帳中獨思.

三十年前.瓦剌境中,有一大戶私通一漢人女婢,女婢生下一男嬰,無名無姓,綽號小吾.

"你生下來是個賤種,就一輩子只能當奴隸."小孩紛紛取鬧小吾,小吾也常常和他們打架,卻老是被一大群小孩打傷.母親無奈,告訴他要忍氣吞聲,也因此小吾從小就在大戶人家打雜.

一日,有一群人四下分散在找甚麼,問小吾"有沒有看見一灰白禪衣打扮之僧人?"小吾搖頭.

實際上小吾應僧人之託將他藏匿起來,等那群人散去,小吾見那僧人,那僧人道"我本天勤寺僧人,是因天勤寺被強人佔據,偷了天勤寺的獨傳內功而被追殺,現在我已命在旦夕,只好將此內功交與你,你練了之後不可輕易嶄露武功,戒之!戒之!"語罷圓寂.

小吾看了看秘笈,幸好母親私下有教他漢族文字,他才看得懂;但只有一頁寫著站著練的內功心法,封底寫著勤加練功有益,小吾記下全文後,燒了秘笈.

小吾十歲時,母親被大戶藉故亂鞭打死,還把小吾趕了出去,小吾趁著夜裡,殺光大戶六十餘口,改名秦嘉,帶著母親衣服破片為遺物逃到中原.日夜練著內功,連睡也站著睡.

"小二,這堆包子要多少錢?"

"不多."

"這堆碎銀有二百兩之多,應該夠付."把錢給了小二,旁邊的人直搖頭.

"你搖頭做甚麼?"

"你剛剛點的那堆包子只要五十幾兩,多付了小二卻不還錢,你也不討回來,所以搖頭."

秦嘉趕緊向小二討還,小二心不甘情不願地找回.

十年後,秦嘉二十歲,想念母親逝去之地,又有感中原人多奸巧,先到瓦剌之地祭母,後聽說韃靼舉辦比武大會,勝者可任將軍,便到韃靼的比武大會會場,連勝十場,順利成為將軍.日後屢屢建功,在與瓦剌聯軍時成為元帥.

ps:'十則圍之,五則攻之'語出孫子兵法.謀攻篇.第三,著名的'知己知彼,百戰不貽(貽音遺,害),也出自此.

韃靼不知秦嘉真實身分,以為他會說蒙古語故也是蒙古人,只是有個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