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1820的楊安陽進行對話》我其實從來沒想過我自己的病狀已進到無法遏止的程度。
白皙的雙手上吐著一攤的鮮紅血漬/
大約是在18年前的那個上午,坐在窗前的那個早晨,
微風陣陣吹來,
軟軟的坐墊舒適的很/
我伸手從褲兜裡拔出一根根的彎曲細毛,
再把他們捧在手掌上向窗外吹去,大概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嘗試幾遍,
臉上的肌肉浮出了酸爽的滋味 地下城惴慄的聳動情勢
無處安放的手指揉搓
像是把恐懼搓成碎屑
把握的的傘柄急欲脫逃/
沒承想那引以為傲的土地
站起來竟比彈簧床還令人畏懼/
搖晃啊 搖晃/
他害怕交錯的眼神
怕在晃動的眼神中看穿他的怯怯/
你好 孩子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請不要相互指教
靜得 穩得
在荒谷中拉手
脫逃恐懼的曖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