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06|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從一早的,一封電郵開始說起。


心,最好收在一個恆溫的地方,寄宿在他人的搖籃,某天也許會斷炊。收到了妳的來信的早晨,拆開時冷風是一陣陣地吹來,讀完了妳的傷心,開始思索如何矯正不對等的關係,以及自由的定義與內容物。


又來到了週六,週六有點灰,不過很適合拿來遮陽。等等要來吃今天的第二顆饅頭了,方便就好,人與人之間也是大家方便就好,相處上能多點鬆弛。


每天都要來點文字,文字若是營業中,招牌燈的光茫帶來了上岸的平安。有時看著自己周而復始的原地踏步,都忍不住地想笑。怎麼可以那麼認真的無聊。好,這是家政婦最性感的側寫。即便如此,偶來的福至心靈,就連汗涔涔的狼狽模樣也是美到不可方物的。


很久了,不曾在曙光鮮甜之際去趟植物園。有一陣子時常坐在荷花池邊,輕撫荷花的凋敗;在我寫下的某一段的後來而荷花就盛開了。物換星移都在指縫中悄悄地完成了穿越,霎那與永恆在某種情境中其實是平等的。


喜歡在天微亮時就出去冒險,那時候的腦袋既單純又奇趣。期待某一個週六帶著自己的行數,當一個逗點與另一個逗點做好了間隔的服務,就靠我的冒險來連成一個亮亮的海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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