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吃完早飯後,我們便啟程北上。算著年假倒數第二天,高速公路比較不會塞車前返回台北。這幾日意外地成為了我跟阿耿兩姊弟帶男朋友回家的假期,唯一的差別是阿烈只能以阿耿大學同學的身分而不是男朋友。阿耿沒有想過自己會帶阿烈回家,就跟我沒想過會帶龍哥來見爸媽一樣。我沒有想過要這麼快帶龍哥回家裏,畢竟我們才交往幾個月而已。年節帶男朋友回家,真是一個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的時機,龍哥幾乎是把跟我家來往密切的親戚們都見著了。要是以後分手要解釋好麻煩。想到這,我瞇了眼睛,不敢看龍哥。哪有人交往中想分手的⋯⋯我是奇耙。帶著會分手的念頭交往,那就要珍惜著能相處的每一日。
後座的阿耿跟阿烈兩個人竊竊私語,推著對方,有話要說。「你說啦你說啦⋯⋯」這兩個人不知道在爲什麼事難以啟齒,連專心開車的龍哥都注意到了。他們大概注意到了龍哥在後照鏡裏頭小眼睛銳利殺氣。阿耿双手攀著駕駛座椅背:「龍哥,你晚上會到我們家吧?那個⋯⋯」
龍哥看了我一眼,害我笑了出來。「你有把眼睛睜大嘛?」他點點頭,我便伸手要去撐他的眼睛。「我在開車,危險啦,讓我專心。」後座的兩個男同性戀要講什麼,我跟龍哥都知道。「我跟你姊交往後,我就沒有再給人握龍根了。看在你姊面子上,你們才能握龍根,不過你們要先付出代價。」這兩個人還真的是不管代價,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勇字上頭也是插了一把。
「那個你有帶喔?」我問。「放在後車廂。」龍哥說完便先下了交流道到休息站,放大家上廁所休息,他也順便抽根菸放鬆放鬆。
我上完洗手間回來,看到他們三個男生正聊得起勁,看到我走近,龍哥就閉嘴了。「你們在聊什麼?」我好奇地問。「我覺得你們兩個在害我——」龍哥晃著食指。「快說。」我命令。
「龍哥在說他當兵時候跟軍官還有軍官的女朋友3P的事。」阿耿代表說了剛剛的話題。
我靠著龍哥:「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經驗?」他勾著我的腰:「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我的華麗色情冒險可是經驗豐富。」我拍了他的屁股:「你們怎麼聊起來的?」
「他們問我有沒有跟男性做愛的經驗。我最接近的經驗就那次。我又不會想跟男人上床,當然不可能特別約男人。雖然玩SM,不管性別,但做愛我還是⋯⋯」龍哥彈了彈手上的菸屑,「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應,他就想伸手進我的羽絨衣內搔癢。「我就不容易全硬,軍官跟他女友兩個人就幫我舔啊。」難怪阿耿跟阿烈會一直想追問後續,因為我也想知道。「後來他們兩個就變成我的奴隸了。我退伍以後還跟軍官有聯絡。」聽到龍哥這樣說,我有點好奇著是哪位學長,不過龍哥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他退伍了,你不會遇到他的。」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畢竟遇到炮炮,如果又剛好是那位,超尷尬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綠奴(綠帽奴),他跟那個女生分手之後交往的女朋友,都想找我調教她們。連結了婚都問我要不要調教他老婆。超綠的,綠到發黑。」
