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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途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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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這陣子思索下來,根據三部曲,紀錄片似乎有一必須處理的內容:藉著歷史現場還原歷史。
這是個悲傷的故事,我從我的日月潭邵族好友阿憨仔聽來的。
一座森林 一隻年輕夜鶯 一座在春夜裡失去月亮的森林
她像一口屠體一樣地在我眼前癱軟著就到地上 我沒有暈眩過,不知道微皺的眉以及淺笑的嘴角各自意味著什麼
樹    站得久    累了 想躺下來    等待蟲蟻蛀蝕 等待一場  腐爛
見過遭狂漢硫酸潑灑燒灼顏面的國小孩童,與我居住在共電梯的鄰間公寓,早晚進出會偶遇。應是復健的需求,整整一年沒有見過他除下只露出眼洞的白色面罩。
束著鶴髮的集蝶者拿起了藥袋,開始在焦原的深處跳舞。他單調地踩著古老而神秘的碎步,還不時地喃唸一些模糊的咒語。那時,天才微明。
每枚墜地的熟果皆有個盛花的昨日
留下來吧..... 樹對舔舐汁液的瓢蟲說 我身上的瘤結都是銘記  保存的都是妳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