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的午夜十二點前有人說,
「我們一起等到最後和最初的一天」 好像是一句她喜歡的詩,祝願我新的一年像新橙蘸新雪。
橙橙如意,找到新生,我是這麼想的。
「那如果十一點五十九分妳也醒著,這樣我們就落實那句, 一起到最後一天和最初。」
我一邊笑,一邊打字 「是不是妳詭計多端的朋友。」
我把所有社會化習得的技藝一股腦用在了這場新友誼上。
後來我們都沒睡。
「我這邊沒有河面,也沒有什麼煙火聲了。」
「誒這個煙火,能不能團結一點東一塊西一塊太沒勁了。」
我拍不到煙火了。
說著要睡,她又分享了她老家江邊的煙火。
我聽到煙火的劈啪和絢爛。
「我覺得我的浪漫因子都花在友誼上了。」我向楚楚抱怨,也向柴撒嬌過。
我以為她會說什麼,她寒暄說「那一定很多人想當妳的朋友。」
煙火再絢爛,不知道能不能年年得到江邊的那一瓢。
PS. 後發現這位極具才華的香港詩人,現已移居台灣並於台北藝術大學任教。
太美了,二十一世紀少年太美了。
#廖偉棠# #搖滾詩人# #香港作家詩人# #友誼是幽微湧動# #成年人心動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