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2018|09:08ᴘ.ᴍ.
尚未相愛以前,我們都抱著一旦開始就沒有終點的期待去接受對方的擁抱,試想著腳下的路像操場,像星體運行的軌道,週而復始地沒有盡頭,曾經我以為愛都是這樣的。
可惜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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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過去的隻字片語搬到現在的家
2018年看到覺得很觸動內心就記在手機裡了,記下好多文字,卻往往遺失作者。
所以看到《人造衛星情人》中的菫把自己在書上畫下的筆記像背誦有用的咒語那樣記在腦海裡就笑了出來。
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我幾乎是不變動自己信念的人,一直到這幾年才覺得自己流動得很快,一開始有點害怕與不習慣,但我想這也是成長的一環吧。
那時候我在記錄下的文字後面寫下:「感情潔癖,是一種執著、一種價值觀,還是一種別無以往的深愛?
也許我不懂得什麼叫做感情潔癖。只是愛上你之後我就以為我們稱之為永遠,以為我們兩個都是衛星,愛是行星,發生洛希極限之後,我才明白,我是衛星,你是行星。」
那麼多年後現在的我卻覺得,除了親情以外,其他的感情都像是死巷子一樣,也許能夠延伸,但沒有出路。
前一陣子在《卡繆札記I》讀到:「對一個智者來說,這世界並不神秘,他怎麼會有迷失在永恆裡的需求?」
我是認同的,作為一位愚者也曾時時刻刻追求永恆,問了那麼多為什麼,就是放不下執著。
如在《戀人絮語》(悲傷電影)裡面的每一個悲傷的末尾,最痛的都不是得不到,而是捨不得。
放下與捨得,是人生的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