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詩｜一棵驕傲的樹

一棵倒地的樹
聽昨夜風雨
彎折了堅毅

強韌的身軀
究竟 不敵風暴
如何 不委屈命運

向晚夕陽餘暉下
牠躺成一鼓信念
是逃不了的宿命
還是篤定的使命

終究趕在秋落前
相信了牠的相信
瞬間影像瀰漫成
一股驕傲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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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看樹。住的地方一直都有樹陪我。或許該說是我陪樹，因為我是會動的，而樹不會。台北市仁愛路、中山南北路、敦化北路的樟樹下雨過後，顏色十分鮮美。天母的欒樹、羅斯福路的木棉、還有家樓下那棵陪我二十七年又十個月的老榕樹。台灣山林間的大樹更具特色，留給我幽靜的映像。

德州除了湖外，沒山沒海，但往平原望去，遍地是樹。每回風暴過後，總有樹毀損，覺得十分惋惜。有些樹看來挺壯碩，不該這麼輕易斷折的。

那天，地鐵窗外一戶院子外躺著樹，當見牠側倒在另一棵樹旁，在夕陽餘暉下，牠曾有的堅毅，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