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29|閱讀時間 ‧ 約 13 分鐘

【鬼滅同人|不死川實彌BG】萩之風-01


鬼滅BG同人


不死川實彌 X 原創角色


原創女主:宇都宮萩華


注意可能有bug,ooc




"還是不要吧,晴山。"一名隊士抓著另一名男隊士的肩膀,有些不安地說:"你也知道這次討伐有好多名隊士傷亡和失蹤,冒然向柱提出這種建議也太不妥了,尤其還是那個風柱,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加入鬼殺隊的人的宿命⋯⋯"



加入鬼殺隊一年多的男隊士——晴山蓮太對苦勸自己的隊士搖搖頭,"但是有三名隊士在我眼前消失…這種狀況很不對勁,儘管到現在都沒發現鬼的蹤跡,我認為還是有必要提出來。"



蓮太看著前面不遠處圍聚的隊士散開後,羽織背部上寫著『殺』字的青年正往無名山下走,他向前快走了幾步,在夜裡只剩風聲窸窣的山林上,不用特意提高音量,就能讓風柱注意到自己的發言。



"請等一下!風柱大人!"蓮太叫住眼前的白髮青年,老實說讓他這種平常出任務不會碰到柱級隊士的低階隊士主動搭話,蓮太感到一陣壓迫,在白髮青年轉過身時,那張有著傷疤的臉更是加重了這份壓力。



"任務結束了,你還想幹嘛?"風柱.不死川實彌看著眼前資歷尚淺的隊士,他有著一張精緻而五官立體的臉,他就是其他隊士戲稱的'混血兒'還是'外國人'吧?雖然不死川認為他跟這位隊士無話可說,不過他看上去像是鼓起了勇氣叫住自己,因此還是做出回應。



蓮太沒有迴避風柱那戾氣凌人的眼神,"還有三位隊士沒有歸隊,川田、春日...還有宇都宮隊士,我認為...應該請大家去找他們。"



不死川看到蓮太試圖壓抑住不安的樣子,煩躁地說:"報上名來。"



"...晴山蓮太。"在周遭隊士沉默的關注下,他用不輕不響的聲音念出自己的名字。



"你是新來的嗎,晴山?失蹤的隊士意味著什麼,你可別說你不明白?"不死川經歷過多少場討伐鬼的任務,死亡對鬼殺隊的人而言就像影子般如影隨形地跟在身後。



這名隊士的擔憂他從不陌生,更何況川田和春日是他警戒區域的人員,通常任務結束後失蹤未歸的人大多都已死亡,這份擔憂總是會成為事實。他早就習以為常,不死川並不想理會晴山蓮太的建議。



不死川丟下一聲冷哼,逕自向前走,後面傳來蓮太的聲音。



"我知道,但是這次不一樣⋯⋯"蓮太有些慌張,平常善於表達的他,為了將柱和其他隊士留下來,說出了不知所云的話。



不死川停下腳步,低聲罵了句混蛋,他失去耐性,提高音量用粗暴的口吻回蓮太:"真大膽啊,你小子!怎麼個不一樣?"



宇都宮萩華,他最好的朋友,她就是其中一個失蹤的隊士。蓮太認為萩華跟他也跟其他的隊士不一樣,她是個實力強悍的劍士,已經一起出過那麼多次任務,萩華總是能徹底執行殺鬼的任務並且保護他或者別人,他不願意相信這一次的任務中,萩華會不明所以的死亡。



但蓮太要怎麼說出口呢?



另外兩位隊士是老練的高階劍士,萩華的位階差他們很多,他不能說萩華與他們不同,這是一種冒犯和無禮。



"他們實力強悍,我不認為他們就這麼死亡。"蓮太說完這句話,更加惹火了不死川。



"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麼?有多少強悍的劍士死在鬼的手中你以為我會不清楚嗎?這個無關實力,而是現實,回不來的人就是回不來了!"不死川的家人們、朋友以及曾經抱持好感的溫柔女性都死於鬼之手,這句話也同時刺痛他自己。



