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哀莫心冷不防被拍了一下,嚇得連他表舅都瞬間冒了出來,探頭看看他沒事又回去了,他連忙跟表舅低聲道了歉。
「我叫你好幾聲了,怎麼?在學校又被刁難了?」江承方皺起眉擔心的看著他。
「沒有,今天柔道課測驗時教官又放水給我了,沒事。」哀莫心連忙解釋。
「那就好,要有人再找你麻煩別客氣啊,直接告訴我,我讓他畢不了業。」江承方想起自己好說歹說的纏了哀莫心三年,等指考過後那孩子拿了個榜首,江承方雖然替他高興,但一邊又覺得人生無望,但也許、可能是老祖說了什麼,也或許是當時給他道賀時的神情太絕望,哀莫心在分發之前突然說,他可以念警大,日後可以進任命組工作,但他有條件,他不住校,也不能跟著早晚點名,他會盡可能上完所有課程,但他不保證能過,而且他可能隨時會需要早退或者休假,在普通大學他可以隨時蹺課,但警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