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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avdaserdt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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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其中一個,如果你想看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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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發想,度過一個夢的時間,然後書寫;或者,由某個人提起的重要關鍵字,胡言亂語成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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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刺有甚麼用啊?」 「刺根本沒有用,不過是花朵身上邪惡的一部份。」 「我不相信!花天真弱小,一直在想辦法保護自己,他們相信自己身上的刺很可怕……」 - 玫瑰終究沒讓男孩觸碰她,但她把男孩扎得滿身是傷,從皮膚上的每一根毛髮,每一寸肌肉、扎進每一道血管。
其實我沒有這麼喜歡吃海底撈,就像我沒有這麼喜歡湖裏的很多事情,但總之就是這樣,有時候可以找到一些不那麼喜歡但還想要去的更強烈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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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醒來的時候收到C的訊息,問我25-27來金門會不會太晚,才發現她連機票住宿都還沒訂,當初說要住時苑也只是知道而已。一瞬間好失落,又太相信別人了,失落到訊息來完全沒有回,差點被以為發生甚麼大事了。可是畢竟期待接下來的失落只有自己可以消化吧,心裏在擬吵架台詞的時候,也都是這麼要求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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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都會是這樣的,我們都是洋裏一座漂島。 羊水裏的九月後,搖籃裏哭鬧直到睡著。搖搖晃晃地站穩陸地以後,我們總是喜歡盪鞦韆。我們長大,我們在信念裏搖擺,我們面對著未知,一路走得猶豫,最終不過虛無。 不,我們都擱淺在那裏了。要是囚困之處也能作為家,那就好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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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普悠瑪列車,2021/11/29   是在羅東下車的嗎?行事曆不記得那一班列車。要下雨了,所以那一個時刻是否有對著海的太陽呢?車窗照不照得進日光,隨著進到樹叢與山洞邊,整個車廂亮亮暗暗反覆好幾次。畢竟,連那麼一天的那麼一張車票都記不住。   我會記得他,至少現在還記著,用一種自我懲罰的形式。
騎車迴轉上人行道的時候又摔倒了,腳被鐵桿子卡住。沒有跑馬燈,就是重重地下墜。尾椎舊傷又復發了,把自己和車子扶起來的時候我知道。
也許我會看見黑色的蚊子,或是白色的。但睜眼和閉眼之間竟然沒有不同,像是呼吸與閉氣沒有不同。山之上與山之下沒有不同。
基隆的天橋都有雨棚,印象裏的那座橋漆著重新漆過好幾層的海藍色油漆,白色遮罩有些脆弱,幾處發黃,那天我想像它從天空崩落而下的樣子。
城牆得燃燒自己,互相輝映熊熊火光。把自己燒盡,脆化,再用內心早就鬆散的結構繼續燃燒。
告別的時候,她甚至有一種遊戲勝利的優越感。就算到後來,全成了一股股抓痕,和結了痂的抓痕底下永遠流動的膿瘡。至於後來,就是夕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