"這次不一樣!"蓮太重複著同樣的話,其他隊士對他投以擔憂和訝異的眼光,堅持己見的態度根本是對柱的嚴重冒犯。



"啊?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不死川的額頭浮現青筋,他不明白這名隊士為何再次重複一樣的話,蓮太磨磨蹭蹭的樣子讓他相當惱火。



蓮太腦海中回想起他們來到這座無名山時,那時後是以四人為一小隊的形式對鬼進行討伐。當時宇都宮與其他兩人因為鬼突然襲來和蓮太分開,同時一股嗆鼻的臭味侵入他的鼻腔,讓他難受地掙不開眼睛,之後再次映入蓮太眼中的景象,就只剩密麻而陰暗的樹林,三個隊士就此失去蹤影。



"宇都宮他們消失的時候我聞到一股腐臭的泥土味,與現在潮濕的泥味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同時他們就不見蹤影,他們或許是被血鬼術困住了,不能推斷他們就這樣死亡!"只是現在連一絲鬼的氣息都沒有,然而蓮太不想放棄任何可能性,還是忍不住提高聲音,想掩蓋完全是推測的動搖之心。



不死川走向蓮太,高大的身軀接近他,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籠罩住蓮太,下一刻不死川迅速又粗魯地扯起蓮太的衣襟,脖子上的束縛讓他相當難受。



"那現在你聞到什麼味道?又打算怎麼樣去尋找那個味道?要用你不切實際的推測來搜遍整座山嗎?"



況且這裡的隊士已經在稍早之前的任務中精疲力竭,沒有餘力憑著晴山蓮太的臆測去做大範圍搜索。



蓮太喘著氣,壓下一切畏懼奮力地回應:"我希望風柱大人能傾力幫忙,寧可搞錯,也絕對不要失去任何能救他們的可能性!"



"你這家伙——!"不死川的怒吼聲與遠處傳來的轟隆巨響重疊,整座山都在鳴動,群鳥從森林裡紛飛出來。



"嘎——!支援!請求支援!山上往西的方向有異常!"



是喜丈!萩華的鎹鴉!蓮太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搞什麼?是能屏蔽空間的血鬼術嗎?這就是完全無法感知鬼氣息的主因?不死川想著,這個混血兒的判斷是正確的,既然這樣當然無法坐視不理。



他鬆開抓著蓮太的手,按住日輪刀,轉眼像風一樣已經消失在眾隊士的眼前,他們也紛紛跟隨而去。



"萩華…你們要平安無事啊!"蓮太一邊朝著鎹鴉指引的方向跑去,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





稍早前——



田川、春日及宇都宮被鬼突襲後困在鬼所施展的血鬼術所構成的空間中。



"...我們好像被困住了。"春日說著。有著一片深幽的樹林和充滿溼氣的泥地,在這樣的景色中打轉已經一陣子,與另外兩名隊士。



"是我們被困住,還是落單的晴山被困住?"男性隊士川田一邊應答一邊仔細觀察周遭是否有鬼的蹤跡。



春日思考了一下回他:"大概是我們吧?當我們被鬼襲擊而踏進這片森林,之後一直在這裡鬼打牆。"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欸?"春日和川田不約而同地看向跟隨在後的隊士。



"我記得妳叫宇都宮吧?"這是一場跨區的聯合任務,與其他不熟悉的隊士合作也是必需的。



兩個前輩同時在心裡想:終於開口說話了,這位沉默寡言的後輩。



"妳這是什麼意思?哪裡好了?"川田用他清澈的黑眼眸看向宇都宮。這位男性有著一張英俊的臉。



"要是蓮太被困住就太可憐了,他只有一個人。"宇都宮身穿縫有帽兜的羽織,她將帽子戴得更深。



"原來妳想的是這個啊,作為同伴真令人放心呢。"川田雖然這麼說,語氣卻很敷衍。"真討厭,明明這個任務結束就可以休假去看妹妹了。"



"對了,話說你妹的狀況好多了吧?"春日跟川田聊了起來,或許也是經常出任務的同伴,因此對彼此的私事略有了解。



"是啊,新的藥品進口了,只有鬼殺隊的薪俸才能應付這些支出。"川田的語氣變得和緩一些,"我妹一定忍不住想看她哥哥的這張帥臉了。"



