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兄弟骨科線,生存IF有。
沒特別劇情的開葷,就是一個兄弟廚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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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無限列車戰役,煉獄杏壽郎在三途川前走過一回,約莫過了半年。
因為戰中所受的傷勢過於沉重,讓他失去了部分器官以及左眼的視力,雖然身體素質極高但內傷深沉的杏壽郎仍被主公下令只能休養,無通知不可復職。
這半年間,煉獄杏壽郎也相當的遵從命令,三個月前出了蝶屋後幾乎都待在煉獄家靜養著。
但總有例外的時候──
兩道身影,透過燭光倒映在和室拉門上。
「兄長……」呼喚著專屬於自己的稱呼,千壽郎跪在杏壽郎的面前,雙掌捧著眼前最尊敬且珍視之人的臉龐,在杏壽郎失去視力的左眼眼瞼上落下綿密碎吻。
他無法代替煉獄杏壽郎承擔這些傷口,所以每當兩人耳鬢廝磨之時,他都會一一細撫過杏壽郎身上的每道傷疤,像是種儀式、也像是為自己內心不甘找尋慰藉的出口。
細碎的親吻讓杏壽郎感到有些麻癢的瞇起杏眼,唇邊勾着輕淺笑容,溫熱的大掌在千壽郎的頭頂上一下又一下輕撫著;撫摸時指尖順著弧形穿入千壽郎的髮絲,靈巧解開他束在馬尾上的髮帶,三千髮絲失去束縛便垂散於肩。
一連串的吻在唇瓣輕觸後停止,兩人前額相抵雙雙抬起眼眸,相似的面容相互映入彼此的瞳底。
世人都說煉獄家的孩子幾乎都是同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煉獄杏壽郎跟煉獄千壽郎也不例外。
兩人有著如同複刻的面容,唯獨不同的是,千壽郎有著一對低垂眉型,恰好與杏壽郎高聳的豎眉相反,這個差異讓千壽郎身上總是帶著溫柔的憂愁神情;然而那抹與自己狂氣相反的柔情,也是讓煉獄杏壽郎即便踩上禁忌之線,也想疼惜煉獄千壽郎的原因之一。
「兄……」話語尚未出口便先一步被吻掠奪,杏壽郎一手搭上千壽郎的後頸,一手環抱住他的腰際,印上帶有侵略感的親吻,同時也將千壽郎帶入懷中,讓他側著身子坐在自己盤著腿的中心位置。
在姿勢轉變時,千壽郎也熟稔的將雙臂環上杏壽郎的頸項,唇瓣微啓讓對方更能探入交纏,唾液交換所產生的濕膩水聲跟被舌尖刮過上顎的酥麻感不斷刺激著千壽郎的四肢百骸,不像杏壽郎能使用呼吸法的千壽郎,在深吻中呼吸越發急促,雙頰也泛起些些紅暈,但卻也沒有主動退開結束這個吻。
最後是杏壽郎感受到懷裡的千壽郎已經被吻到無力,環在後頸的手漸漸發軟失力的掛在他肩上,才鬆口放過了他,雙唇分離時牽連出一絲水光,染濕了兩人的唇;杏壽郎摟住對方的肩膀,垂首看著得以順利呼吸而微喘的千壽郎。
雙頰因換氣困難而微微泛起紅暈,眼眶還帶著一絲水氣,稚氣未脫的千壽郎經由自己親手勾起情慾的模樣,讓杏壽郎有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提手抹去他唇邊水光,帶著寵溺的笑意道:「還不習慣這種吻?」
果不其然接收到千壽郎如同抱怨般的嗔睨,還將杏壽郎撫在唇邊的長指給含入口中狠狠的咬了一口,像是要報復似的,在長指上留下一道淺淺的齒印;但千壽郎只有狠咬了一下就鬆開,隨後又不捨的伸出舌輕輕舔拭著自己所留下的痕跡。
指尖的麻癢令煉獄杏壽郎呼吸一窒,眼神頓時變得深沉,大掌擒住千壽郎的下顎迫使他仰起頭,垂首又覆上他的唇。這次不單單只有親吻,杏壽郎的手掌順著千壽郎頸脖線條向下挪移,從襦絆領口將手伸了進去,迅速找到千壽郎小巧的乳尖,用帶有薄繭的指腹在上頭打圈磨蹭著。
胸前的敏感被杏壽郎給掌控,千壽郎細小呻吟不斷從兩人交疊的唇齒縫隙中洩漏,千壽郎身上的襦絆已經被脫下肩掛在手臂上、腰際上的綁帶也隨著磨蹭有點鬆散,整件襦絆變得鬆垮垮的;杏壽郎見狀,乾脆地把已經沒有束縛作用的腰帶給拉掉,失了腰帶的襦絆便隨著身形曲線滑落敞開,讓千壽郎近乎無暇的身軀展示在杏壽郎眼前。
而少了布料的阻礙,更能順暢的撫摸著;杏壽郎原先環在千壽郎肩上的手,從他的腋下由後往前穿過,讓雙手都可以好好的觸摸著千壽郎,手指更是肆無忌憚地撩撥著他胸前挺立起來的乳首。
「嗯……」被觸碰的快感宛如星火燎原在身上擴散,讓千壽郎全身泛起熱意跟紅暈,隨著體溫升高從口中呼出的氣息也越發灼熱,腦袋也逐漸被快感掌控而渾沌地無法思考,只能順著本心渴求著眼前觸碰自己的那個人。
交纏的吻從嘴唇轉移開,杏壽郎輕囓著千壽郎紅透的耳朵,同時貼在他耳邊說:「別忍著聲音……我很喜歡……」
