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10|閱讀時間 ‧ 約 43 分鐘

憶-74-平濤不知潭水深

    上回說到,常濤千忌正跟玉兒艷妃兩人比賽,常濤千忌看向艷妃說到:「換你了,照規矩你只能做出更難的動作。」,艷妃瞪大眼睛說到:「你確定現在要換我?」常濤千忌回到:「都第三輪了,也該換換姑娘你了吧?」玉兒聽完開始偷笑,艷妃也再次問到:「你真的確定?」一旁司馬白聽不下去說到:「該不會...你不行吧?那姑娘都連續上了三次了,也該讓你展示展示了,大家說是吧?」元生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開始鼓掌起鬨,艷妃回頭看了看是誰在拍手,在看到拍手的是元生後,臉上竟露出甜甜的笑容,隨後回過頭說到:「只能更難對吧?」司馬白點點頭說到:「是,不然就算輸。」艷妃看了看四周說到:「這裡不夠高,還有更高的地方嗎?」常濤千忌聽完說到:「這還不夠高啊?那就剩天井那邊了,我先警告你啊,那邊的地不平,摔下來我們可不管阿。」說完就帶著眾人穿過一旁走廊,元生看著沿路都是一些奇怪的擺飾問到:「這些都是什麼啊?看起來好怪異。」司馬白回到:「這一區是舊址,很久以前就留下的,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敢動,就放著了。」話說完幾人也來到一處沒有屋頂的地方,艷妃看了看四周說到:「恩...夠高了,但...沒有東西可以堆啊。」常濤千忌聽完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說到:「也不是沒有,就看你能不能了。」說完就推開不遠處的房門接著說到:「這是兵器庫,這裡的兵器平常也都用不到,你要不嫌棄可以拿去用。」司馬白也說到:「當初可是說利用現有物品,沒錯吧?」說完又跟常濤千忌交換眼神,不過艷妃卻絲毫不懼,對著兩人說到:「那就搬吧。」兩人半信半疑的從兵器庫中選了一推長兵器,司馬白邊拿邊說到:「這可是你讓我們拿的啊。」艷妃上前敲了敲,確認足夠堅硬後就將長槍丟向天井,只見長槍穩穩扎入土中,艷妃又轉頭說到:「還有嗎?」常濤千忌看了看房內搖搖頭說到:「沒了,剩下的都是刀劍等短兵器。」艷妃聽完後說到:「好吧,那也只能這樣了。」說完又看向元生,在對元生做了個鬼臉後,連續丟出四柄長槍,而後抱起剩下的長槍蹬牆就跳了上去,只見艷妃一個轉身,就將在空中的四柄長槍依序踢向扎進土裡的長槍尾端,讓四柄長槍依序首尾相連,艷妃自己則單手撐在著最後一炳長槍尾端,看向地面對元生說到:「看好嘍!」說完手一發勁,將自己推向空中,同時在空中抽出另一炳長槍,以槍尾對槍尾的方式頂住自己,隨後再次發力,一口氣跳到槍尖處,用另一炳長槍槍尖彼此砥著,地上的元生看著手不停抖動的艷妃心裡不免捏了把冷汗,反觀蓮末子跟玉兒兩人倒是不停的拍手叫好,晃動了許久的艷妃也貌似找到平衡,緩緩將另一柄槍尖也砥了上去,只見高處三炳長槍呈現丫狀卡著,矛尖也不停的發出喀喀的摩擦聲,而後艷妃再次找準時間,也立刻將第四把槍尖給卡了上去緊緊壓住其他兩柄槍尖,元生看著艷妃手上僅剩的兩柄長槍,心理更是擔心了起來,無芳也看出元生擔憂,對元生招了招手退到一旁小聲說到:「你放心吧,不會出事的。」說完又偷偷指了玉兒的腳就帶著元生走了回去,元生雖然也仔細的看了,可就是沒看出甚麼,而上方的艷妃看到元生又出現後才再度露出笑容,藉著蹬腿的力道,一點一點的用單手把自己倒立的撐到轳長矛末端,隨後才緩緩轉過身子,單腳仔踩在尾端,元生看著晃動的艷妃,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無芳笑著說到:「人家抖你也抖。」