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檔案 明日作證7.0
傳言撥亂、離間軍心、危害軍事安全,通通也是行軍大忌。烈卡遜在庭上的似爲自己抗辯又似在說出戰敗真相,矛頭直指向阿柏的一番說話,更是極嚴重的指控、大罪名。
是話一出,轟動全國。而在軍中更是人心惶惶,所謂一人做句,不足爲信,二人在話,此話成疑,但如果三人在市的話,便有了三人成虎之效。
人心隔肚,知情的也難免生疑,不知情的更會想得天花亂墜、居心揣測。到底是烈卡遜在砌詞脫罪、還是阿柏在真有其事過。
「……他爲何要這麼說話」
「你指的人是阿柏少尉」
「我說的人是烈卡遜上尉。阿柏少尉冒了性命危險來救他……」
「也許,他真有這麼說過」
「依我看是上尉爲了卸責才這樣誣衊少尉」
像這種聲音,議論意見,在軍兵們中,此起彼滅,在軍營中有,在軍事大樓內有,連私底下和約會中也有,是阻也阻不了。
就是連真心關心這宗事的人,如力兒等人,不想這事件傳到還在康復中的阿柏耳裏,抱暫一時便一時,縱使他定承受得了。
但活在資訊得來太易的年代,要做到他不知道,實在太難。事件,阿柏早已張眼到來。
而阿柏的康復情況,他的身體已離開了癒合藥液、傷口也織合完成,没有任何的不良反應,康復也比醫生的專業評估爲快,這也許就是軍人平日在軍中訓練得來的成果。
阿柏的身體,愈來愈回復,那他的心情……看來,冷靜,可好。情緒一切像未受影響。
只是、只是,他的眼波裏,好像有,有話未說的時候。他帶着這份密口不語的感覺心情,步到軍醫院的一塊青草地,還是積極地迎向放盛的陽光再散散步,樣子就像無愧理會日子會是如何,没有甚麼的事無不可。
當軍醫院的房與床太冷太硬,當這裏的設備已無法叫一個康復了的人有更多的康復時,這裏的冷與硬的魅力風格已留不下阿柏,也需不要他的時候,他就爲有溜到一個更需要他的新方向、作一個流連客,多憩一會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