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起前輩作家張文環,在日治時代努力發聲,以日文寫台灣文學、辦文學雜誌,卻在戰後失聲,留下來的兩篇優秀的長篇《爬在地上的人》《山茶花》除了台文系的學生之外,幾乎沒有現代的讀者。突破日本皇民化與國民黨戒嚴,努力發出的聲音卻被忽略、遺忘,身為作家的他,在九泉之下一定不能暝目。不過在現代這樣的民主社會,某些聲音也不是那麼容易發出,有可能挑戰讀者、打破文壇慣例的作品,並不容易出頭。以台灣的暢銷書來說,「取悅讀者」是基本原則,以林楷倫為例,《雪卡毒》就很難看到《偽魚販指南》銷售量的車尾燈,畢竟《雪卡毒》是比較尖銳的作品。這樣看來,作家對於自己的聲音也是必須取捨的,很難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