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01|閱讀時間 ‧ 約 41 分鐘

憶-77-江山一轉易轉圜

    上回說到顏鎮在將測元儀遞給元生後說到:「看來我比你好多了。」元生一開始還聽不懂,說到:「啊?喔!對啊,哪能照顧池姑娘確實很好呀!」可聽出話意的無芳等人卻臉色一沉,紛紛藉故傳遞起測元儀,只見測元儀分別出現滿輪、十四輪、十三輪近十四輪的各種強光,池歡荷看著艷妃驚訝的說到:「艷妃!你的功元!怎麼成長的這麼快呀?我記得在盤山鎮時,也才七輪半左右。」艷妃一邊將測元儀塞回胸中一邊說到:「這都是聖手的功勞,聖手看出我多年氣喘其實是練功的內傷,略施妙手幫我醫治了,這才有所突破。」聖手聽著艷妃的講述頗為滿意的說到:「哈哈哈,老夫這聖手兩字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我也實話實說,池家的小姑娘,你現在的狀況只是暫時的,一旦等藥效退去,很可能會出現小便失禁或四肢無力的問題,千萬要多加留心阿。」顏鎮聽完是連連點頭,對著池歡荷說到:「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池歡荷也開心的點頭,一旁的元生聽完靈光一閃對著聖手問到:「老神仙,冒昧請教您,這藥方可不可以製成藥丸或藥水,能夠長時間保存攜帶?」聖手一聽看著元生問到:「嘶...小夥子你想用來做甚麼?你要是想拿來當迷藥之類的,老夫有更好的方子,一杯下肚,對方包準馬上躺平。」就在眾人都投以奇怪的眼光看向元生時,元生回到:「我在想是否可以準備一些,讓池姑娘帶著以防不時之需,雖說池姑娘有許多奇珍異寶,但要是真遇上危險,其他人分身乏術,或許還能靠這藥方,爭取到一小段自保時間。」聖手聽完也是連連點頭說到:「有道理!有道哩!但這副作用跟藥效時間...恩...還要考慮保存,讓老夫我好好想想,有沒有更好的藥方..藥水一定沒有藥丸容易攜帶跟保存,但...若是想讓藥效更快..恩...換上這三位藥材.即便是藥丸,藥效應該也能更快...話雖如此,但還是需要小姑娘親自試用才知道效果...至於持續時間跟副作用...」就這樣,幾人看著聖手一邊點頭一邊自言自語的摸著鼻子走出內廳,本來異樣的眼光也隨之消失,顏鎮更是站起身拱手道謝說到:「感謝你替歡荷想到這些,顏鎮在此代替池歡荷向你說謝了。」元生也連忙站起身還禮說到:「你太客氣了,池姑娘跟我們就像一家人,就不用刻意區分你我了。」與此同時,砰的一聲傳來,只見藥彌陀慌張地衝入屋內四處查看,在看見幾人後慌忙問到:「剛剛發生甚麼了?我遠遠就看到奇人籬一直閃出光芒,是不是失火了!」元生看著憋笑的幾人說到:「阿...沒事,剛才只是我們在測...」話沒說完,無芳就偷偷地用力掐了元生的大腿打斷元生,自己接著說到:「我們只是在測試新的照明方式,只可惜效果不是很好,都不能持續太久。」藥彌陀這才鬆一口氣說到:「還好沒事,這下我就放心了。喔對了!無缺剛才讓我稍口信給你們,他說今天最後押來的人犯詐死遁逃,要你們多加注意。」無芳一聽,臉上罕見露出十分不悅的表情,不等其他人察覺就躺進元生懷中說到:「嘖...一群酒囊飯袋。」元生安撫到:「沒事的,不生氣喔~我的賢妻現在可是毫無破綻阿,他要膽敢前來,必定是來得去不得,對吧?」邊說還邊逗弄無芳的臉頰,無芳這才由怒轉喜,咬了下元生的手指說到:「讓你不規矩,照他個性,今晚可能會再來探路。我不希望奇人籬見紅。」元生回到:「他會調虎離山,我們也可以欲擒故縱阿。」無芳笑著說到:「你還會排兵部陣吶?」元生尷尬地搖搖頭說到:「不太會,但我們這不是有個大將軍嗎?」無芳聽完大笑著起身說到:「還不如我呢,我先去跟聖手討論討論,你累了的話就先回去房間吧,放心,艷妃梳洗完就會過去。」說完就起身去叫上玉兒一起去找聖手,元生看著其他人也陸續離開,自己則默默地收拾著桌面,看著桌上碗筷,元生腦中往事再次浮現,但這回元生卻對回憶內容感到疑惑,回憶中元生一人孤身收拾著屋內碗筷,看著剛租來空空蕩蕩的房子,元生回憶中的碗筷卻顯得豪奢非常,回憶中元生將碗筷放入水桶中清洗,一旁還有許多紙捲,牆上更是出現了半男半女的魔神畫像,元生將碗筷清洗好後便拿起紙捲往牆上粘貼,一點一點的蓋住魔神像,就在元生將魔神像蓋住後,後門也傳來了敲門聲,元生立刻上前應門,只見門後正站著一個衣著清涼的女性,對方看到元生就說到:「是時候交租了,你要是在推託,我可就要轟人了。」