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檔案 罸8.3
在没有伏線的引來到現在,像欺騙小孩的走到這裏來,阿柏的視線就像是突然驚醒的抬頭看着像没有甚麼法庭場地的烈卡遜,手裏没有甚麼的人情、道理,只有拳頭,没有甚麼示弱,更如果没有理智在束縛,阿柏根本就會上前去毆烈卡遜一頓。
兩下,兩個人、兩碼子的事,阿柏和烈卡遜各站兩點地在遙遙相望,像有大仇的一樣的不下意輸給對方。
阿柏看着烈卡遜,在想,這人是誰,是一個自己用性命救回來再陷害自己的人而已。
「畜生」,阿柏的神經,一時變得很野地在心裏咒罵烈卡遜上尉。
……空氣中的没有空氣,如遊完煙霧園,空白的盡興,留下深刻的空虛和强烈恨意味道的不歡而散。
然而中寧中尉已死,遺下一個問號,真如尤假,這刻上天入地,可往何處去問?
鎗管、靶場、律法和没人的軍營,通通也冷成一樣,無人喜歡那種没温度的逗留,但再冷的也比喻不夠裹在人裏的人心,就算用刀剖開、用醫學探,也界定不出它的温度,那時禍來巨變。
軍事的要塞,軍營、基地和戰指中心,一直都熙來攘往地忙,爲訊息,爲戰事連一個喉舌的機會也没有。而賞與罰也要一時快手、放下完成。
聆訊結束,結果也是時候送來。受罸的人,也是承擔後果的人,被掛上了罪名,受千夫所指。
受指責的方法,是在人言、人心和眼波之間。
在夏威夷城古列上尉的辦公室內,有兩位來自國防部的執行員、古列上尉和回復了少尉身份的阿柏在,並剛剛完成了執行退送狀,古列、阿柏和兩位執行員互相敬禮,表示完成退送。
在辦公室外的走廊,軍兵們雅雀無聲地擠着,没有看熱鬧的心情,似更關心裏面的人的模樣。
執行員拿着退送物,是阿柏少尉曾經穿過的中尉服和曾掛在身的中尉級章步出辦公室,在軍兵的衆目之間走過。阿柏已回到了少尉身份。
阿柏亦隨執行員之後離開辦公室,上尉就留在辦公室內未知心情,只有阿柏一人和關心他的軍兵們碰面。
而執行員只關心執行地冷冷離開,只阿柏埋在軍兵之中。
「阿柏」,「阿柏少尉」,軍兵們抱着淒心情,你一言我一語呼着濃濃的人情味暖。
柏金、斯西斯、韋加菲和歷歷等人,與阿柏同生共死過的一夥人也在其中。歷歷心切地表態,意義在很想阿柏知道他們的想法︰「阿柏,我們是相信你的」
部下就在跟前,阿柏的情況依然强壯,有種不需要額外鼓勵的振作,不需要別人的肯定,還知道自己是誰,說︰「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但不要用擔心的心情看我,這反而會令我擔心你們,能夠再見你們,已是我最好的賞賜」
一名軍兵說︰「在我們宗隊心中,你仍是我們的中尉」
支持的話像有限,更有感覺越說越糟,但在阿柏心裏卻完全了補充了他們的心意︰「在這件事上,我是有疏忽的地方,但我興幸我的信任在宗隊裏,其實我並没有損失,因爲我有你們,在甚麼位置上也變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