元生繼續看著艷妃回到:「這要出甚麼意外我才好及時反應阿。」無芳繼續說到:「這麼高,你也接不住他阿。」元生這時看著無芳回到:「當個肉墊總可以吧。」無芳這時偷偷拉了拉元生,再次指向玉兒腳後,只見一片葉子突然飄向玉兒腳後,隨後就一分為二,元生這才明白原來兩人早有準備,怪不得玉兒從頭到尾都沒動半步,元生知道後對著艷妃鼓掌喊到:「好!太厲害了!再來點更刺激的!」艷妃一聽便將手上最後的兩柄長矛甩出,就見艷妃雙手各持一柄長槍,深呼吸後開始緩緩拋動長槍,直到雙手都握在槍尾後,一個單腿大跳,旋身半空,在腳下長槍即將傾倒下時,立刻翻身用兩柄長槍穩穩卡住,只見艷妃控制著三柄長槍懸在槍塔外側,元生等人立刻連連拍手叫好,反觀常濤無忌跟司馬白,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看,但這還沒完,隨著艷妃一點一點的收放調整,剛才傾斜的長槍也緩緩被拉直,艷妃最後更調整成依靠左手持槍倒立,而後右手輕輕一拋,將手上長槍丟到腳上,隨後用如同雜技的方式單腿讓長槍不停的在腳上旋轉,隨著轉動加速,長槍也從平躺轉動逐漸立了起來,艷妃看長搶立起後緩緩墊步,長槍也隨之開始跳動,而後又是腳尖一動,讓長槍開始用槍尖換槍尾的方式轉動,元生看的直呼:「好!太好了!太厲害了!」還不停的拍手,這時玉兒對著司馬白說到:「怎麼樣?等等該輪到你們了。」司馬白強裝鎮定回到:「那也要他能安全下來才算數。」這句話也瞬間讓元生開始思考,艷妃到底該怎麼下來,這時就聽常濤千忌喊到:「姑娘,要是不能安全的把東西帶下來,可不算完成喔!」怎料本來還完的正高興的艷妃卻被這突然其來的喊聲給嚇到,一個沒注意把腳上長槍給踢歪了,艷妃慌忙伸腿去接,可動作變化太快,整座槍塔也開始晃動,元生緊張的也跟著動了起來,玉兒也開口說到:「不帶你這樣嚇人的,要真出事了我保證有你好受的。」說完腳跟也微微向後,怎料艷妃這時貌似有所感覺,看著玉兒搖搖頭,玉兒這才把腳收回,元生看著晃動逐漸變快的槍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好在艷妃沒讓眾人失望,抓準時機一個旋身下墜,順勢把兩柄長槍都抓了起來,自己也頭下腳上單抓著倒數地三柄的槍尾抖動著,然而經過剛才晃動,本來四柄卡死的槍尖也開始鬆動,在外懸著的兩柄長槍也開始不規則的上下跳動,眼看槍塔就要解體,艷妃立刻向鬆開兩柄長槍,雙手抓住原先槍桿下滑,過程中順勢一個翻身,雙腿內彎即時把兩柄長槍夾住,同時也用大腿架住掉落的兩柄長槍,元生看著大腿上撐著兩柄長槍,兩個小腿肚各夾著一柄長槍的艷妃,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然而比起元生的焦躁,艷妃倒是冷靜的看了看自己四周,確認姿勢後左腿一台,在伸出右手將兩柄長槍抱住,隨後才緩緩挪動自己的腳,一點一點的把長槍蹭到身前,用右手抓住,可就在這時,卡在上方的槍尖卻突然斷裂,艷妃反應不及摔了下來,元生也第一時間衝上前接人,不料慌亂中落下的長槍卻先一步刺向元生面門,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無芳護體罡勁再次爆發,將那本該刺穿元生腦門的長槍給彈了出去,元生也順利接住艷妃,一片混亂之後元生看著懷裡毫髮無傷的艷妃送了一口氣,隨後又轉頭看向長槍被彈射出去的方向,就看到遠處牆上橫七豎八的崁入了許多長槍,玉兒這時也怒氣沖沖的走向常濤千忌,眼看玉兒隨時都會大打出手,無芳緩緩伸手阻攔,玉兒也隨之停下腳步,在看一眼艷妃後對兩人說到:「你們是該慶幸他沒受傷,你們兩個輸不起的傢伙。」說完又回頭去攙扶艷妃,艷妃這才被迫站了起來,元生看著現場氣氛劍拔弩張,說到:「還好大家都沒事,沒想到艷妃你還有這本事,看得我是既期待又害怕阿。」