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著 如何說這個話題
這件事 是給我最大的體悟跟覺離
那年 她說著要我還她生育跟養育之恩
要我幫她大兒子
一點沒想過 我的前途
我說著 這是妳說的 好
從那天起 我跟她就是陌生人
跟我談交換 那我就還
當然態度也是如此
到她離世前 還在道德勒索
我只是冷冷地說 我已經還了
我用前途跟歲月還了
那些跟自己煎熬的日子跟自囚一樣
看著別人的父母 有些唏噓
外人的幫助更顯得諷刺
沒有血緣的大姊
也常介入
說著要我們放棄房產繼承給大姐
說著 她不會再介入
還追問著 我們拋棄繼承的進度
後來他說過的話 又再次打臉
我說妳說只要我們放棄繼承 妳不在介入
她卻翻臉 我何曾在乎妳翻臉
有這種親戚 比沒有還糟糕
離開時 我說著預言她的一段未來
如果她改 是幫助,如果不改 是惡夢
其實我對感情看得重但也淡
人對我如何 我也如何
無情起來 我也可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