春日對川田投射出一個不屑的眼神,沒好氣地說:"真是自戀啊,不只是我,不死川先生也認為你太自我感覺良好了,看見你就煩的樣子。"



川田因為上司不在的關係,毫無畏懼地說:"哈哈,不死川先生是嫉妒我吧?畢竟我跟他不一樣,臉上毫無瑕疵,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我會跟他說喔?就算我們常跟他出任務,他也不會留情的。"



"欸!別這麼認真嘛!我只是開玩笑,其實我還是很尊敬不死川先生的,他可是把風之呼吸用到極致的男人啊。"川田趕緊澄清,畢竟風柱發起脾氣來,沒幾個人能攔得住。



"⋯⋯不過,就算是那樣脾氣暴躁的人,也會關心我和我妹的狀況呢。"



"⋯⋯是啊。"春日悄聲附和。



"不知道蓮太那邊的狀況怎麼樣,真想趕快跟他匯合。"萩華這麼想著。看著地上苔蘚的紋理隨著她走動,像綠色小河般從眼前流過。



在場的她位階最低,與前輩們不熟,只能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頭,繼續尋找破解血鬼術的線索。



接下來的路上,寂靜的只剩黏膩的腳步聲。



當三位劍士行進在潮濕的泥地上時,一股強烈的惡臭彌漫在空氣中,使得他們不由自主地摀住了鼻子。隨著惡臭不斷加劇,他們的警惕心也隨之提高。



"要來了。"他們踩在苔蘚遍布的泥地裡,難聞的味道隨著濕氣彌漫到最高點,在密林深處和泥地間,鬼們忽然從各個角落湧出,數量雖然眾多,卻顯得雜亂無章。



"數量很多,但是都是雜魚啊!風之呼吸——"川田手中的刀劃出銳利的弧光,準確地砍下每一隻鬼的腦袋。



"喔—"男性隊士驚嘆了一聲,不遠處也響起風的呼嘯聲,鬼被砍成碎片後,出現初次合作的女劍士的身影,與風相互輝映。



"宇都宮,妳的刀法很凌厲呢,想不到妳也是使用風之呼吸的人。"這就是所謂的後生可畏吧,川田想著。



"有機會真想看妳跟不死川先生切磋一下。"男劍士的聲音帶有一種莫名的笑意。



萩華心中思量著川田的語氣,這是讚美還是單純的看戲?她認為無論使用哪種呼吸法,只要能殺死鬼就是手段。而他們提到的不死川應該是指風柱?



她決定不再深究這些,只是把川田的話當作讚美來接受,對他的欣賞做出回應:“謝謝你的讚美。不過,還是先從這裡脫身比較重要。”



刀光與鬼爪在血鬼術的結界裡交錯得不可開交,然而外面的鬼殺隊隊士根本無從察覺到,這裡的土地生滿苔蘚,溼氣在無名山的其他地方是無法比擬的,這隻施展血鬼術的鬼能把進入這裡的所有生物與外界屏蔽,它大概打算耗盡他們三位隊士的精力,並且讓他們無法求援。



"這是打算耗盡我們的力氣嗎?"春日斬擊著鬼,儘管這些鬼的力量不及他們,但是時間拖久了肯定對他們不利,鬼的群聚讓她感到一種異樣感,春日問:"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什麼啊?"川田奮力揮刀,他認為殺完這群雜魚就能解決的困境,並沒有讓他察覺不對勁的想法。



春日有點無奈地說:"你果然是個笨蛋!真的都不感到奇怪嗎?宇都宮妳也沒察覺到嗎?"



