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了金小蝶？__第十六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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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意，我問妳，妳對欉副理的看法如何？」

「我？什麼？」我想的太多，以致於當她問我話時，我似乎才從另一個時空跳進來。

「我問妳對欉副理的看法如何？妳認為小蝶是不是他所殺的？」

對於她和欉副理的關係我早已瞭然於心，因此她單刀直入的問法，我並不感到訝異。

「呃……我們不是警察，恐怕很難去判斷這件事，所以我想……不予置評。」我對她擺出了一個很僵硬很僵硬的笑臉，她給我的臉色更是難看好幾倍。因為我不是個逢迎拍馬的人，否則我一定會先說幾句欉副理的壞話，討好討好她，接著再否定自己所說的話以為自保。問題是我偏偏知道她骨子裡明白欉副理辦事能力不小，他顯然是直接威脅到她擁有寶座的人。

她很快又拉開血紅的嘴唇笑道：「茹意，妳別害怕，妳對我說實話沒關係，只要有我在，保證沒有人敢威脅妳。」

「我沒有害怕，這件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很懷疑她為什麼要以男人慣用的「只要有我在，妳不必害怕」之類的甜言蜜語對我說話？

「案發之前，妳不是還在現場？告訴我，妳看到了什麼？」

「對不起！我想關於命案的事情，我只能向警方交代，對不起，我……」

她恐怕一時也想不到我的態度竟然會如此堅決。她低頭沉思了兩秒鐘，不安地點起了一根菸，在大白天裡，她一雙修長的腿竟然穿著黑色網狀的絲襪，那種黑、白對比的矛盾正反映著她內心的矛盾，還有那刁著香煙的手指頭也漆上了深紅色彩繪的指甲油，我真不明白她這一身打扮是否有意告訴別的男人她內心世界是那麼地空虛與寂寞？總之，我老是覺得她的衣著實在與她的身份很不相襯。

她熟練地彈了彈煙灰，又吞吐了一口煙，仔細推戴好鑽石戒指，才以比較平和的口氣問我：「金小蝶平時與欉偉州很接近，是嗎？……喔，我想這個問題妳應該可以回答吧？這只是咱們公司裡的小事。」

「這……我只是公司裡的一個小妹，我不清楚這件事。」我還是不願回答，因為我不喜歡別人將他們的姓名連擺在一起，我也說不上來這究竟是什麼原因，總之，我就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