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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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記於2025.5.2,發表於2025.5.18,因為這個日子對我有意義,代表重生,也是紀念。


以下是過去的記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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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3.05


昨晚濕冷的雨夜,對面公寓傳來此起彼落的貓叫聲,和咩咩一樣會變換不同腔調,一貓分飾多貓,不知道是在怕雨,還是怕寂寞。


今天中午,吃完飯,躺在休息床上,聽了張云雷的「藍色天空」,不知怎的,眼淚差點又瞬間潰堤,但飯後血糖上升,恍惚地入睡。


夢境中我融入一群年輕的大學生(似乎是台大),正在魚貫進入教室,偶有一兩句閒聊但並不嘈雜,同學們五彩繽紛的穿著打扮,就像大學生活般多采多姿,但是原先教室似乎另有他用,同學們並沒有抱怨,一個帶黑色棒球帽看起來早熟的同學,率先背起背包和他朋友--另外一位帥哥站起身往外走,似乎已經知道接下來會有的安排;接著聽到人群中傳來的對話,似乎是老師和重要幹部:「xxx(教室編號)可以嗎?你確定?」「好,那大家過去吧。」大家沒有抱怨,笑嘻嘻地一邊細語聊天一邊收拾,移動到下間教室。


我剛坐下,突然後面一隻貓靠近我的後腦,接著聽到Chu的聲音說:「給你聞咩咩,臭死你」一邊感覺到被整隻咩咩塞到臉上,我趕緊伸手抓住咩咩。此時似乎並沒有想起現在的事實(咩咩已不在),只有一股非常哀傷的感覺和一個念頭:「我不行了,我想咩咩,我要見牠一面」往後看,身穿長袖黑色針織毛衣,抱著咩咩往我臉上塞的Chu,和她一如既往的處理態度:假裝自然正常,說著咩咩的近況。


這才終於意識到現實,從夢中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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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6.24


正班,早上提早到班,基地小睡片刻,夢到我回去看Chu,場景照理說應該要是蘭井街,但夢裡卻是吳興街。

我睡在浴室前的地上,劉子驥睡在浴室門口的腳踏墊上,不知道是喜歡那塊墊子,還是刻意在旁邊陪伴我。

Chu 走過來,我躺在地上所以看到的是她俯視的臉,她的反應是以前的「撒嬌式生氣」: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那個哼好像責備了一切,卻又高興看到我。「哼!你還敢出現啊?」那樣的意思。

然後她離開繼續進行她的生活,在這場戲我似乎是必須借住,所以仍躺在地上,像個流浪漢,也像是自我懲罰;我想試探一下弟子是否是想陪我,我手心向上慢慢接近牠的嘴給他聞,牠一開始準備要咬,我忍住不抽走以免更嚇到牠,然後牠沒有咬下去,叫罵了一下就開始嘗味道,熟悉之後開始吸,我便繼續糖。吸到後來我覺得好緊,像抽真空那樣的緊度,才發現牠已轉變樣貌,變成頭戴了一個透明的壓克力球,像個太空人一樣,最頂端有個孔洞,他就是透過孔洞奮力吸住我,我才拔開,想起我最後對他的印象是要一直戴著喇叭。

走進浴室,很奇妙的有兩個洗手台,都是未曾見過的樣式,位置很高,風格是像皇宮那樣華麗款式,但某些地方已經因材質關係泛黃,似乎暗示著Chu隨性選擇好看但材質普通勘用、價格較低(Chu不會把錢花太多在這上面)

在浴室時聽見Chu對另一名女子(夢的設定是Chu多元成家或同居)說:等下我開車去接她,一時間有了很多資訊:Chu和一名女子同居,會開車也有車了,好像要去接小孩,總之就是和別人組織家庭,早已和別人生活列車了,想到這裡竟莫名的酸楚,但是,我也早已在另一台列車上了,對吧?人生,我們只能就這麼走下去,Adapt。(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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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1.03


早上夢見從社交軟體的影片看到CHU在學校的體適能教室運動,是把壺鈴從地上拿起來的動作,還有分享其他影片,都是CHU在學校工作,但是是運動的影片,代表開始有運動習慣,身材有稍微瘦一點點,肉變得結實,但整體還是那個圓滾滾的鵝樣,從影片看不太出來單身與否,看到她很正常地活著,而我們已經分開多年了,然後我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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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2.07

聽了和Chu剛分手那段時間的歌單,一路運動聽到回家繼續放,聽到「別人的」又大哭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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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2.10

中午睡覺夢到在上課,場景是重考時的松山北一,上課到一半回頭看,Chu坐我正後方,之前都坐我旁邊,一切似乎套入了和思佳相遇的記憶。

我問Chu 怎麼這學期前面都不坐在我後面,只有今天在?Chu低著頭委屈地小聲說了些話,大致上是說「這學期你都忽略我,自己一個人騎車獨來獨往,位子也沒能搶到。」但我竟然現在才發現,趕忙跟她說對不起..

在過去的戀情中,也曾被埋怨過,我因為習慣而嚴重忽略了某些事情,到誇張的程度,然而那些行為,被對方解讀為感情轉淡的徵兆,種下感情破裂的因,因此我日後越來越戒慎恐懼,努力感受並發自內心地在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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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對沉默離去說聲抱歉,聰明如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然而,妳也清楚這麼做對彼此都好,我不能再做一個徘徊邊界的人。

其實啊,其實,在這些夢醒來之後,噙著淚,我多麼想再見妳一面,多麼想告訴妳令我想起妳的每一件事情、每一首歌曲,多麼想再次溫柔地擁抱妳,和妳一起放聲大哭,用那些密碼回到過去時光,重溫往日,好想把這一切都告訴妳,好想問妳弟子和那些親人們好不好,好想問妳好不好,但這些日子我們選擇老死不相往來,記憶也就停留在過去,隨著時間推移,我忘記了那些刀劍相向,然而,對於上面這些想像劇情,當再接觸妳之後,我知道是沒有可能發生的,因為妳不再是那個妳,我也不是那個我了。

當然,和聰明的人聊天是很愉快的,只是,那是0分的妳,60分的妳,有距離,有高度,對話起來像是拳擊對練,而非跳雙人舞,所以上面的話我隻字未提,再說下去只是破壞我對美好回憶、對重逢小劇場的想像,就像蔡依林的《懷念》,我再也見不到100分的妳,那不是妳的問題,只是,請讓我懷念那個100分的妳就好。

密碼招領連名字都沒有馬賽克,即使在妳現在不以為然的世界,我仍是皇上,但我也留給自尊心很強的妳,很高的地位。

這個滑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妳那台MSI筆電的,不是也不重要,我就當作是吧,總之新工作給的滑鼠沒有上下頁快捷鍵很不方便,我帶著它和回憶繼續走下去了,謝謝妳。對了,希望弟子健康地活下去,很高興能再見牠一面。

妳好再見,是Butter的版本喔,哭點是「嘿你好很高興見面,記得是雨天,時光忽然就走遠。」那個精神恍惚的新店早餐店,時光忽然就走遠。

妳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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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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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用太了解,因為我獨特的很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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