但寂靜的夜裡,連布料摩擦的聲音聽起來都是這麼清晰,千壽郎擔心只要稍微克制不住聲音,就會驚動到睡在斜對房的父親。他眼中擒著因快感產生的生理淚水搖著頭,道:「父親大人會聽到……」然後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深怕一個鬆懈就洩了聲。
這是一段不被世俗所認同的情感,他們同樣生為男子、體內流著相同的血液。血緣羈絆如同枷鎖箝制著兩人,即便已經無法將對方僅僅當做兄弟看待,卻仍然把持著兄友弟恭情誼的界線。
若非半年前在與上弦之叁的戰鬥中差點帶走了煉獄杏壽郎,或許他們一輩子都不會跨過那道界線。
千壽郎的顧慮讓杏壽郎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放過千壽郎已經被揉到完全挺立的乳尖,向下來到雙腿之間,長指隔著布料勾勒千壽郎已經有些發硬的性器,果不其然聽到他埋在掌心中的悶哼,舌尖舔過千壽郎的耳廓,說:「那接下來……千壽郎要好好的忍耐喔。」
末了,杏壽郎的手指挑開兜襠布的邊緣,把遮蓋在中間的布料給擠到一邊,直接握住半勃起的柱身,上下套弄起來。
「唔!」杏壽郎長年練刀而帶著刀繭的掌心摩擦著千壽郎的稚嫩柱身,跟方才隔著布料那種若有似無的搔癢感截然不同,粗繭滑蹭過敏感下身而產生的快意,讓千壽郎險些牙關失守叫出聲。
肉體尚未發育完全的千壽郎,欲望頂端上的包皮並未完全退到冠狀溝之後,僅僅只露出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頂部,大掌可以感受到那柔嫩皮膚隨著他的動作滑動,刻意用拇指指腹擦過頂端,果不其然感受到懷中的人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嗚噎般的呻吟從他的指縫中溢出,帶著些微哭嗓地喚著兄長。
杏壽郎知曉那帶著哭泣的嗓音並非千壽郎在排斥他的做為,而是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後所導致的反應,所以他更放肆著進行手下的動作;將千壽郎的兜襠布給鬆開,解放那已經被撫摸到完全硬挺的莖身,原先包覆在柱身前段的皮膚也因為勃起而翻退至冠狀溝下,粉嫩前端吐出些許稀薄的液體,順著柱身下滑沾染到了杏壽郎手上,更隨著他套弄的動作而產生黏膩的聲響。
頻繁的刺激讓千壽郎渾身發軟,整個人只能倚靠在杏壽郎的身上讓他來撐住自己;又擔心自己憋不住口,偏過頭將整張臉都埋進杏壽郎的胸前,張口咬住他領口的其中一角,把呻吟都化成含糊的吱唔。
杏壽郎一手撫慰著千壽郎、另一手則爬梳著千壽郎短翹的髮絲,千壽郎額前的碎髮跟鬢邊髮絲蹭在胸前、溫熱且急促的氣息也直接打在杏壽郎胸口上,彷彿一把火從胸口點燃將自己本來就偏高的體溫拉得更高了些,讓他不自覺的加重手中套弄的速度跟力道。
「嗚……」加重的刺激讓千壽郎發出如嗚噎般的呻吟,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揪著衣服的小手抓得牢牢的,企圖讓自己轉移一些注意力;但只是徒勞無功,強烈的刺激讓千壽郎連腳背都弓了起來,嘴上啣著杏壽郎的衣角也被唾液給弄濕了一大塊。
「千壽郎,想射的話不用忍耐……」低下頭親吻對方的髮頂,千壽郎併攏繃緊的雙腿讓他知道對方已經在釋放邊緣,杏壽郎將指腹重重的按在前端鈴口給予刺激;懷中人身軀一顫,攀上快感的巔峰,絕大部分射在千壽郎自己的腹部上、一部分則滴落在杏壽郎的手上。
高潮後的千壽郎窩在他懷中緩著餘韻,方才極力壓抑聲音跟呼吸讓潮紅爬滿小臉跟身軀,配上一身早已無遮蔽效用的襦絆還有被點點濁液給沾染的下身,看起來格外的淫靡不堪。在外向來謙恭拘謹的千壽郎,在自己的手中展露出如此勾人的模樣,讓他心生憐惜跟疼愛,即便兄弟間是不該延伸出這般的愛情跟慾望,但險些生離死別的恐懼,讓悖德感仍舊敵不過彼此滿溢的情感。
杏壽郎舔去手上屬於千壽郎的白液,也順便將自己的手指用唾液濕潤,好為接下來的動作做準備;當他將手掌往千壽郎的股間探時,千壽郎卻突然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繼續動作,不解的低下頭正巧對上千壽郎仰首的目光:「千……?」
眼波迷濛間他看見杏壽郎疑惑的目光,千壽郎把小巧的手掌心貼上對方早已硬挺的下身,那布料下掩藏的是自己無法相比的碩大,千壽郎抿唇羞怯的道:「我可以幫兄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