說完伸手就要脫元生衣服,元生立刻後退抓緊衣服說到:「我不是才交過嗎?」怎料女人說到:「租約上可明寫了,若未按時交租,租戶可用自身勞力作為補償,現在,給我脫!」元生立刻反駁到:「可我明明就給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怎料女人進門後,順手將後門一關,邊脫衣服邊走向元生說到:「按時交租,租約上明寫是前天交租,你提早了六天不就不按時了嗎?」說完就將元生逼到牆角,回憶到此,元生就被藥彌陀的叫喚給打斷,藥彌陀看元生還有些恍惚的看著四周說到:「你沒事吧?我看你站在這裡很久了,是不是太累了?東西就交給我收拾,你快回房休息吧。」元生這才將手上碗筷遞出,搖搖晃晃的走向房間,元生邊走邊想著這奇怪的回憶,心中總有一股不安感,好在艷妃這時也正朝這裡走來,艷妃看著魂不守舍的元生問到:「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元生回到:「有點,我剛才恍惚間看到了一段不是我記憶裡的回憶,雖然地點一樣,但其他的事情都很陌生。」艷妃摸了摸元生額頭說到:「奇怪,也沒發燒呀,還是這幾天太累了?我先扶你回房吧。」兩人就這樣緩緩走向房內,路上艷妃問到:「你跟姐姐一起生活多久了呀?總覺得你們無時無刻都像是新婚夫妻一樣恩愛。」元生想了想回到:「如果說從相遇那一刻開始算,那應該有十幾年了。」艷妃羨慕的說到:「原來是青梅竹馬呀,怪不得你們很了解對方,我從小就沒有玩伴,不知道那是甚麼感覺。」元生回到:「我們之間算不上青梅竹馬吧,也失聯好幾次,每次都是數年之久,但總是在陰差陽錯下又相遇了。」艷妃又問到:「那在這期間你有對其他女生動心過嗎?」元生回到:「沒有,那些時候我只想活著,好好活著。」艷妃聽完疑惑的問到:「活著?」元生解釋到:「自我有印象以來,就是生活在一處樹林裡,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一切都是那麼陌生,直到遇上無芳之後才逐漸活得像個人。」話說到此,兩人也來到房門前,元生看著站在門外的艷妃問到:「你不進來嗎?」艷妃東張西望後說到:「我在這等姐姐回來就好,他說有事要交代我。」元生說到:「要等也進來等吧,站外面多奇怪啊。」艷妃這才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元生看著這樣的艷妃說到:「你又不是做賊?幹嘛這麼小心?」艷妃回到:「畢..畢竟..是..是孤男寡女..要是發生什麼或讓人說些什麼..沒準..姊姊會生氣。」元生笑著說到:「無芳早就跟我說了是他讓你過來的,他怎麼會生氣?」說完艷妃的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元生看著艷妃的黑袍突然問到:「該不會一年四季你都穿著這身黑袍吧?」艷妃緩緩轉頭看像元生說到:「也..也沒..沒有阿,這袍子...是我訂製的,我有很多件...他們都是乾淨的!不信你聞聞!」說完就拉著衣襬湊到元生面前,元生嚇的連忙抓住艷妃的手說到:「我不是在說有沒有洗,我只是很好奇你這樣都不會熱嗎?」艷妃聽完默默轉過身說到:「是...是還好,冬天夏天的材質不一樣。」邊說還邊解開衣服,元生聽到衣服內暗器碰撞的異響問到:「你有聽到甚麼聲音嗎?」艷妃轉過身說到:「有嗎?可能..是這些東西碰撞的聲音吧。」說完艷妃也將黑袍緩緩敞開,元生看著藏在黑袍上玲瑯滿目的暗器,感嘆到:「沒想到你這袍子下還藏著不少好東西呀!」艷妃害羞地抓著衣服說到:「也..也還好吧..比..比不上姊姊的吧?」元生疑惑的看著艷妃說到:「啥?無芳他也衣服裡啥也沒藏啊。」艷妃這時才發現是自己會錯意,連忙改口說到:「我..我以為你說內衣呢,哈..哈哈。」說完又急忙把黑袍披回身上,元生看著艷妃奇怪的舉動問到:「你在做什麼?」艷妃也瞬間停下手上動作問到:「你..你想要我怎樣就直說吧,我都會配合的。」