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湯113-132｜8th公開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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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這個下午要回診，但是湯將臣沒有休假，所以他拜託了唐德武帶小湯去一趟。小湯雖然有千百個不願意，但爸爸沒空就真的沒辦法。小湯趁機凹了湯將臣，要答應他一個願望，雖然湯將臣此時覺得小湯古靈精怪的，但還是允諾了。小湯的假單會簽到教官室後，陳勁鴻要他先留下來，等唐德武到學校門口，再由陳勁鴻送小湯出校門，避免他先出了學校後在外面蹓躂。他親眼看著小湯上了唐德武的車後，才算放心。畢竟自己身為小湯的監督，已經要為沒有察覺小湯身體異狀被湯將學長打屁股了，只能希望次數不要再增加。

雖然回診的號數比上次臨時掛號來得前面，但何醫生的診真的滿多病人的，他們還是在診間外等候了一會。他們進入診間後，小湯面對一双會微笑的眼睛，他好像又回到小時候般，在醫生面前変成幼童。

「你現在還包著尿布嗎？」醫生問，小湯點點頭。「今天爸爸沒空，所以讓叔叔帶你來啊。」醫生繼續說著，然後在電腦裏把小湯的檢查報告叫出來。「檢查報告都還算正常喔——」醫生肯定地說。「排尿日記怎麼有一筆沒一筆的，叔叔跟爸爸要盯喔。」唐德武在醫生說話時，用手點點小湯的肩膀，表示著他自己沒好好記。醫生繼續說著比較糟糕的狀況是自律神經失調，另外就是心理因素，這醫生需要知詳小湯的整個背景資料，但這兩次的會診，他已經快曉得清楚狀況，雖然有部分是猜測，但他的直覺還滿準的。

付費、拿藥後，他們到醫院停車場取車時，小湯開口跟唐々說了「唐叔叔我的尿布快用完了⋯⋯」

「那我們去大賣場購物，順便解決晚餐？」他問，小湯欣然點頭。小湯跟唐々兩個人私下的相處，不再像先前般小湯對唐々充滿著敵意，劍拔弩張。雖然小湯跟唐々沒有特別的親密，但已經是唐々問什麼，小湯會多說個一句話，不是之前的嗯嗯應付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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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地下室後，他們往樓上手扶梯前，唐々問了小湯是要先吃晚飯還是先購物。小湯想了一下：「我想先去抽菸。」小湯的答案讓唐々愣住，但他說好，讓小湯去抽菸。

在他們走往戶外的時候，唐々還是忍不住地問了：「你不是答應你爸說不再抽菸了，不然就要吸奶嘴了？」

「那是在家裏。」小湯的答案，讓唐々心裏念著鑽漏洞啊，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奶嘴要先備著。

站在上風處的唐々手機就滑開，點了網購App，輸入關鍵字：奶嘴，附帶了大尺寸，其中ABDL成人用的圖片及說明，吸引了唐々的注意。還有這麼多顏色可以挑啊，唐々心裏念著。「小湯，你喜歡什麼顏色？」唐々隨口問。

「⋯⋯白色吧⋯⋯」小湯完全不在意的亂回答。於是唐々下訂了一個白色巨嬰用的，再往下一頁前，他忍不住地加了一個，因為他有點邪惡地想幫湯將臣也買了一個。就在唐々得意又壞壞的笑容時，他的肩膀被拍了拍，他注意到了是一個陌生中年男性。

「這位爸爸你怎麼放任你的小孩抽菸？」這位先生有點好事地說。

在唐々還沒做出回應時，「關你屁事啊，他不是我爸——」穿著思本國中制服的小湯講得快又順口。因為小湯的語氣中痞子又流氓似的，對方怕惹事就夾著尾巴，說著抱歉逃跑。

這時候唐々第一次覺得小湯的口吻与動作神情真是好，替他推掉了一個麻煩。然後又覺得好笑，凶神惡煞般的，抽著菸，話中帶狠，可是制服裏頭卻包著嬰兒紙尿布。

「你真的不是我爸爸，雖然你是我爸的⋯⋯朋友。」在那個字要說出嘴時，小湯吞了「男」字，硬是不想講唐々是湯將臣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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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々也沒有想要當爸爸，他並不把小湯的話當一回事，他也知道小湯要說出他是湯將臣的男朋友，這話有點困難度。不過像唐々這樣年紀的男人，旁邊跟著國中生的小湯，週遭的人們很自然地認為他們是父子，就連一些逛大賣場的男同志們，眼光雖然不會特意朝向唐々，但偶而還是會有爸爸控的對著唐々議論指點。工程師的唐々，穿著合身的襯衫与卡其褲，沒有科技宅感，也還是有一點水準以上的潮流感。

他們先去吃了晚餐，在賣場一樓的各式餐廳小吃店，讓小湯挑了一間，唐々隨著小湯的意，進去之後，他再從菜單內挑選他要吃的。飯後推著購物車進入賣場，隨意走動，當作飯後散步運動。

日常必須生活用品，其實小湯並不熟悉，家務也不是他在負責的，很自然唐々在挑選購物時，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有零食飲料區域，他逛得比較開心，而且唐々不像湯將臣會阻止他購買一些垃圾食物，唐々對於小湯可說是放縱，而小湯則是抓住了唐々這點，盡情地抓選他喜歡的，他心想反正也不是大錢，小東西唐叔叔是肯的。

經過衛生紙區域就要到了紙尿布架位，小湯先跑在唐々購物車前，抓了湯將臣先前購買的嬰兒紙尿布品牌，他挑選了片數比較多的包裝，理直氣壯地說：「大包裝反正可以用很久，不用一直來買。」唐々心想也是。「然後我還要買一包成人紙尿布——」

小湯的話讓唐々疑惑了。「不是有嬰兒紙尿布了？是尺寸太小包不住嗎？那你直接買成人紙尿布就好了⋯⋯」唐々內心疑惑著，小湯包成人紙尿布，好像太大了，下半身會整個腫胖吧。