"使用血鬼術的鬼並不在這群傢伙裡面。"宇都宮回應她。這裡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為何鬼會群聚在這裡?宇都宮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在打鬥聲中彷彿還聽到春日對她的讚賞。



"沒錯,而且變得越來越難纏!"起初這些鬼冒出來時,只要斬首就會消失殆盡,但是現在卻不一樣,無論春日他們怎麼斬,這些鬼彷彿沒有弱點一樣不斷重生,再這樣下去整個局勢會翻轉過來。



宇都宮將鬼的身體削成肉片,果不其然又再度恢復,斬殺了幾隻這樣的鬼,她注意到這些鬼身上都有一些黯淡的綠色紋理。



"⋯⋯苔蘚?"她似乎明白了,一路上地面都布滿了苔蘚,如果這些鬼是因為苔蘚的關係而失去了弱點,那這就意味著這片土地都被鬼控制了。當宇都宮這樣推斷時,她的心跳加速,一種急促的危機感從腳底傳上來。



宇都宮對著他們大聲喊:"你們!快離開地面!"



地面彷彿有武器破土而出,是被凝固的土,就像箭矢般銳利地往上方掃射,範圍廣大,打刀與土塊擦出陣陣火光,三個人一邊打落充滿殺傷力的土刺,一邊往樹上移動。



"唔⋯⋯!" 川田突然感到腹部一陣劇痛,他被刺中了。春日見狀,立刻抱住川田的身體,而宇都宮則繼續擋下攻擊以掩護他們。



三人迅速藏身於樹林中,春日急忙檢查川田的傷勢,是腹部穿刺傷。川田試圖用呼吸法止血,但他目前無法再行動。



春日為他的傷口進行了緊急處理。那隻鬼可能還在附近徘徊,下一波攻擊何時襲來無從知曉,現在他們完全處於劣勢。



"對不起⋯⋯添妳們麻煩了。"川田虛弱地說,看著春日身上的多處擦傷以及自己身上的鮮紅,他感受到腹部的溼熱及溫暖,相較之下,身體別的部位顯得冰涼。



春日不高興地說:"受傷就別再說話了。"



"為什麼是今天啊⋯⋯明明不久之後就能見到妹妹了⋯⋯"川田沒有聽到春日的話而喃喃自語。



春日抓緊他的肩膀,"振作一點,我們會想辦法出去的,你的願望⋯⋯"她想嚥下可能是虛假的安慰,但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會實現的。"



"哈⋯⋯別說傻話了,雖然早就想過會有這一天⋯⋯"川田看著暗無月光的森林說。



"但還是希望自己的遺體能被運回去,臉不要被毀容,讓妹妹看到我帥氣又安詳的樣子,這才是我的願望。"深邃的夜色讓川田更容易看到他想看到的景象,唯有妹妹虛弱卻開朗的臉龐。



"川田你總是這樣說,不要再胡鬧了⋯⋯"春日有些疲憊地低下頭悶悶地回,這種願望才不要被實現。



"宇都宮⋯⋯妳都不出聲,我以為妳死了呢。"川田終於察覺到了那位寡言的後輩,像是想緩和氣氛地向她搭話。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宇都宮只能勉強擠出一句話回應他。



在那波攻勢後,宇都宮的兜帽滑了下來,川田看著這位後輩的臉,說了句:"果然長得很好看嘛,幹麻把自己包得像顆麻糬一樣?"



"⋯⋯"川田的稱讚只換來風聲的回應。



"呵⋯⋯服了妳了。"不懂讀空氣的傢伙。川田說著,同時在心理吐槽。



"⋯⋯"春日懊惱地嘆口氣,她無法確定其他隊士是否還在這座山上,要是無法察覺到,失蹤的他們可能就被視作已死亡,在這種狀況下也無法請求支援。



怎麼辦呢?春日不知道該怎麼打破這樣的死局,各種意義上都是。



宇都宮感受到絕望的氛圍正在蔓延,這樣的地方她不想一直待下去,也不想被這種氣氛感染。



"春日前輩也幫自己處理一下吧。"宇都宮站起來,她的羽織也有些許破損,現在只有她能行動了。



"妳照顧川田前輩,我去解決它。"



春日擔憂地試圖制止她,"太危險了!而且妳要怎麼解決那個鬼?"



"不知道,但總得有人來做不是嗎?"說完,宇都宮又戴上兜帽從樹上跳下,迅速朝著泥濘的泥地上前進。那些苔蘚紋路像退潮般從宇都宮行進地方向退去,集中在宇都宮前面的不遠處,看來這隻鬼打算現出真身了。




本來應該是短篇的,不過之後卻越寫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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