說完就聽轟的一聲,艷妃將黑袍一脫嬌羞地看著元生,然而此時元生還在狀況外,看著地上黑袍說到:「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份量...也不知道我受不受的了。」艷妃這時羞澀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回到:「應..應該可以吧?我還沒聽說過有人給壓死的,悶死的到是有聽說。」元生一聽驚呼到:「果然還是會有這種事情!我就是擔心這個。」艷妃聽完立刻回到:「我..我會小心的,不會有問題的!相信我。」說話間,艷妃也已經將內衣解開,轉身就把元生撲倒在床上,二話不說就親了上來,完全不給元生說話的機會,還上手開始脫元生的衣服,還將元生的手抓進肚兜,放到胸上,首次與上如此強勢的艷妃,再加上含情脈脈的眼神,元生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艷妃這時也停下親吻,輕聲問到:「還..還可以嗎?我..我的份量。」元生腦袋瞬間空白,跨下寶劍更是在此時不爭氣的出鞘了,艷妃看元生沒有回應,還以為是自己不夠誘人,正想放棄時,手卻摸到了元生出鞘的寶劍,艷妃看了一眼確定無誤後,信心大增,整個人也更加主動,又是輕咬耳朵又是舔吻脖子,手上更是一刻都沒閒著,反覆的挑逗著元生,元生看著賣力的艷妃問到:「這些都是你自願的嗎?」艷妃聽完停下動作反問到:「不是你讓我做的嗎?」元生聽完立刻回到:「我?」艷妃點點頭說到:「是阿,你不是要我脫袍子,還..還說要試試份量的...」元生這才發現兩人剛才根本是雞同鴨講,於是又問到:「我是說...應該沒人強迫你吧?如果你不願意就不要免強。」艷妃愣了楞說到:「我..我很願意阿,到不如.不說說是...求之..不得。」只見艷妃是愈說愈小聲,到最後更是害羞的轉過身不敢看元生,元生這才緩緩從後方抱住艷妃,說到:「那就好,我只是不希望你因為任何事情或因素而做出違心的事情。」只見被抱著的艷妃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元生連忙詢問到:「怎..怎麼了?是.是我做了甚麼讓你不舒服嗎?」說完就要鬆開雙手,艷妃猛的搖頭緊緊抓住元生手臂,不讓元生鬆開,元生這才再次抱住艷妃並靠到艷妃身上說到:「我..有時候也是很笨拙的..如果有甚麼讓你感到不開心的,就直接跟我說吧。」艷妃點點頭努力的擦乾眼淚說到:「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是止不住。」元生溫柔的摸的艷妃的頭說到:「沒事的,眼淚會出現未必都是因為壞事呀,不是有喜極而泣這句話嗎?」艷妃聽完也漸漸止住淚水笑了出來,但此時此刻兩人也都沒了情慾,艷妃緩緩穿起衣服說到:「其實...我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你了,只是我一直不敢告訴你,怕你心裡並不接受我,只是礙於姊姊的關係才留著我,而且...姐姐最初也是為了讓我給你傳宗接代才留下我的。」元生也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笑著說到:「無芳要是不喜歡你,是不會讓你跟著我們的,畢竟能傳宗接代的人那麼多,也不是非你不可呀,再著我也是無父無母,不知姓氏的人,傳宗接代對我而言也不是必要的。」看著艷妃緩緩撿起地上的袍子,元生好奇的走上前說到:「這袍子裡的東西,你全都會用呀?」艷妃抖了抖袍子後一邊穿上一邊說:「當然呀,不會用藏在裡面做什麼呢?」元生聽完就伸手到袍子裡一陣翻找,隨後抽出一根像黃瓜的東西問到:「這是甚麼?」艷妃看著那條狀物,眼神飄忽的說到:「啊?阿哈哈..那個是..是...是一種...訓練器材啦,哈哈哈..增加負重用的,對,就是這樣。」元生聽完恍然大悟的說到:「原來是這樣啊!這形狀..應該是為了方便攜帶吧?可以綁著對吧?」艷妃也只能含糊地回到:「對...對阿,好..好收納不會掉..吧?哈哈。」元生聽完放下手上東西後,又伸手進袍子裡東摸摸西摸摸,本就怕癢的艷妃更是連連嬌呼閃躲,沒過多久元生又抽出一顆形似錐子的東西,只是不知為何最末段還有一個扣環,錐子本身則是光滑無比,元生端詳了好一陣子後說到:「這..該不會是流星錘吧!後面綁上繩子就可以用了對吧?」