「⋯⋯嗯⋯⋯」小湯停頓了才開口：「你不能告訴我爸喔——你要是敢跟他講，我就跟你翻臉。」唐々應聲答應。「我是想要買給我爸包的，我想要他陪我⋯⋯」

唐々第一時間是以為小湯發現了什麼，家裏衣櫃內的成人紙尿布讓他看到了或者湯將偶而需要包尿布的事，小湯知道了，但是聽到小湯的話，ㄎㄎㄎ的要笑出聲又想努力止住。「喔——這樣啊——」唐々推著購物車到成人紙尿布那邊，順手地拿了一包添寧，平常湯將臣用的品牌。「那就買給他吧。」如果不是小湯的鬼點子，唐々都忘了要幫湯將補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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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手拎著兩包紙尿布，開心得意得很。跟在小湯後面，提著兩袋的唐々，看著他雀躍的步伐，心想著這樣也能這麼開心喔。看來湯將得跟小湯再出一個櫃子了。小湯搬過來後，湯將就再也沒有大喝過，每次都是小罐330 ml一到兩罐，很自然是不需要包尿布，偶而一兩次在小湯已經睡了，他在主臥室內還想再喝時，唐々才會提醒他該包一下尿布，避免等會過量就要尿床。包好尿布的湯將如果還想追加，他就會拜託唐々出去幫他拿，他擔心半夜包著尿布到房間外撞到小湯，他就糗了。唐々笑他膽子突然変小了。而在小湯開始包尿布後，湯將便幾乎沒有飲酒，即便在部隊裏壓力大也沒有，唐々知道這樣遲早會像壓力鍋般，頂不住會爆。但湯將沒說，他就不方便問了。如果湯將讓小湯知道他的狀況，小湯應該也能理解吧。

自從小湯褲子裏包著嬰兒紙尿布去學校後，他漸漸覺得尿布外面再穿一件白襠內褲，有點多此一舉，他開始尿布直接套上學生褲，不穿內褲了，白襠放在書包內備著。他跟阿猿在祕密基地內，如往常的早晨一根菸，但他們完全忘記了陳勁鴻教官今日不站校門導護工作，還沒抽完菸，他們就看著教官向他們走來，沒得躲沒得跑的，被抓進教官室裏。「誰先來？」陳勁鴻在思本室的長椅上坐下，拍著他的大腿。小湯跟阿猿你看我我看你，沒人要先去被打屁股。「小湯，你先來——」裏頭包著尿布的小湯，有些遲疑。不過他心想反正教官跟阿猿都看過他包尿布了，就把褲子一脫，露出裏頭的嬰兒紙尿布。陳勁鴻先是一愣，不過也沒有大驚小怪，小湯都包了尿布，再穿白襠內褲也是多的，沒有用。他伸手把小湯拉到他大腿上，一手撕開左右的尿布黏貼邊，露出被尿布護擋的嫩屁股。「就算是包尿布，違反校規還是得要打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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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勁鴻一手壓著尿布前襠在小湯腹部，一手打起小湯屁股，尿布沒有離開小湯陰部，所以小湯就算打屁股中間尿尿也沒關係，尿布會吸收他所有的尿尿。小湯這樣子被打屁股，就跟一個嬰兒被打屁股般，沒什麼兩樣，包過尿布的屁股，感覺特別稚嫩，陳勁鴻三兩下就把臀肉巴紅，紅通通的特別像嬰兒。小湯努力地忍著屁股傳來的痛楚，但是他的卵鳥沒有忍住尿尿的衝動。尿布是好物，尤其是打屁股會尿尿的小孩，特別好。好幾次小湯的眼淚都要轉出來了，但他還是咬牙努力地忍著。每一場打屁股終將結束，他起身的時候，卵鳥頭還有些濕潤，陳勁鴻一把將尿布後面還乾爽未濕的地方抹向小湯胯間，擦乾他卵鳥流出來的，然後要他光著屁股去面壁。

「阿猿，換你。」陳勁鴻這樣說時，阿猿仍沒有動作。他面露尷尬的，因為他實在不想脫褲子打屁股。陳勁鴻再催促：「動作再慢吞吞，等會加重處罰。」他隨手取出了打屁股用的木板，以是警告。阿猿硬著頭皮把褲子脫下來，直接露出卵鳥跟屁股。「沒穿內褲是怎麼回事？」陳勁鴻問時，面壁的小湯偷偷地轉了頭看一下。

他有點囧地撒了謊：「⋯⋯因為⋯⋯家裏最近沒洗衣服⋯⋯沒內褲穿了⋯⋯」阿猿沒穿內褲，是因為聽說能夠增強性能力，沒有限制陰莖的空間能讓卵鳥長得更粗大，所以他開始不穿內褲，而且睡覺的時候都不穿衣褲的裸睡。沒穿內褲的阿猿，卵鳥時不時地摩擦到褲子，便常常處於充血狀態，外加年輕氣盛，本來就很容易勃起的年紀，更是讓他信以為真。而裸睡，他還沒感受到好處，便嚐到壞處，他幾乎已經到了睡前一槍的狀態，但有時候玩太久，就晚睡，導致隔日起床上學遲到，得翻牆進校園。

「沒內褲穿⋯⋯是真的？」陳勁鴻問。「需要教官做一次家庭訪問嗎？」陳勁鴻心裏想的是大人工作太忙忙到沒時間洗衣服，好歹也要教小孩洗衣機如何使用，連內褲都沒有乾淨的可以換，得不穿內褲，這應該要去阿猿家訪問一下，小地方不注意就會導致大麻煩，就像小湯打屁股時尿尿，他一疏忽就變成小湯在班上打屁股時，在同學面前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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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勁鴻沒有預設阿猿會說謊，所以在阿猿說「我會跟我媽講一下洗衣服的事情⋯⋯」後，沒穿內褲的事情，陳勁鴻沒有當阿猿違反校規處理，加重打屁股。這次的打屁股完全以校內抽菸為主，讓阿猿的屁股紅得像猴子般就放過他了。