艷妃也配合的說到:「是..是阿,就是那長槍...可能太老舊了,經不起折騰,不過...也不全是壞事啦。」說完就轉頭躲到玉兒懷中偷笑,玉兒撫摸著艷妃的頭說到:「笑歸笑,你可別把口水沾我身上。」就這樣雙方的氛圍才終於有所緩和,然而這時跟上前關心的蓮末子卻拉了拉元生衣服問到:「裡面明明就還有很多桌椅跟盾牌,為什麼他們不拿出來給二娘用?你看。」隨著蓮末子小手一指,元生也注意到半開的門後確實有許多盾牌跟一些桌椅,元生立刻走上前查看,可愈是接近,門後出現的桌椅雜物等也慢慢出現,元生推開事發至今都站在原地的常濤千忌跟司馬白,一腳踹開房門說到:「怪不得會說你們輸不起,呵,還五常使,笑話,難怪連一個小毛賊都抓不住。」說完就轉身帶著其他人走了回去,常濤千忌跟司馬白過了許久後也快跑跟了上來,攔住元生等人說到:「先生留步。」可元生還在氣頭上,並不理會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司馬白一時心急,轉身就抓住元生肩膀,常濤千忌剛想阻止,就聽到啪的一聲,等聲響過後,司馬白的手也垂了下去,常濤千忌連忙躬身道歉說到:「諸位...剛才我們多有得罪,司馬白他只是..他是無意的,還請幾位高抬貴手。」元生本不想搭理,但卻被無芳拉住,元生也只能不情願地回到:「我不管你們是有心還是無意,做出任何事之前你們都該好好考慮後果。」常濤千忌回到:「我兩實無惡意,也不是刻意要驚嚇尊夫人,司馬白也只是一時心急才...才..」元生不悅地訓到:「才?才什麼才?」好在這實艷妃出面緩頰說到:「別..別生氣了,本來就是鬧著玩,你看,我也沒事呀,就別刁難他們了。」說完又湊到元生耳邊說到:「真要說起來也是我們先激他們的...。」元生聽完火氣也小了不少,揮揮手說到:「唉..算了算了,就這樣吧。」艷妃聽完挽著元生的手高興地拍了拍常濤千忌說到:「好了好了沒事了,快起來吧。」元生見狀卻不悅地抽開手,摟著無芳就要離開,被推著走的無芳有點訝異地看了眼元生後邊走邊問到:「怎麼了?這是你第一次強迫我。」元生這時才錯愕的停下腳步對無芳說到:「啊?對..對不起我沒注意到。」無芳摸了摸元生的臉說到:「怎麼啦?幫你教訓了他還不高興呀?」元生回到:「哪會不高興,開心死了。」說完就露出笑容親了無芳的臉頰,無芳笑著說到:「別逗了,那你剛才在氣甚麼?」元生這才說到:「艷妃也太狀況外了吧?他可是差點摔傷的人,就算有留了一首也是很危險的,怎麼還能這樣跟對方嘻嘻哈哈,人家可是不懷好意的準備那些東西,她要是那麼喜歡那傢伙,就跟他去過日子算了。」這時跟上的艷妃等人也聽到元生剛剛說的話,艷妃頓時僵住,淚水更是止不住地滑落臉頰,玉兒也立刻上前安慰,可元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就轉回去,無芳揉著元生臉頰說到:「你啊,吃醋了吧?自己都不知道,雖然艷妃也有錯,但她那是因為太高興才表現出來的,他對別人可沒半點意思,有時候人一高興就會忘了分寸的,你不也把衣服留給別人了?」元生聽完還想聲明是被沒收,可無芳又繼續說到:「做人可不能那麼小心眼,不然我是不是也應該生氣,不理你呀?」元生這才嘆了口氣說到:「愛妻說的對,我知道錯了。」無芳這才放開手說到:「那還不去道歉?」元生這才走到艷妃身邊說到:「艷妃...抱歉,我只是...擔心你而已,我覺得...」不等元生說完,艷妃就緊緊抱住元生說到:「對不起。是我失了分寸,我只是因為..因為太高興,我沒有想要...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不要..不要趕走我,我不會再跟別人隨意接觸了,真的。」元生也只能溫柔地拍著艷妃的背繼續說到:「我知道了,我也有錯,你接受我的道歉嗎?」