艷妃也只能強裝鎮定的說到:「對,就是這樣,你說的沒錯..就是流星錘,才不是甚麼奇怪的東西呢。」說完雙手還不自覺的遮擋在屁股上,元生看著沒有手掌大的錐子又說到:「可是不對啊,這東西也不大,也不沉,還光滑無比,好像沒有殺傷力啊?」艷妃連忙說到:「那..那那那..那是為了方便攜帶!對!太重了就很難帶著,沒錯就是這樣!」元生看著艷妃一陣子後也說到:「喔!原來如此,也對!太重了就很難平衡,表面光滑想必也是為了避免碰傷自己吧?真是太聰明了。」說完又將東西放下,再次摸索起艷妃的黑袍,艷妃這時也明顯鬆了一口氣,任由元生摸索,可怎料元生此時又抽出一串小球,由小到大排列著,材質也比先前的東西更加柔軟,元生握著最末端的球搖晃著說到:「咦?這又是甚麼玩意兒?軟軟的,還很有彈性,恩..你先別說!讓我想想....恩....」看著元生思考,艷妃心中更加慌張,貌似完全忘了有這東西在,元生思索許久後說到:「實在想不到,艷妃,這到底是甚麼東西?」艷妃看著剛才摸出來被放在桌上的兩樣東西,靈光一閃說到:「這..這是標尺,用來做度量衡,確認大小的,你看這些球由大到小的,就是這樣用的,對吧?」元生一邊搖晃著一邊說到:「喔?你這樣一說,好像還真是!只是...作為標尺為什麼還會這麼柔軟有彈性呀?」說完還捏了捏上面的小球,艷妃閉著眼說到:「那..那是為了模仿身體的彈性,有些東西..就是..需要緊一點才會好用的..吧?」元生這才連連點頭說到:「哇!沒想到你這麼謹慎呀,隨身都帶著這些東西,話說這東西,平常也很少看你用上啊。」艷妃聽完脫口而出說到:「也...還好吧?我每隔幾天就會...」話說到此艷妃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可元生卻完全沒察覺說到:「喔~我懂,適當的保養兵器是必要的對吧!只是沒想到你竟然天天都會保養這些東西阿,怪不得看起來都很光滑,就連那短刀看起來也非常鋒利。」艷妃一聽短刀,頓時撩開袍子察看起來,並說到:「短刀?我袍子裡有短刀?」元生指著艷妃腿旁的扇刃說到:「就是這個啊!在你腿旁的。」艷妃這才知道元生是誤認了,隨即抽出扇刃說到:「這其實是扇子,不是短刀,設計成這樣是為了能出奇不意的進攻或防守。」說完就演示了一遍扇功,元生看著艷妃靈動的揮舞著扇子,時而併攏如刀,時而開展成扇,攻防轉換間游刃有餘,扇刃在艷妃手上宛如活物,連連拍手叫好,艷妃也隨後收起扇刃跟桌上的物品說到:「我希望這些東西是獨屬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元生也點頭答應說到:「這是當然,畢竟要讓人出奇不意對吧!」艷妃也只能尷尬的點點頭隨後跟元生拉勾約定,等艷妃全都收拾好後,元生又突然開始緊盯著艷妃看,艷妃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問到:「怎..怎麼了?有甚麼問題嗎?」元生聽完仍是直直看著艷妃說到:「我在想,這麼多東西藏在裡面,應該能被看出問題吧?」艷妃聽完微微一笑說到:「不可能的,這可是特製的,你就是動手摸也絕對摸不出來的。」元生聽完狐疑的說到:「怎麼可能,那麼多東西啊!至少也能摸出那扇刃吧?」艷妃聽完自信的走到元生面前平舉雙手說到:「不信你摸摸。」元生也是立刻伸手摸了起來,說也奇怪,元生明明知道扇刃就在那裏,但卻怎麼樣都摸不出來,只能在艷妃大腿附近反覆摸索,但就算如此元生還是察覺不到半點硬物,不死心的元生又摸向艷妃的屁股說到:「我記得那銀色的盒子應該在這裡對吧!」艷妃則俏皮的說到:「沒有呀,你有摸到嗎?」元生看著調皮的艷妃說到:「我不信,讓我看看。」艷妃也隨後撩開袍子,元生看著銀色盒子說到:「你看!明明就有!我就記得有!」艷妃則俏皮的回到:「可是你模不到呀。」元生一聽回到:「我就不信這個邪!再讓我試試!」艷妃也配合的轉過身子,背對元生說到:「來呀!」怎料元生這下不只用摸的,還開始在屁股上揉捏,艷妃也跟著嬌喘了一聲,元生這才立刻收手說到:「啊!抱歉!我想說捏捏看可能會有明顯的差異,一時忘了。」艷妃則說到:「沒..沒事..就算是捏,你也捏不出來的。」元生這回學乖了,開口問到:「那我可捏了啊!你要做好準備喔!」