他們兩個光屁股面壁時，陳勁鴻便離開思本室了。王旭明緊接著就進去裏頭，他是覺得陳勁鴻最近使用思本室都會鎖門，是有點奇怪，不過他是有猜到什麼，畢竟垃圾桶裏會出現著紙尿布，應該是有需要換尿布的學生，所以陳勁鴻才需要鎖門。他看了阿猿跟小湯兩個光屁股，双腳上都只有學生褲沒有內褲，他是有納悶，但沒多問，他就站在自己的置物櫃前，脫掉外褲，更換起自己的白襠。他的內褲胯間又是一灘濕濕黏黏的精液，緩緩的從他的肛門流出。他又跟阿震打了一場晨間速炮，被幹得双腿癱軟，要不會走路了。阿震每次都在他屁股裏內射，幹炮中他老是被幹得斷片，渾然忘我，無手射精。事後向阿震抗議不要再內射，射精前要拔出來，但阿震老是用太爽了，實在很難在敷衍他。王旭明曾經用再內射就不給幹，但都是他在癢找阿震幹炮，真的是願打願挨，一個巴掌拍不響。

王旭明快速地更換了乾淨的內褲，但是空氣中忽現的消毒水味，小湯是不太清楚，但阿猿是知道，是洨味，他忍住沒有笑出聲。王旭明離開思本室後，陳勁鴻沒多久便進來，說他們可以離開了。「阿猿，內褲要穿，沒穿內褲是不行的。」陳勁鴻原本想要一塊念著小湯，但話沒說出嘴就停住了，畢竟小湯現在需要包尿布，穿內褲似乎真的有點多餘。

「教官，我要包尿布。」小湯問了陳勁鴻後，才主動去開陳勁鴻的置物櫃，在裏頭拿了一片嬰兒紙尿布，在教官及阿猿注視下，小湯自己包起了尿布，他們是等小湯穿好了之後，才離開思本室。一出教官室，阿猿立刻糗小湯，「你剛剛說『教官我要包尿布』時，我還以為你是要叫陳勁鴻幫你包尿布耶——」小湯立刻連擊阿猿屁股，「才不會要陳勁鴻幫我包咧。」

「欸搞不好，陳勁鴻在你小時候真的有幫你換過尿布喔。」阿猿說話時，小湯連擊沒有停手，讓屁股已經很痛的阿猿，把小湯的手撥開。「不要打了啦，屁股很痛啦。」

「沒內褲穿，你不會跟我借喔。我書包裏有一件。」小湯信以為真的相信阿猿在思本室裏說的，他們家最近都沒洗衣服，所以才沒內褲穿。

「沒有啦⋯⋯是我最近不想穿內褲⋯⋯」阿猿講起了他最近聽聞的。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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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猿這日的放學沒跟小湯一塊廝混，小湯問他要幹嘛，他一副難以啟齒，小湯就算了，沒有必要一定要知道阿猿要去幹嘛。阿猿沒說的原因是小馬幫他約了一個漂亮姊姊，說是要3P，幫他破處。他們特別約在這天不用放學後留下來練習的日子，約在小馬家見面，趁著他爸爸還沒下班，媽媽又有事的絕佳時機。

想到要破處，阿猿是相當興奮，但是一下從沒有經驗，直接跳到3P，阿猿可是相當緊張。趁著姊姊去洗澡，這兩個男孩在房間裏做事前準備，小馬看見阿猿沒穿內褲，直嗆「很屌喔——不穿內褲——難怪你褲襠看起來有點大——」小馬脫掉了他的紅內褲，赤裸了身體，露出了陰毛微長的胯間，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搔著短短的陰毛。

「哇——你是有修毛，做了準備喔——也不講一聲。」阿猿說著。

「屁啦——還不是教練雞巴得要死，要大家剃光陰毛，作為處罰。」小馬說著當日體育班打屁股完後，教練要全班男生剃陰毛的事。這事的確引起了一些家長的反彈，但是教練早就提早下手，先將這個處罰的緣由講出來，是因為班上同學都不專心練習，整日只想搞男女性關係。怕事的家長妥協了，而小馬的爸爸原本只聽到教練要他剃陰毛，火冒三丈的要打電話去幹譙教練，結果一知道理由，反而是小馬的屁股大遭殃，當晚被打得紅腫不說，馬爸還親手剃掉小馬的陰毛。

漂亮姊姊洗完澡，換他們兩個洗澡，但是小馬說要搶時間，就跟阿猿一塊進去洗了。他們要上床開始時，阿猿過於緊張始終硬不起來，愈是想硬愈是卻軟。「我去抽根菸，你們先——」阿猿抓了菸盒跟打火機就光著屁股去抽菸了。

阿猿一根菸的時間，他邊抽邊搓著卵鳥，還好兄弟給力，還硬得起來。當他下樓時，房間裏頭啪啪啪啪啪聲激烈凶猛，阿猿的卵鳥又軟掉，他搔搔屁股，站在房門口猶豫了好久，他還是決定再去抽一根菸。他開始後悔獨自赴小馬的約，把小湯支開。他在頂樓吹了一會風，幾根菸的時間過去，他才決定下樓去跟小馬說他孬了，他還是先離開好了。

「小馬⋯⋯我⋯⋯」他才剛站在房門口，就撞見了馬爸在小馬房間怒氣沖天的發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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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死定了。小馬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時間，而且馬爸還提早回家，小馬的如意算盤被砸爛了。房間裏，男人与男孩的對峙。馬爸完全沒有想到小馬竟然是直接把人約到家裏。漂亮姊姊是趁著馬爸意外闖入之際，快速地抱著自己的衣褲往外衝，馬爸還來不及反應抓住人就讓她跑了。正當馬爸大發雷霆怒罵之餘，看見了赤裸沒穿衣服的阿猿，馬爸更是氣急敗壞。「好啊，亂搞男女關係就算了。你還搞同性恋啊⋯⋯」阿猿跟小馬想解釋，可是澆不熄馬爸的怒焰。「你——打電話給你家人——」阿猿在馬爸的威嚇下，緊張得要哭出來地打電話回家，電話一接通，阿猿還沒講到什麼話，手機就被馬爸給搶了過來，馬爸在電話裏可是講得很難聽。正忙著店裏出餐招呼客人的猿爸沒空理他，「隨便你啦，叫阿猿給我馬上回家」。猿爸就掛了馬爸電話。

