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還是一樣一直叫我去他那邊工作,但我就真的沒興趣,我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又養不起自己,我已經很明確知道我無法在這社會上做任何工作,這社會上的各行各業我都無法承受,他們都歧視我們這種有精神疾病的人,台灣社會任何工作我們有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都必須飽受著歧視。
我已經不知道我的情緒水庫多滿多滿了我只知道我已經很累很累了,我是真的累到我已經想要輕生了,因為我在怎麼在這裡多努力都看不到任何結果,我會繼續努力讓自己處在輕生邊緣,等我把椅子踢開我就得跟這世界說再見,但我要等我爸媽阿嬤過世我才能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