大概是因為阿耿阿烈也知道我的SM傾向,回台北剩下的路程,大家像是開了開關般,大聊了起來。順路買了晚餐後,回家繼續。客廳開了暖氣,對體溫高的龍哥來說便覺得熱,他很自然地脱的只剩一件吊袈跟一件裸露臀部的褌。沒有計劃在外過夜的龍哥,臨時被留在我家,身上的吊袈是商店臨時購入的。那件白褌是他丟在後車廂預防萬一的內褲,在我家的三天兩個晚上,洗澡後他搓洗完褌,晾在通風戶外,隔天早上就能穿,也就省了臨時添購內褲。眼前的這兩個男同性戀,看著龍哥,吃著晚餐,還真是眼睛跟嘴巴同時滿足。「龍哥,你穿那個⋯ㄏㄨㄟ嗯⋯ㄎㄨㄣ褌不會不舒服喔?」阿烈問。
「不會啊。穿習慣了就不會覺得怎樣。」龍哥回話時,收了便當,飲著啤酒。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我看了他一眼,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已經連喝了幾個晚上,之後沒有去健身房還債是不行的。
「那個⋯穿那個褌,怎麼上廁所啊?」阿耿吃完,將剩菜趕到龍哥空了的便當盒,再疊起。
「就照常啊。」龍哥看我還沒吃完,原本想要示範的念頭便收了下來。「你平常怎麼上廁所就怎麼上啊。」這兩個人是超想看龍哥示範,太明顯了,誰都知道。我放下筷子,阿耿便立刻將便當盒拿去廚房清洗,阿烈則是整理擦拭客廳桌面。
「你們兩個啊,想握龍根就直接說,拐了這麼多彎,我看了也覺得你們很弱。」我說話時,龍哥拚命點頭。我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你這個暴露狂。穿著衣服很難過呴——去把『代價』拿出來,趕快解決這件事情,我現在只想回房間休息睡覺了。你開了這麼久的車,不累啊。」我帶著命令語氣地說。
阿耿跟阿烈興奮又期待著。龍哥拿著那袋代價東西出來。「我先說你們要握龍根之前,得先戴上這個東西,然後我也不太勉強你們,一個晚上就好。」龍哥從紙袋裏掏出那兩套男性貞操鎖h t 時,我忍不住的內心竊笑,觀察著他們兩個人的反應,是真的鳥為食亡,甲為色亡嘛。「我不為難你們,可以放棄喔。要摸之前,先鎖起來。我再讓你們握龍根。」他們面面相覷,彷彿遇上天大難題。阿烈有些退卻,倒是阿耿像是知道自己男友的德性,硬著頭皮先上。我面露尷尬表情,我已經十幾年沒有看過阿耿的私密處,我印象中的還是小朋友光溜無毛的小雞雞,現在已經是長了毛第二性徵發育完成的模樣。龍哥技巧熟練的,一下就將一副h t 套上阿耿胯下。這個裝戴貞操鎖過程中,我注意到了龍哥用虎口掐住整副男性外生殖器官,讓充了血微勃的陰莖退血軟卻。這個厲害,阿耿想唉不敢唉,想該不敢該。他摸著自己的私處,隔著壓克力殼,真是想摸而不可得。阿烈是看了自己男朋友才壯了膽,只是該唉該該的,他都唉都該了。
「你們慢慢握龍根喔——我先去洗澡了。」我想要休息,然後去洗澡,準備睡覺,坐車也會累的。握龍根,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幹龍穴我都做過了。內心雀躍有點驕傲,我覺得那瞬間有女王魂燃燒。
這三個人的握龍根,好吵。「我不相信,怎麼可能不會硬。我要搓——」他們的聲音,蓮蓬頭水聲都壓不住。出了浴室,特地往客廳瞄一眼,他們兩個真的是忍著双腿間的痛楚,硬是要握龍根啊。看著龍哥幾乎赤裸的背面,超想上前去打他的屁股。
夜裏龍哥盥洗完,赤裸地爬上我的床,我捏著他的臉,「玩夠了吧?」他貼在我的肩膀上磨蹭著。房間外的阿耿阿烈騷動著該該叫。「你不去看一下他們兩個?」龍哥側躺著,大腿勾上我身上。「唉啊,沒什麼好看的,就不能勃起很痛苦。他們兩個今天晚上會有一個很難忘的夜晚。哈哈哈哈哈——」話才說完,龍哥就進入昏睡狀態,我撫摸著他的小平頭,「睡啦⋯⋯那我關燈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