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今年正式迎來了第一個寒流。
哀莫心難得一身正裝,在十度的冷空氣裡,站在一座莊園式酒店的入口處等江承方,冷得他有點後悔說要自己過來。
明明說是晚宴卻大白天就開始舉行,他看著與氣溫一點都不符的晴朗藍天,抬起雙手呵氣,讓凍僵的雙手暖和一點,正想找個避風處躲著的時候,他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怨氣。
他無奈的直接轉身走向在寒冷的風中空無一人的花壇,在長椅上坐下,好整以暇的等待。
不一會兒穆仲白拿著血旗從空中慢慢浮現身影,他感覺得出來對方身上的怨氣少了大半,戾氣也減少了。
他沒有開口,等著穆仲白先說,對方靜靜的盯的他半晌,才緩緩的開口。
「我要是想要拿他血脈復仇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我沒讀多少書,但懂得做人的道理,這世上就不該有父債子還的事,不似他讀了那麼多聖賢之書,做的卻是禽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