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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醒來都想著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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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無奇的上班日,乍然聽見聲響,胸口一痛,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已是不同的場景、時空,只知自己躺在棺材裡。

好不容易養好身體,卻被追討撫卹金!還因而負債!

為了不連累原主家人,努力奔走下,反弄巧成拙,被牽扯進連續竊盜案。

最後竟演變成統率『不良人』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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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禮後,黃武吉揮舞著右手說:“行啦!咱辦正事去吧!” 牢房就在獄神廟的對面,和年貴和印象裡的很不一樣。但這麼說其實也不正確,應該說他壓根就沒想過,古時牢房的外觀,該是什麼樣子。 在整大片牆面上,有四道門,男、女各佔兩道門,分為一般和重犯。門的開口顯得又窄又小,且門的高度,相對於正常的門高,低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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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緊急,年貴和心裡很慌張。如果像古裝劇演的那樣,限期七日內破案,那他半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禁軍的審查果然嚴格。’這還是太子囑咐,加急處理的情況。好不容易在今日,終於領到身份牌。 首先要做的,便是趕往萬年縣廨,借調不良人。在等候的日子裡,已經借閱過關押人犯的名錄。人數比他想像中少很多,竟只有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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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年貴和才回答:“回太子殿下。不良人泛指『有惡跡』者。主要有二:一.關押於府、縣廨內之人犯;二.民間、江湖上,曾犯過律法之人。” 李準、沈千昌同時點了點頭。沈千昌恍然大悟的說:“是以人犯為『借調』;民間、江湖人士則為『徵用』,對否?” “是的,眾人皆知,禁軍、府、縣廨任用之人,皆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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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準雖然是個太子,卻是個舉步維艱的太子。兩年前能夠上位,全憑父皇恩寵。可父皇在位不過八年,自己的根基都尚未穩固。後宮嬪妃、朝堂大臣、節度史、世家、士族、外使、商賈們各有各的心思,他又豈能不知。只是連他都沒有想到,有人竟膽大到在京城內行刺。 要知道長安城不只宮、皇城守備森嚴。在外廓城常置的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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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書,晚點再放,因為超過youTube每日上傳量 武騎尉是幹什麼的,年家人不懂,街坊裡也沒人懂,實在沒辦法,只能明天再跑一趟縣廨。順便問清該上哪報到,聽令於何人。‘就是不知道,永業田六十畝相較撫恤金,何者為多?’年貴和暗暗在心中想著。 趁著今日閒餘,年貴和認真檢視現在這具身體。相較前身,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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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貴和的死換來親仁坊宅邸、黃金千兩、僕役二十人、良馬二匹。陳有方不太懂這個時代的物價,但是印象中,一匹良馬是可媲美百萬名車,而長安的宅邸更是價值不菲。太子也是用了心的,只是全被自己搞砸。 這麼大筆的撫卹金,怎麼賠給人家才好? 還是第一次遇著改變別人人生的事。雖算不上是他的錯,但真心覺得抱歉,終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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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陳有方才恍然大悟。難怪他總覺有哪裡不太協調,原來是房間的大小和陳設,不像一個縣廨(衙)捕手能擔負的起,而其父也不像有權勢之人。 渾渾噩噩的幫忙收拾,擔心馬車會顛簸得厲害。提線木偶似的跟到了大門,才發現哪來的馬,只有一架中型的木製拉車。可對年家來說,已經非常夠用。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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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上班尖峰期的陽光,白亮中已帶著些微熱氣,讓昨日加班有些睡眠不足的陳有方,更加睜不開眼。習慣性的走向街角便利店,突然聽到巨大聲響。“砰!砰!砰!”下意識縮了下脖子,隨即漫不經心的想:‘一大早的放什麼鞭炮…’ 走到店門前時。“砰!砰!”又是兩聲。微皺著眉揉著眼角,好奇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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