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5|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魅戰 罸8.0

戰爭檔案 罸8.0

不是忠、不是奸,無不對、没不錯,兩種意見、兩種見解,是否只下來爭拗,像一幅拼圖丟地,没有再拾起來拼砌,走過的人還你一踢我一踏,踫碎得不歡而散。

閒了一圈,盪了一轉,鬆過了半口氣,繼續回來有聆訊聲響的這地方。

損失了十個百倍、千個十倍的人命的一仗,如只有烈卡遜和阿柏的空間作二人一講,只會叫歷史一頁變不足夠。

於是,需要召來更多的人作證,令這聆訊聲更和弦動聽、用口舌塗出更爲色彩。

這昰一宗內庭聆訊,只有應訊人,在没有主控、被告在其中的情況下,每名作證者的答問、提問以至主理庭上秩序的,都是法官本人。

第一位被傳召到來的,是棣屬烈卡遜宗隊、阿柏口中在當日還是一名軍士,現在已躍升爲少尉級的力兒。



力兒以一身少尉級軍服模樣踏上聆訊台,一面肅然地面向法官、並接受他的將要提問。而阿柏在一早已知力兒會在這日到庭上作供,所以他向力兒約定了是日不會到來,是避免可能造成的壓力和關係上碰面的尷尬。

法官在庭上的公開氣氛中,覆問了一句,目的是要確定力兒今日的身份︰「力兒少尉,你就是阿柏中尉口中,當日的那位軍士嗎?」

力兒清楚地回答道︰「我就是阿柏中尉口中的那位軍士」

法官在其審判台的案頭上,用筆清楚記録當中的需要後,再問道︰「力兒少尉還清楚記得當日阿柏中尉在那裏、甚麼情況下命你作這一次轉告」

力兒目光堅定、聲線鏗鏘地回答道︰「我清楚記得」

限於法權︰法庭的權限;人權︰人的權利,法官必須問明作證人的作證意願與否︰「力兒少尉是否願意就此供證。更礙於你的身份敏感,法庭有需要保證你在供證以後,不會受到任何的政治和得到合理晉升回報的壓力。清楚嗎?」

力兒知道法官所指的,是自己在烈卡遜宗隊的身份,其證供有可能對上尉造成事件的影響、更可能構成上尉對自己的直接印象影響,說︰「我願意供證。也清楚」

在一而再的連連清楚之後,法官就開始引導與案提問道︰「力兒少尉,請你講出當日阿柏中尉是怎樣命你作這個『圈殺現象』的發現的轉告。請你交代一次當日的情況」

力兒跟隨法官的提問,一一憶記了當日︰「我記得當晚是烈卡遜宗隊出戰莫霧城,亦是古列宗隊出戰列加勒寧的前一個晚上,時間還没有到達八時、地點是在夏威夷城的軍營的古列營第七十六營。這裏是阿柏中尉的居營,我就在那時地接受和得知這現象和指令的」

法官留心着力兒的陳述,就着一些未明處而填補問道︰「力兒少尉爲何會到古列營,是阿柏中尉召你在那兒見他的嗎?」

力兒︰「不是。我到古列營去,只是時間尚早,想找阿柏中尉聚一聚。並没有約定好的」

法官連貫着問題道︰「你們的關係很好的嗎?」

法官的一問,令力兒頗感防衛、差意,並意到話骨子的裏頭,不是普通的真心關心,而反提問道︰「這個問題,我看没有需要在這裏知道」

就這問題的需否,法官陳明出一個理由關係︰「案件的每個與案人的關係,往往會影響證人和證供的可信性。越早釐清,爭拗越少,免除一切灰色地帶,讓真相越早出現」

法庭上的理由很是充分、也清楚,要說的還是要說,雖說是這樣,但力兒太清楚自己和阿柏的成長關係,絕對會成爲別人手中的一種爾虞我詐工具,如果弄得不好,就算阿柏是事件上的真心英雄,也會連累了阿柏真是有別個用心,自己的證供也會誠信存疑。力兒不是笨蛋,自知眼前是個陷阱。這刻,力兒的靈魂在其裏面恨得嚼齒,表裏卻不一致地冷靜在外的說︰「那我也都坦白的說好了,阿柏中尉是我的師兄,我們同是孤兒,自小由師父教我們功夫和養大我們。予我,阿柏中尉就如是哥哥一樣。軍中軍外,他也是我的師兄。縱是這樣,但也無損他的公私分明,這個,我相信與他共事過的人也都知道」

力兒邊說邊感覺法庭上的氣氛成了他們的共同敵人。測不出的一種爲何,令力兒要更變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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