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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o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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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創作始於2006年8月,聲音表演始於2016年5月。原筆名「Kutoro Mor(魔爾)」,後於2013年12月改為現名「Asaoni(麻鬼)」。文字主要創作類型為填詞與新詩,偶有小說作品,另也於2016年起開始嘗試聲音表演,並於2017年7月加入網路配音圈,目前為常態潛水的網路配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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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oni的文字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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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oni的文字沙龍 現正更新至文字創作第18年與第19年而後至今的最新作品(2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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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因已耗盡了道歉的餘額 而後要再強迫餘生的自己再度言歉 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夠? 在失格的社畜競技上再也吐不出一句真心的歉意 那是因為已騙不過自身虧空的謙虛? 還是早已徹底走調的負債人品呢? 知曉了自身的不足與虧欠 理解了格差社會的尊卑與無力 就此剝離了深深植於靈魂根源處的真誠與羞恥
這是一首無題的延遲緩奏 是正以為已不存在隱痛的習慣反射傷疤 碰巧遇上了一段漫長但確切的回歸週期時 所能努力擠出的最大悼念 曾有一說這便是十年前誤上賊船的濫觴 是被外表展現出的熱血 內裏卻藏著異常醜陋的冷血 給迷惑拐騙進夢魘漩渦的慘痛實例 那名此前只試了一次就提前認栽的失敗小說家
最近打開的蒼鬱天空總充盈著仇恨的氣味 在仇恨的氣味中時不時懸浮著那些在無知中的怨懟 你不忍戳破這些困住摯友們的同溫氣泡 因此將自身主動隔離在那些仇很訊號接收範圍之外的閉鎖 當有一片共有的天空正逐漸龜裂與剝落 當有一張共同的藍圖正逐漸褪色與屏棄 曾有一位憤青高高舉過向日葵而奮力揮舞
又是次失眠的空虛盡頭 被迫反覆拷問著我內心那 始終按耐不住的疑惑 我曾愛過的詩 與我剩餘的品鑑價值一同 擱置進青春已褪去魔幻色彩的光陰之鎖 總想著還有機會將其取出複讀幾回 卻始終下不了勇氣將其重新爬梳 那字裡行間關於愛恨情仇的細節早已淡陌 僅只是無法放下且徒留形式的執著 我或許真沒
多少強詞奪理後 卻仍舊自溺在謬誤中 曾試圖覆寫的歌 卻盡顯了凡庸的口 何故狂妄 醜態已畢露 自不量力的雙手 仍舊嘗試在召喚回奇蹟 連妄自尊大的舞台 也嘲諷著說不出口的謊 那無法挽回的過往 徒留了臭名烙下的疤 進退失據的我 逆光中笑了場 伊卡洛斯的美夢因太過於耀眼 被醜化為一種
試問你可是這倒數的第幾位入場觀眾 而如今這又是倒數的第幾位人稱 是誰說這已是最後的第幾次的登台 就在一切即將熄燈拆台前的第幾次強顏歡笑 我負責了暖場 我負責了開場 我負責了撐場 我負責了轉場 我負責了收場 我負責了終歸於鴉雀無聲的最後一次笑場 曾經台下的你仍在記憶中給予奚落掌聲 曾經台上的我仍喜極而
那曾是段碎片 漆黑的謎語錄 通往了記憶深處 無人巷內的躑躅 是邁開最初一步時沉浸罪惡感中的迷途 是那時打開了載體開始逕自書寫的 那些似有似無 或著可有可無 你說你已經不是會乖乖日記的認份學徒 我說我已經不在會默默抄寫的淡然仕途 那些是以自我為中心開始的花式炫耀 那些是被惡意擅自戳破的一句又一句的失望
總想回到混沌始亂前的平庸狀態 總想回溯至傲慢氣球破裂前的愚昧之好 要不是被出賣 要不是被圈套 要不是被陷害 甚或要不是闖入了誤解之謬 就不至於淪落進毀譽之道 在成為鼠孽的被害妄想時 已成為反面的地獄業火惡 不想也不甘變得那麼醜陋 卻也守不住最善良的底層純真美好 人可能都是複雜的
我曾以為是詩 在年少輕狂的十七年前 在令人尷尬的歪斜韻尾 在未曾知曉的破滅愛戀 在一知半解的自戀水仙 的要再更早之前的前綴 我始終不明白當年的愚勇是來自誰施捨的厭煩 於是狂掉出近乎醜態畢露的拙劣書袋 卻是必經之路的不知悔改 我以為那是詩 可也自我否定在到達成年之時 我沒有語法 更貧乏於修辭 始終組織
獨佔的風景 刺探著陌生的自己 仍難以 如此篤定 那心顫的傳遞 將那痛楚 埋葬    冷語束縛 不論再怎麼試圖 多少次顫抖 如今恐懼卻都已 蒙蔽心頭   初始之夏 樹蔭下 向青澀臉孔的笑顏 默默許下看似不敗的諾言 即便多少違心 中途雖試圖喘息 昂首盼望的身影 卻始終贏回失落 我的理想是否僅限於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