艷妃聽完含著淚緊緊抓住元生不停點頭,無芳也走上前說到:「好了好了,誤會解開就好,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然而常濤千忌這時攙扶著司馬白走過來說到:「我知道我不應該插嘴,但...但還是麻煩你們...替司馬白接回手臂吧,我..我們嘗試數回,都沒半點起色。」無芳看元生點頭後說到:「這次是相公他願意原諒你們,否則他的手最遲明晚就會完全殘掉。」常濤無忌連忙道謝,可司馬白卻是硬氣非常,直到現在都是一聲不吭,臉上更沒半點悔意,元生發覺後伸手阻止無芳並對司馬白說到:「你應該有話要說吧?」然而司馬白卻是瞪了元生一眼,硬氣的轉過頭,常濤千忌則在一旁勸到:「平常就好說話,偏偏這種時候你再那裏硬氣什麼?道歉啊!」司馬白看著常濤千忌說到:「哼!我才不跟無能之人道歉,憑什麼。」常濤千忌說到:「你又不是跟他道歉,是跟夫人道歉啊!你還沒發現他生氣的原因嗎?」司馬白回到:「我們又沒做錯甚麼?是他們自己同意的!」常濤千忌看司馬白軟硬不吃,厲聲說到:「你不在乎沒關係,那現在我就帶去跟軒轅虹說你要辭去右五常一職。」說完就要拖著對方離開,司馬白掙扎說到:「你現在是故意要去氣死他嗎?虹姐他傷得那麼重了...」沒說完常濤千忌就吼道:「那你還在倔甚麼?真的要等到手廢了再讓他替你操心嗎?」元生等人道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互動給搞得不知所措,元生看兩人僵持不下,也不想浪費時間,帶著幾人轉身就離開五儀宮,伏羲麟看幾人正要離開,也立刻開啟中門並在等外後,等幾人走出後,關好門的伏羲麟問到:「剛才貌似有甚麼爭執?」元生回到:「不清楚,他們自己解決。」伏羲麟也聽出元生十分不悅,一邊帶路一邊說到:「奇怪,明明進去還很歡樂的,怎麼出來就殺氣騰騰了。」伏羲麟看元生幾人都不說話,又說到:「不好意思,幾位稍等一下,我去拿個東西,片刻就回。」說完也不等元生回應人就消失了,元生也只好在原地等候,好在伏羲麟很快又回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糖雕,遞給蓮末子說到:「叔叔剛好看到著個,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蓮末子看元生同意,才小心接過糖果說到:「謝謝叔叔。」隨後就舔了起來,伏羲麟也繼續帶路,一路上也沒敢多問,直到聽見蓮末子跟玉兒交談,才敢開口問到:「不知此行幾位可還滿意?」元生點點頭說到:「確實不差,只是最後有點小意外讓人不悅。」伏羲麟接著問到:「不知是何處讓貴客不滿?回去定當改進。」元生才說了剛才的事情,伏羲麟連連點頭,聽完後說到:「看來是他們多有得罪,在下先替他們兩人賠不是了,但司馬白...他...」元生看伏羲麟吱吱嗚嗚的,也猜到是要為他求情,但元生也不想刁難伏羲麟,接話說到:「他怎麼了?」伏羲麟這才繼續說到:「司馬白他從小一家就被過去的中常使欺壓,處處找碴,後來更是被栽贓嫁禍,導致家破人亡,無家可歸,當時軒轅虹正巧上任上五常,發現其中隱情,才出手解決,並收留司馬白,更是一手拉拔司馬白,想來這也是司馬白之所以不願低頭道歉的原因吧。」元生聽完回到:「這與我何干?身居要職豈能因私忘公?再說此事可大可小,他就沒想過他如果碰上的不是我們,現在就是換他利用身分欺壓別人,讓人申訴無門不是嗎?」伏羲麟一聽自己也愣了一下說到:「貴賓所言極是,確實,若換作外人,必然只能悶不吭聲,自認倒楣...但...多年同僚,伏羲麟還是懇請諸位高抬貴手,放司馬白一馬。」說完撩袍就要跪下,元生立刻阻止說到:「此事本於你無關,你們做到這種程度倒像是我們刁難了。」伏羲麟說到:「司馬白做事認真,絕不循私,多年來與皇城數度交涉周旋,才讓五儀宮有如今待遇,我實在難以眼睜睜看著他受苦,我等回頭也定會好好教育他,將貴賓您剛才所言轉述於他,拜託了!」