這兩個男孩死定了，馬爸叫小馬跟阿猿兩個光溜溜的，先在客廳面壁，他找起打人的工具，要來修理他們。

小湯一個人，寧願在外面鬼混也不想回家。他先去了捷運地下街的電玩專賣店，去摸摸最新上架的遊戲片，看看別人在店內實戰，看人打電動，對他來說也是很過癮的事。晚餐時間，他打算在附近的小吃店解決，點了蚵仔煎跟豬血湯，飽餐一頓後才要回家。打嗝的在小吃店門口附近找了處，先抽根飯後菸，小湯也不管自己身上穿著制服。旁邊經過的學生情侶，男的要女的先進去找位子點餐，他說了自己要吃什麼後，他先抽根菸解菸癮再進去找她。他拍著自己的衣服褲子口袋，找不著菸，便打算跟附近的小湯借一下火。原本是自呼自的，小湯聽到「嘿可以借一下打火機嗎？」，他一抬頭，就見到了上次在電動遊樂場發生打架的那位阿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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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先是愣了一下，才掏出打火機。阿熱見到了穿著思本國中制服的小湯，沒多久就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不愉快。他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火，遞回打火機的時候才怯懦地說著：「⋯⋯不好意思⋯⋯上次⋯⋯我不是有意要找麻煩的⋯⋯」

「沒事啦⋯⋯你現在還會想看我到底穿什麼款式的內褲嗎？」小湯故意地問。

「如果你想脫給我看的話，我會想看⋯⋯」阿熱突然害羞。「⋯⋯我覺得你⋯很可愛⋯⋯」

被一個男的說自己可愛，小湯聽起來是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的奇妙。小湯從書包內翻出了備著的白襠，「這是我平常會穿的⋯⋯你不用好奇心這麼重⋯⋯」

阿熱以為小湯是要給他，他接過手，忽然地吻了小湯，然後以飛快的速度離開。小湯呆滯在原地，手中的菸就掉在地上，淹沒在城市喧囂中。小湯的初吻，他以為就被這個陌生的阿熱奪走，但其實不是。小湯的初吻，在他上幼稚園時，湯將臣一次親吻他媽媽時，小湯吵著他也要親親時，跟爸爸嘴對嘴的親吻，小湯的初吻是給了湯將臣，只是他沒有印象了⋯⋯

小馬家的客廳，他趴在沙發椅背上，正被爸爸狠狠地用皮帶抽打著屁股。馬爸氣急敗壞地狂打著小馬的屁股，小馬的臀部早已紅腫，屁股轉眼六七分紅，小馬早已哭出聲，但馬爸仍然沒有要收手。小馬的屁股紅得嬌豔，開出屁股花來。「先去旁邊面壁。你⋯⋯你叫阿猿對吧⋯⋯過來。」馬爸的話嚴肅地說著，讓已經顫抖不已的阿猿不得不從。「你爸說隨便我。那你就跟小馬一樣打屁股。很會嘛，才國中而已，就亂搞。」

「馬叔叔⋯⋯我沒有⋯⋯」阿猿想解釋著他剛剛所有發生的事，可是馬爸完全不想聽。可憐的阿猿，處沒破到，反而是屁股痛到。馬爸用皮帶打著阿猿屁股的力道，不輸打在小馬屁股上的。「很會嘛——」馬爸又抽了幾下，阿猿的屁股可是紅得一條一條。馬爸停下手，像是想到什麼，手機一撥就打給了陳勁鴻教官，大肆抱怨著他剛剛目睹的一切。原本已經到家準備吃晚飯的陳勁鴻一聽聞狀況，而且知道了猿爸是這樣說的，他完全吃不下飯，便直接開車往小馬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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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爸是打完阿猿再繼續打小馬，讓他們輪流趴在沙發椅背上被打屁股，甚至是不給這兩個男孩屁股喘息的機會，一塊趴著屁股翹高，一下小馬屁股一下阿猿屁股的揍打著。連馬媽回家，看到這一切，都只能默默地進廚房準備晚餐。

打了阿猿屁股的這一下後，馬爸突然掰開阿猿的屁股，手指頭就摸著阿猿的屁眼，這個動作，讓原本乖乖被打的阿猿突然反抗地撥開馬爸的手。「你幹什麼啦——我才沒有給別人搞屁眼⋯⋯」阿猿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承認我想要跟女生⋯⋯可是⋯⋯可⋯⋯」阿猿的話吞吞吐吐之間，門鈴響了，是陳勁鴻教官到了馬家門口。陳勁鴻隨著小馬的爸爸進到客廳，看見小馬跟阿猿的屁股紅腫得發紫，他沒有多責怪這兩人，他先是安撫著馬爸爆炸的情緒，「我這麼努力工作，在外面看人臉色的賺錢，他給我搞不三不四的⋯⋯我讓他專心練體操，我也不要求他的功課⋯⋯亂七八糟⋯⋯」在教官聽著馬爸述苦時，阿猿跟小馬他們的屁股臀肉不自覺地癲動，時不時地揉著，但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大揉特揉。

如果不是陳勁鴻教官來到，外加馬媽的晚飯適時煮好，這兩個男孩的屁股還有得痛。陳勁鴻跟阿猿沒有應馬爸的慰留吃晚飯，陳勁鴻帶著阿猿離開了馬家。一出大門，阿猿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跟教官說著他沒有亂搞，他是有想要破處，可是他一緊張什麼也做不來。陳勁鴻勾著他的肩膀，摸著他的頭，靜聽他的委屈。

