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早該那樣親密地
滾動於舌面上
吞吐於唇齒間
一面期望你將我盼望
一面又為擦身痛苦萬分
親愛的親愛的你
現在可安好嗎?
廢墟的廁間見不得光
地面不溼了
塵埃除了遍地
沒有沾髒你任何一處
擁抱還是暖的吧?
毛邊的視線帶走一部分感知
但我仍摸了摸你
一如記憶裡炙熱的午後
大學時期,一位跟我非常要好的女同學在住處養了一隻白兔,我和白兔的感情也非常好,好到我會戲稱那隻白兔是我「老公」的地步。
後來白兔過世,同學要帶他下葬的那天我沒有去送他;後來意外得知他離世的實情,心中痛苦萬分,也很自責。
隔了很久,我才在夢裡一處陰暗廢棄的廁所與他重逢。我像當年一樣驚喜地喊著他的名字,看他跳到我身邊任我撫摸——這樣就夠了,至少在夢裡他還是健健康康的、無痛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