艷妃聽完也點點頭表示同意,元生這下是更加大膽,對著艷妃全身到觸摸索揉捏,此刻的艷妃也只能咬牙忍著羞恥與搔癢,任由元生摸索,整張臉也給憋得通紅,元生也在摸索多時後說到:「算了,我放棄,別說是武器了,就是是一點硬物都感覺不到。」艷妃這時也終於能鬆口氣,平復片刻後艷妃說到:「厲害吧!這就是我們閔...咳咳..這就是我的獨門痾...對,獨門秘技,在這方面我可是超級有自信的呢!」元生看著得意的艷妃說到:「你這樣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耶。」剛才還揚揚得意的艷妃,聽著這突如其來得誇獎頓時又害羞起來,就在這時,艷妃突然嚴肅的轉身看向門外,緩緩倒退靠近元生,將元生護在身後,說到:「剛才好像有甚麼東西過去了?」元生聽完也提高警覺的看著四周,說到:「該不會是姓殷的那小子吧?」艷妃繼續後退說到:「不知道,要是有甚麼問題,你就先去搬救兵,我想他一時半刻還奈何不了我。」元生聽完也連連點頭,同時默默地將鈴鐺摸出握在手中,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本以為是誤會的兩人也發現門口有撬動的動靜,元生跟艷妃交換眼神後便悄悄摸到門旁,艷妃則正對房門,將手輕輕案在袍子上凝神戒備,就在對方撬開門鎖瞬間,元生直接扯開房門,門外赫然站著一個陌生青年,艷妃也立刻抬手邁步制住對方,問到:「你是誰?你在做甚麼?」只見青年回到:「放開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艷妃聽完冷笑一聲說到:「呵,你的意思是你找爸爸找到這來了?」青年聽完憤怒的說到:「你才找爸爸!你爹在此!快給你爹我磕頭。」艷妃一聽直接將青年甩倒在地,並用膝蓋壓在對方身上說到:「少廢話,說!你剛才再做甚麼!你在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手廢了。」說完手上再用力,青年痛的嚎叫到:「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動我!我爸是昊斗!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艷妃看對方還在鬼叫,咖的一聲就折斷對方手腕,在青年痛苦的哀嚎聲中,艷妃繼續說到:「在廢話,下次斷的就是手臂。」青年這下也服軟,流著淚說到:「我只...只是聽說這裡有美女,想要來看看而已。」可艷妃很明顯對這答案非常不滿意,說到:「放屁!都敢上門撬鎖了,看來你是不打算要這隻手了。」少年一聽急忙辯解到:「我是說真的!是殷玄彬說這裡有美女,要我們來看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可艷妃聽完仍是繼續加大手上力度,少年的手臂也正向不可思議的方向彎去,少年哭喊著說到:「我甚麼都沒看到!我只是聽他要求,在一個人身上下幻術罷了!我真的沒有....啊!!!!!」隨著一聲慘豪,少年的手臂也應聲折斷,艷妃甩開斷手說到:「哼!果然是你在元生身上動手腳,殷玄彬還找了多少人來?說!」少年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一邊流淚一邊說到:「還...還有兩個人..我都...都不認識。」艷妃又問到:「其他人呢?殷玄彬人呢?」青年回到:「不...不知道,他只跟我這裡有美女要我幫忙而已。」艷妃這時蹲下身抓著青年頭髮問到:「還有嗎?」怎料青年這時卻對艷妃吐了口口水說到:「婊子!你死定了!」只見口水沾身瞬間,艷妃瞳孔瞬間渙散,正個人僵在原地,青年也緩緩站起來,一腳踢倒艷妃,元生看苗頭不對,對手上鈴鐺說到:「艷妃狀況不太對,你們快過來!」說完就從門後竄出,喝斥到:「滾開!你想做甚麼!」青年被突然竄出的元生給嚇了一跳,退了幾步後才認出元生,並笑著指著說到:「喔!是你啊!你不是應該還在幻境中嗎?我都給你準備了那種好戲,你怎麼會這麼快醒來?是不是腎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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