小湯回家的時候，唐德武已經在家了。他一路上腦袋不停地浮著阿熱臉靠近嘴貼上的畫面，他時不時地紅著臉，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唐々一如往常地問小湯吃過了沒，然後小湯公式的回應。只是今晚小湯進房間前又折了回來。「唐叔⋯叔，我問你喔⋯⋯你親我爸的時候，會臉紅心跳加速嗎？」

對於小湯突然地提問，唐々雖然有點摸不著邊，但他還是跟小湯像朋友一般的聊了起來。「一開始真的會有。而且那時候我剛退伍出來工作，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你爸了。看到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的心跳就已經加速了。」唐々說的時候，小湯吵著要聽他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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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將与唐々的交往經過，對於小湯來說還是一塊待完成的拼圖，因為無論是爸比或唐叔對他說的，都是隱去了一些事情，導致於他對兩人說的過去，雖然還算是一致認同，他還是覺得那不是全貌。例如唐々在電台打湯將屁股、唐々幫湯將包尿布這些，湯將跟唐々都有默契地隱瞞了。

唐々好奇起小湯怎麼突然問起接吻這件事，小湯才有點不好意思的紅臉講起晚餐時發生的事。「可惡——我的初吻莫名其妙被奪走了⋯⋯而且還是個男的⋯⋯要親之前竟然也不講一聲，真的很過分。」小湯在抱怨時，唐々忍不住地說：「不對喔。我記得你爸對於你幼稚園時候跟他親親這事，還很得意，說自己兒子的初吻是給了他。」

小湯聽聞，一臉驚訝：「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小時候的事情，有些真的不會記得很清楚。記憶是很容易模糊，產生錯誤的。」唐々跟小湯講著一些事，並不是用著大人的角色在說話，小湯覺得他沒有這麼討厭唐德武了。

陳勁鴻帶著阿猿，原本是想要直接開車送他回家。但是阿猿的屁股痛到一接觸到副駕駛座的位子就不自覺地彈起，他沒有辦法坐下。「⋯⋯教官⋯⋯我不想這麼快回家⋯⋯」阿猿倔強的說著口是心非的話，他又不想跟教官說他的屁股痛到無法坐下。剛剛他已經在陳勁鴻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泣宣洩過了，他現在只想在教官面前表現堅強一點。

「嗯好吧。教官陪你一下。你有吃晚餐嗎？」陳勁鴻問，阿猿想當然爾的沒有，而他不爭氣的肚子正咕嚕咕嚕叫著。「一塊去吃飯吧。教官請你——」

「我想吃漢堡跟薯條⋯⋯」阿猿說得順口，他只要在外面用餐，是能不挑一般飯菜麵，他就不會選。畢竟家裏在賣吃的，平常已經吃得很膩了。於是陳勁鴻便用手機搜尋了附近的速食店，帶著阿猿慢慢走著當散步的過去吃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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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的屁股當晚紅腫的得用冰袋冰敷，教官帶著阿猿離開以後，他還繼續被打了數輪，直到他爸爸覺得小馬有確實得到教訓。但這還是不夠的，他知道小馬一定沒多久就明知故犯，他已經要求陳勁鴻教官在接下來的一週內每天早晚上學放學時，都要給小馬一頓打屁股，提醒他現在要專心在練習上面。馬爸除了打給陳勁鴻外，也打給了教練，要求嚴格訓練，絕對不要給他有多餘的精力去搞有的沒的，他也贊同起教練要求剃陰毛這件事情，把毛剃掉，才不會以為自己夠大了，可以用卵鳥亂來。當晚小馬的陰毛再度被馬爸給剃得精光，還被要求接下來的一個月自己洗澡時自己剃乾淨。小馬那些紅得悶騷的內褲全部被沒收，只能穿學校規定的白襠。馬爸甚至說了小馬要是再亂搞性關係，他會像中古世紀的父親拿男性貞操帶鎖住男孩的陰部，以阻絕男孩的調皮搗蛋玩弄自慰。

小馬今日到學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到教官室找陳勁鴻打屁股，昨晚的餘威未退，屁股仍要被打，藤條三下，小馬就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頻頻求饒。「你爸爸說打幾下？」拿著藤條在思本室內的陳勁鴻問著紅紫瘀青屁股的小馬。

「⋯⋯五⋯⋯」小馬癱軟地說。他被教官要求再趴好，手扶好鐵櫃，打完兩下。

「放學再來領五下。你爸爸說每日早五晚五，別忘了——」陳勁鴻說話時，小馬已經開始大肆揉起屁股。陳勁鴻也不是那麼狠心的人，他拿來了鎮痛乳膏，讓小馬趴在長條椅上，他親手幫小馬的屁股擦揉。「你這年紀還不是能把心思放在性愛上的時候⋯⋯」教官幫忙擦藥又揉屁股的，小馬頓時覺得疼痛少了些，只是這樣的畫面，被進來的小湯給看見了。

自從開始包尿布睡覺以後，小湯的作息就正常許多，不會再賴床，可以準時起床，甚至有時他還會偷懶的要唐德武上班時順便兜他到學校。這日上學出門時，小湯刻意的不包尿布，如以前般的穿了白襠套上學生褲，只是他在唐德武的車上，始終不太安穩，害怕著尿濕，他後悔沒包尿布了。他打算一進校門就先去教官室裏的陳勁鴻置物櫃內拿一片紙尿布包，就這樣撞見了小馬光著屁股被教官揉肉。

125.