蓮末子看著給自己糖吃的叔叔都做到這份上,忍不住求情說到:「父親...這叔叔都這樣說了,可不可以幫幫他。」元生蹲下身說到:「父親也沒想刁難他們啊,其實我也不是要他的道歉,只是我要讓他知道,並不是只有他是對的,你以後也要多想想,自己認為的正確,是不是狹隘的。」說完摸了摸蓮末子的頭後,站起身對著伏羲麟說到:「你其實早就在等著我們回來了吧?畢竟你繞了不少路,我也不是不知道。」無芳一聽笑了出來說到:「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傻傻地跟呢。」元生回到:「哪可能不知道,我最早可是從這裡走回奇人籬的啊!」伏羲麟也尷尬地抓頭說到:「阿..哈哈哈,拙劣伎倆,果真瞞不過幾位慧眼,在下先替司馬白謝過幾位,幾位這邊請!」說完拐了幾個彎後就回到五儀宮,就在伏羲麟要開中門時,元生說到:「不用了,這次不是來拜訪狹天尊的,走中門倒是冒犯了。」說完就跟著伏羲麟從側門進入,進去就看司徒無缺、常濤千忌兩人還在試圖替司馬白接回斷手,伏羲麟看見後咳了兩聲,兩人才發現回來的元生,兩人也立刻上前求情,元生直接打斷說到:「停!你們要再替他求情,他就還不清這人情了,我會回來,不是因為誰的求情,而是要讓你們知道,你們應該重新審視自己,重新想想你們身為五常使所代表的職責與身分,其實與狹天尊一晤,狹天尊也曾提及他對五常使所作所為,並不認同。陳年舊律一再保護特定族群,你們可有想過?接下五常使時,又可曾質疑過自己所作所為是否正確?若久的時間過去,你們可曾做出改變?過往的規章,之所以能綁住你們,你們知道原因嗎?」元生這番話說完,四人都默默低下了頭,元生問到:「低著頭幹嘛?說話啊!」常濤千忌偷偷看了一眼元生後說到:「不..不太清楚。」元生回到:「你們就不好奇最早的五常使是誰嗎?就這樣不知變通的接下了過往的工作?」這時司馬白說到:「皇..皇城特使...我聽虹姐說過,可...可我也在努力改變啊!」元生回到:「是阿,我是聽說了,你努力改善了與皇城的關係,讓五儀宮的待遇變得更好,但你知道,五儀宮是誰的嗎?你爭取來的好處又去了哪裡嗎?」三人聽聞都露出疑惑神色,只有伏羲麟怯懦說到:「知..知道。」元生繼續質問到:「是誰?知道那就說出來啊,莫非你不能說?」伏羲麟點點頭,司馬白看著伏羲麟問到:「所以..是誰?不是應該都該用在宮內嗎?」伏羲麟猶豫再三,對著司徒無缺說到:「兄弟,之後還要請你多關照。」司徒無缺一臉錯愕的問到:「老哥,你有病吧?你在說什麼?」伏羲麟深呼吸後說到:「是..是四大家族,五儀宮所在是四大家族的土地,所有開銷向來都是由四大家族核撥,任何款項也都是先到四大家族手上,對外保密更是歷代下五常的第一鐵律也是最高機密,五儀宮第一律法,不可擅自洩漏職掌機密,由重至輕」話沒說完,司徒無缺接著說到:「滅族抄家乃至四十年監禁終身無可赦免...老哥你!」伏羲麟嘆口氣後說到:「我孑然一身,無親無子,也沒甚麼好怕的了,小白的認真...我都看在眼裡,所以我...我不惜作假帳,也要把錢從四大家族嘴裡撬出來,另外...四大家族對下五常一直都有一筆特留款,我都挪來給各位做額外薪餉了,現在...動手吧。」說完就閉眼將手伸向司徒無缺面前,可聽完伏羲麟這番說詞,在場哪還有人能狠的下心,常濤千忌更瞪大眼睛說到:「怪不得你上任後處處謹慎,吹毛求疵,與你先前個性大相逕庭,你只是為了不讓四大家族發現...你!唉!」司馬白則是擋在伏羲麟身前說到:「要殺他就先殺我!我才是第一個洩漏執掌機密的人!我是第一個!我跳過皇城關外,直接與皇城取得聯繫,這也是違反右五常的行事規章!」司徒無缺說到:「洩密與違規是不同的,五常使違逆規章是由軒轅虹裁示定奪,並不是我,但洩漏執掌機密卻是一筆一劃寫在律條上的...」