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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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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生。 長篇文字創作發佈於vocus。 短文和攝影作品請見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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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夜裏,和老家的狗獨處,總會哼起奇怪的自創小調,搭配不全五音的是我的笨蛋歌:「胖胖狗胖胖,笨笨狗笨笨,可愛狗可愛。」唱到「胖胖狗」,左腳尖先踮起,右腳勾起,預備在唱道「胖胖」時,換右腳尖踏地,跳兩下,下一句歌詞,再輪左腳尖跳兩下,於是雀躍就這麼跳出來了,後續歌詞依照同樣律動邊前行邊唱。唱完一輪,再重唱
午後,去學校做了新生健檢,醫生摸了兩遍我的背,說它有點凸又有點歪,又叫我做青蛙蹲,我蹲得很好、很穩。他說走路不會痛的話,就沒事。於是我有點凸又有點歪地走到喫菸區坐了很久,想藉著鐵椅椅背,把突出的地方壓平。走路是不痛的,但我時常有跌倒的預感。兩膝總像會突然消失、中空地那樣浮懸,而我就此撲地,再也起不來
  火車抵達C城之前,我以為這次就是真正的離開。青春期守望一鍋煲煮幻覺的湯,經年緩慢悶燒成熟至適合從家中逃走的年紀。大學填志願時塞滿陌生的名字,最後錄取C城的大學,離家最遙遠。鍋爐炸開,飛濺一身湯水而紅腫,坐進火車之前都還不痛。其實對城市只有淺薄認識,畢業旅行不過蜻蜓點水地留下遊樂園的印象,以為城市
李欣倫的文字穿透身體的所有知覺,無論有無子宮,我們都在身在器皿的身體裡,這身體承載、這身體變形、這身體受傷——文字透明,但痛楚何其真實。這並非是只給女子讀的孕前孕後的雜感,而是面向生死傷痛的一本身體之書,一本坦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