被小湯看見自己屁股慘狀的小馬，立刻起了身也不管教官正在推揉著。只是他一起身，也就把自己昨晚被爸爸剃光毛的陰部露了出來。小湯是有看過小馬長滿陰毛的胯間的，但是剃光的卻沒有見過。他們認識的時候，小馬就已經長了不少陰毛，只不過沒像先前這麼長而已。之前小馬還曾嘲笑小湯毛沒長毛，現在長了毛的卻沒了毛，小馬意識到小湯注意到自己光溜溜的陰部，他尷尬地想逃走。把自己幾乎全新沒穿過幾次的白襠套上，穿好學生褲，就趕緊跟教官說要離開，他也沒想小湯來思本室是要幹嘛，大概也只是覺得小湯也要被打屁股，所以來找陳勁鴻教官。

「小湯，你這麼早到學校。」陳勁鴻問。

「嗯⋯⋯教官，我要包尿布⋯⋯所以來教官室。」小湯怯懦地說，現在的小湯對於要跟教官說自己要包尿布，突然有點羞恥。

「這麼早就要換尿布？身體有沒有異狀？」陳勁鴻現在對於小湯的任何異狀都會稍加注意。

「沒有啦。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包尿布，然後覺得有點不太確定是不是會尿尿，所以想要包著⋯⋯」

「原來如此。那教官先出去，你趕緊包一包，好進教室。」陳勁鴻出去時，又停了下來，「不要等會又去抽菸，我可是會去巡的噢——」

包了尿布的小湯，白襠收進書包，揹起就往外面走去，禮貌裝乖的向教官再見。小湯還不想這麼快進教室，看時間阿猿還要一會才會到學校，於是小湯以搜尋學校其他的隱密處為目標的在校園內閒逛著。不過這個類似尋寶的事情，小湯之前就已經做過了，所以才有二号祕密基地。雖然這個陳勁鴻教官似乎還不知道，但是有其他教官會去巡，還是得多找一個自由的私處。學校裏這麼多間的思本室，竟然沒有一間可以拿來當祕密基地，真是太可惜了。小湯抬頭仰望灑下來的陽光時，他忽然注意到了頂樓。因為頂樓，學校方面擔心意外，所以都是鎖住上頂樓的門，小湯開始想著，也許會有某一個頂樓的門鎖一撬就開，於是他便往這方面尋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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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從這個走到那個，再往下一個，途中他原本想要找日繼續的。時間有限，最後一個他看一眼就好折返，畢竟前兩個的鎖頭是很扎實，而且看起來校工是有固定在保養，其他的應該也差不多，並沒有辦法像小湯預想的可以輕鬆撬開。但這一個樓梯間通往頂樓的，卻沒有鎖頭，門有縫隙，看起來是從外面用東西卡住。小湯悄悄地走上去，慢慢地推開門，自由的空氣還有陽光，真是太舒爽了。「這邊為什麼沒有鎖住啊？」小湯正納悶時，他便聽到了附近有呼吸人聲，有其他人。他心裏一陣扼腕，看來這邊已經被人先佔據了。他放輕腳步，想要去看是誰先搶了，如果是還可以交涉的同學或者學長，那小湯教會想跟對方談談看能不能一塊使用，也許可以互通有無菸之類的。

小湯以不被對方先發現的方式走去，映入眼睛的是兩個脫下褲子，內外褲擱在兩腳踝處的男人。他們正在進行激烈的一〇肛交。双手扶著上到頂樓的樓梯間外牆，翹高屁股，接受著後面男人對他的狂抽猛送，小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誰。

上半身是教官制服，卡其色的⋯⋯教官裏只有王旭明是這個顏色的。後面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人，双手裊過教官制服，攬著裸腰，正用力地打樁，磅磅磅的，有規律節奏的燒幹著。「不行了⋯⋯不行了⋯⋯」王旭明呻吟低沉小聲地說著，他下半身搖晃的勃起卵鳥滲著透明液體。

王旭明在高潮斷片前，他仍提醒著胡孟震不要內射。每次結束後精液從肛門流出都讓他得換條內褲，太尷尬了，而且家裏的老婆遲早會發現怎麼常常每天換兩件白襠。胡孟震正享受著衝刺攀升快感抵達高潮，他根本不理會王旭明的請求，只是聽到「家裏的老婆」，他有些醋意。「叫我『老公』，我就答應你——」阿震邊說邊猛幹著，他自己也快要射精了。王旭明這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開這個口，叫另一個男人老公，那他不就在外面成了別人的老婆。他的腦筋打結，轉不過來。身體与意識朝著兩個方向背道而馳，可是如果他不叫阿震老公，今天又要內射在他屁股裏了。

在他自己又無手被幹射時，腦袋瞬間回神，低聲說著「⋯⋯老公⋯⋯」時已經來不及了，阿震双手攬著他的腰，抖動著下半身，一股有力又猛烈的精液噴射在他的直腸內。阿震趴在王旭明的制服背上喘氣著，他漸軟未卻的卵鳥仍留在王旭明的體內。王旭明有些氣急敗壞，手一伸把阿震卵鳥拔出他的屁股。「你又內射了。不是跟你說不可以，而且我都已經開口了⋯⋯」

「你這麼慢才講，我來不及拔了。你就不早點叫我，我有辦法喔。」阿震說著，他伸了兩根手指頭往王旭明的屁股，「不然我幫你摳出來⋯⋯」阿震說話時，彷彿聽到了樓梯間的迴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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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撞見了男男一〇性愛，他看了一下便想要偷偷離開，只是他的心跳變得很快，離開頂樓時還算安靜，只是下樓他就開始加快腳步，書包勾到了樓梯扶手，發出了響聲，他撕牙：「慘了⋯⋯」小湯就用跑的，趕快離開為妙。

小湯一路跑進教室，阿猿已經到學校了，他靠在桌子邊站著等著小湯。「你怎麼這麼慢⋯⋯還用跑的？有遲到嗎？」阿猿問，而小湯邊喘邊搖頭。小湯腦袋內不斷有著剛剛目睹男男燒幹肉體撞擊畫面，而他認出來那個在教官背後狂幹的男人是誰⋯⋯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去抽菸啦。我的菸昨天被我幹光了，我超悶的⋯⋯」阿猿邊說邊勾著小湯往他們平常的菸場前去，但是小湯說教官會去巡，他們只好到二号祕密基地，以最快速度抽完。