司馬白又說到:「那我現在說出來了!我也犯法了!」常濤千忌看著眼前一片的混亂說到:「好了!夠了!這些事情,應該先跟狹天尊稟報,由他裁示。」說完就走來攙扶司馬白,元生攔住司馬白說到:「你還是不打算道歉嗎?」司馬白聽完仍舊撇過頭一臉不屑,只見伏羲麟在司馬白身旁耳語許久,司馬白才逐漸低下頭,對著元生說到:「對...對不起..是我太幼稚了,斷手也是我自找的,抱歉。」說完起身轉頭就要走,元生說到:「等等,這樣道歉完就走,你也不管對方接不接受嗎?」司馬白這才停下腳步,無芳也知道元生心思,上前抓著司馬白的肩頭咖咖兩下將手接了回去,說到:「下回別再隨便動手動腳了。」司馬白也是連連點頭,元生這才揮揮手讓他離去,等三人都離開後,伏羲麟也站起身,送元生等人到門口,隨後說到:「抱歉,此次事發突然,無法與諸位同行,就送幾位到這了。」元生幾人也點點頭轉身離開,路上元生偷偷問無芳:「奇怪,看你很輕鬆就接上了,甚至連手都沒碰,為什麼其他人沒辦法接上?」無芳歪著頭說到:「很輕鬆嗎?沒有耶!我好累喔!」說完就往元生身上躺,元生也順勢接住無芳後一把抱起說到:「哎呀!看來是真累了,來!乖乖睡。」說完就開始像哄孩子那樣搖晃無芳,其他人看到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無芳立刻站起來說到:「你很故意喔!」元生聳聳肩說到:「沒有阿,哄你睡覺而已啊。」無芳這才牽著元生的手說到:「他們之所以接不上是因為他的關節被我刻意鎖住了,要讓關節復位,就必須先把暗藏在裡面的氣勁卸除。」元生接著說到:「喔!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無能為力。」無芳一邊走一邊踢石頭說到:「那你還不誇誇我!」元生一把拉過無芳,抱在懷中說到:「我的好妻子,好太太,賢內助,真是太厲害了,你說,我應該怎麼獎勵你呢?」無芳大笑說到:「你就那張嘴會說,好啦~不刁難你,把我抱回去唄。」元生也立刻照做,一個公主抱抱起無芳走了回去,艷妃看著羨慕不已,對著玉兒問到:「你說...我有一天也能這樣被抱著嗎?」玉兒回到:「你不是剛才就已經被抱過了嗎?」艷妃回到:「那不一樣啊!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玉兒回到:「知道又如何,至少你享受過了阿。」兩人說話間,後頭猽吼已經有樣學樣地把鬃哞公主抱了起來,艷妃發現後氣得拍打猽吼說到:「你們很故意啊!」玉兒笑著說到:「遷怒?還是忌妒?」艷妃聽到後快步走回玉兒身邊說到:「我才沒有。」牽著玉兒的蓮末子看著艷妃怪異的舉動,就問到:「姊姊,二娘這是在幹嘛?」玉兒看都沒看就說到:「思春吧!」艷妃一聽立刻瞪大眼睛說到:「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亂教!再說我也不是好嘛!」蓮末子疑惑的看著玉兒說到:「思春?那是什麼?」艷妃連忙解釋到:「你不要聽玉兒姐姐亂說,二娘好得很!乖,忘記那些亂七八糟的。」說完又摸摸蓮末子的頭,蓮末子也點點頭,可玉兒此時還是不打算放過艷妃,說到:「明明就是,心理癢癢的吧?」艷妃說到:「我才沒有!」玉兒又說到:「哎呀!你看,那手臂,那胸膛,嘖嘖嘖,能躺上去不知到多好喔!」艷妃紅著臉搓著手說到:「你..你再亂說甚麼,我我我..我看是你..你想躺吧?」玉兒看了一眼艷妃冷不防說到:「你不想?」艷妃下意識地回到:「想阿..阿不對!不想..我才不想,一點也不。討厭!」玉兒看艷妃慌亂辯解這才放過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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