阿猿菸一抽就跟小湯抱怨講起了昨日發生的事，他超可憐的，炮沒打到、處沒破成，反而屁股遭殃。小湯聽完阿猿說的，一臉賊笑：「原來你昨天是要去做這個啊。算你活該。」小湯馬上就把早上在教官室內看到小馬屁股的慘狀連在一塊了，恍然大悟。雖然阿猿向他坦承昨日，但小湯並沒有把遇到阿熱還有撞見男男性愛告訴阿猿，這些事情還是放在心裏就好，憋著真的有點苦，小湯有苦說不出。

整日小湯的腦袋裏都是教練跟教官打炮的激烈畫面，而他對於男生跟男生做愛似乎產生了好奇心，他決定晚上回家要問問唐叔叔，順便做個測試，看看唐德武是不是真的把他當成大人，還是只是假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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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小湯便直接要回家了。阿猿「吓」的好長好一大聲，「這麼早回家啊⋯⋯我回家超無聊的。就是在店裏幫忙⋯⋯」看到阿猿這麼不想回家，小湯便忍不住問：「那你要來我家打電動嘛？」阿猿一聽到小湯邀約就立刻說好。「那我先傳訊息給唐叔叔說我會帶你回家——」小湯說話時，阿猿用肩膀撞他，「欸，你跟那個唐叔叔關係変好了？」小湯立即撇清，就算有変好，他也不想承認。阿猿勾著小湯的肩膀，他們開心地打鬧著往捷運站去。

唐德武收到小湯說要帶同學回家打電動的訊息，他回傳問著晚餐要吃什麼，他回家路上順便買回家。並肩而坐的捷運車廂內，小湯問著阿猿：「晚餐要吃什麼？唐叔叔在問。」阿猿立刻回著：「炸雞或披薩。」昨日陳勁鴻已經請他吃過漢堡了，今天他想吃這之外的速食。小湯傳了訊息給唐々，得到了OK的貼圖，他又傳了「我要可樂」給唐々。

回到家的小湯，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尿布尿濕的狀況。他今天早上在教官思本室內包的那件，中午他在廁所尿尿時，手有身進去褯襠，發現還是乾的，其實小湯很開心，只有濕黏一小塊地方，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摸到的不是像尿濕的觸感，而是有點濕黏，彷彿是卵鳥頭牽絲。他中午沒有換，就一路撐到了回家。小湯是直接就在阿猿面前檢查自己的尿布，絲毫沒有害羞或避諱。「有尿濕嗎？」阿猿問。「需要阿猿哥哥幫你換尿布嗎？ㄎㄎ」

小湯斜眼青了阿猿，一副量你不敢。阿猿拍著小湯的尿布屁股，「好啦，阿猿哥哥幫小湯底迪換尿布啦——」小湯反拍著阿猿的屁股，引來他唉唉叫。「欸會痛啦⋯⋯你忘記我昨天被小馬爸爸打屁股囉⋯⋯馬的，到今天還很痛。還真是『馬』的。」

「你幫我換尿布的話，你也要包尿布喔。」小湯說。

「好啊，都這麼熟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我包尿布——」阿猿說話時，還用手指頭擺出勾勾叫狗的手勢，「等一下我要逗弄小湯底迪的小雞雞喔。嘿嘿。」

129.

小湯聽到阿猿說要像逗弄小男嬰小雞雞般，他就不想要給阿猿換尿布了。阿猿推著小湯進了房間，一副勢在必行。「尿布還有爽身粉拿出來。」阿猿就是要幫小湯換尿布。「躺好躺好。」阿猿說話時，小湯躺在床上了，小湯伸手要自己撕開左右黏貼片時，阿猿阻止了他。「這是阿猿哥哥要做的，小湯底迪只要乖乖的就可以了。」阿猿一口哥哥底迪的，讓小湯更是尷尬。阿猿拆開尿布，讓小湯卵鳥接觸空氣時，小湯臉紅得直盯著天花板。「小湯的小雞雞真的跟小嬰兒一樣耶。小小的。」

小湯一聽到阿猿說他雞雞小，就弓起頭：「是有多小啦——」

「很小喔。比我小。更不用說跟小馬比了⋯⋯」阿猿自己一提到小馬，就忍不住閉嘴，聲音変小，他現在不想提到小馬。「來，小嬰兒換尿布要怎樣？」阿猿問。

小湯愣了一下：「要怎樣？」阿猿立刻拉起小湯的兩條腿，弓起他的身體。「這樣啊——」小湯的腿被拉起，弓到他的胸上時，阿猿真的逗弄起小湯的小卵鳥。「啾啾啾。」阿猿畢竟是小湯的好麻吉，分寸抓得剛好，他知道再下去，小湯會生氣了，趕緊把乾淨的尿布墊在小湯屁股下面，撒完爽身粉，幫小湯塗抹開後，就自然地包好小湯的尿布。「好了。」阿猿拍拍小湯側臀。

「你長大後包尿布，我是第幾人啊，我排第幾？你兩個爸爸，欸我第三耶——」阿猿自顧自的數起小湯長大後被幾個人包過尿布，他其實也不是這麼清楚到底小湯被幾個人包過，他就是把他算成第三人，他是小湯的真麻吉好兄弟。

「唐叔叔不是我爸爸。」小湯抗議著。阿猿說著抱歉然後再幫自己包好尿布。「欸——可惡，我原本想要幫阿猿底迪包尿布的。你竟然讓我分心去想別的事情——」包著尿布的小湯撲上阿猿搔著他的癢。在床上打滾的小湯跟阿猿嬉鬧中，小湯彷彿意識到什麼就起身，說要去客廳打電動了。於是這兩個上半身穿著制服，下半身包著尿布的，咚咚咚的去接起遊樂器，開始在電視內廝殺對打，直到唐德武買了炸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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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唐德武看到阿猿又跟小湯一塊包尿布，他沒有上次那麼吃驚，而阿猿也沒有之前這麼尷尬。他們都很自然。唐德武在餐桌上準備著，順便喊著他們好先暫停，去洗手，準備趁熱吃炸雞。畢竟是油炸食物，是沒有辦法邊吃邊玩的，他們也只好先暫停，先大快朵頤再繼續。唐德武就坐在餐桌前，陪著他們兩個，有時候他們問他，他才回話，完全不主動找話題，把主場權給了小湯。大型液晶電視螢幕就停在他們剛剛的畫面，直到主機進入休眠模式。

唐德武約是吃到六七分飽就離開去書房內了。自從小湯知道了他跟湯將臣的關係後，原本偽裝成湯將臣房間的書房也就不需要再繼續，所以唐德武開始每日整理一些衣物用品的，進他們兩人的主臥室，把書房的功能還原。

唐叔叔離開後，阿猿才開口說：「欸唐叔叔對你還滿好的耶。客廳電視就這樣留給我們用。不像我家，吃飯的時候一定會被切走，轉到他們想看的新聞台。」小湯應了聲，他平常沒在用客廳，回家就直接進房間了，沒有跟唐叔叔搶電視的問題，自然不會注意到小細節。而小湯是有去過阿猿家的，之前想省錢，去阿猿可以順便吃晚餐。只是阿猿家小人多，而且阿猿房間是跟哥哥一塊。雖然小湯來家裏，阿猿不會被叫去一樓幫忙，但他們就是不自在，所以他們才往小馬家去。

打電動的時間不知覺的就九點多了，早脫掉尿濕尿布的阿猿已經接了幾通家裏電話打來催，怎麼還不回家不趕快回來幫忙生意。這種情況下，他才意興闌珊地啟程回家。阿猿離開前特別去找唐德武告別。唐々跟小湯一塊送阿猿到門口，而小湯說要送阿猿到下樓。「阿猿有空再來玩。」

「謝謝唐叔叔的招待。炸雞很好吃——」他們多聊了幾句，阿猿跟唐德武的相處，就讓小湯感覺醋意。電梯內小湯就開口：「你怎麼跟唐叔叔好像很交好的樣子？」

「你不是說唐叔叔只是你爸的男朋友，你幹嘛在意他跟我相處得很好？」阿猿應著。他們在社區外面的巷子內抽了一根菸，他們才道別明天見。

131.

小湯回到家裏時，唐々已經是收拾好餐桌也洗好澡了。在小湯走回來的路上，他一直想著怎麼開口。都是阿猿來訪，導致他在學校內心裏想的如何開口的先後順序，他都忘光光了。結果小湯直接了當弯也沒轉的問：「男生跟男生是怎麼做愛的？」

聽到小湯這麼問的唐々先是一驚，然後冷靜地問：「你跟阿猿是？在⋯⋯交往麼？」唐々很直覺的聯想著他們兩個在交往，可能已經到了要發展肉體關係。

「不是啦。我跟他只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小湯斬釘截鐵地說，唐々就相信了。

「那你怎麼突然想問『肛交』？」唐々使用了正式名稱。

「就想知道。」小湯這時拐了弯，但其實他憋爆了。

「你如果沒有把原由跟我說的話，我是不會跟你講解的。你去找書上網或者之類的，自己做功課。」唐々話一出，小湯就把早上在學校裏撞見誰跟誰在頂樓一〇激烈性愛的事，鉅細彌遺的講出來，聽得是唐々目瞪口呆，真是太大膽了。

小湯是說完，才意識到他把王旭明与胡孟震的八卦透露給唐々。「你不能跟任何人說我撞見他們在肛交的事情⋯⋯」

「連你爸也不行？」唐々問，小湯點頭。因為他知道爸爸跟陳勁鴻教官的學長學弟關係，而教官又身在學校內，跟王旭明胡孟震有同事關係，最好不要讓八卦傳開，就止在唐叔叔是最好。「好。我不跟他說。你有被他們發現嗎？」

「沒有。我看了一下就跑了⋯⋯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是我⋯⋯」聽到小湯這樣說，唐々才有點放心。

「那你已經知道男生跟男生做愛是肛交了，那你想知道什麼？」唐々續問。

「把老二插進對方屁眼裏，會爽嗎？屁股洞這麼小怎麼插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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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々有如上性教育課般，以專有名詞陰莖肛門等為小湯講解肛交，為什麼男男性愛很多是以肛交為方式，肛門的神經末梢接受刺激、間接觸碰到前列腺而獲得愉悅感等等，前列腺的位置在直腸旁邊，所以男男性愛是以插入者、一号，用陰莖進入肛門，去撞擊刺激前列腺，使接受者、〇号得到刺激而愉悅。唐々鉅細彌遺的，把消化器官、排泄器官等，以老師上課教導學生的方式，知識傳遞給小湯學習。因為興趣，有求知慾望，始得這些難以消化的學識变得輕鬆容易，小湯輕易的跨過學習門檻。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你去找人發生性關係喔。」唐々又繼續講著延伸方面的事，男男、男女、女女、女男肛交，肉體關係、親密關係等等。唐々盡可能的將複雜難懂的部分，以小湯這個年紀可以理解的講出來。「你有身體自主權，如果你或對方沒有意願，就算在進行中，双方都可以隨時喊停。」

小湯一次聽了這麼多這麼久，他都沒有累了想睡覺。「那唐⋯⋯」小湯在喊唐德武時卡了一下，他開始有點覺得叫唐德武「唐叔叔」，有一點距離感。「⋯⋯叔叔⋯⋯你跟我爸會進行肛交嗎？」

「會啊。」唐々像是知道小湯下個問題：「如果你想問我跟你爸誰一誰〇這個問題的話，其實是有點不禮貌的喔。因為沒有人會問別人上次性行為是用什麼姿勢達到高潮的。這太私人了。男性被進入，並沒有陽剛陰柔的差別。」

這個夜晚，包了乾淨的尿布上床睡覺的小湯，腦中浮現著撞見的胡孟震与王旭明的性愛畫面，只不過他們被替代成了別人，湯將臣在唐德武背後，兩人光著下半身，湯將臣插入唐德武體內，狂抽猛送。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的小湯，尿布裏的卵鳥已經硬得他無法入睡。於是他不自覺的將手伸進尿布裏頭，搓揉撫弄著手淫自慰，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射精在尿布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