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凝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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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妾》
六年後。
這一天身著墨藍寬袖君子儒衫的嚴成瀾姿態慵懶的來到主屋院裡,院子裡花草樹木全都一個枯敗樣,好似跟住在這裏的主人一樣,還沒有靠近便可以聽見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屋內傳出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跑進跑出的來來回回,一個端藥碗一個端水盆一個跑去找大夫,屋子裡陡然熱鬧了起來,只是那惱人的咳嗽聲一直都沒停過。
對此情形,嚴成瀾眉頭都沒有皺過步伐不變,彷彿耳邊傳來的只是一般的聲響,他如入無人之地,彷彿置身在自己的屋子裡,對身邊朝自己行禮的下人視而不見徑直走進去,而後自顧自的隨意落座端起桌上的茶水來喝。
那一副完全不顧屋內人咳嗽咳個不停,一點也沒有要起身幫忙或喂水問候之類的態度,讓主屋裡伺候的老人眉頭皺起待要開口說些什麼時,卻被另一名下人阻止還隨後被人給拉了出去。
直到屋內人咳嗽咳完了,下人們也都走光了,嚴成瀾才緩緩開口:「找我有事?」
「你⋯你⋯」床榻上的老人一口氣就這麼喘著好半天過去才嘆口氣說道:「你就這麼恨我?」
「恨?」嚴成瀾勾唇輕蔑的哼聲:「太費勁兒。」
老人躺在床榻上雙眼渾濁不清,微微瞇著眼嘆道:「罷了,只怪我自己,當初⋯」
「沒有當初了。」嚴成瀾喝完手上的茶水起身問:「說完了?走了。」
「你新收進屋內的人是誰?」老人見到嚴成瀾當真要離開才趕緊問出今日找他來的目的。
前日他才將人買進院內,今日嚴景山就收到消息,看來他的院落還需要好好梳理一番才行,他可不要哪天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嚴成瀾不意外地雙手環胸,反問:「你如今已是暮景殘光了還有餘力插手我的事?」
「你的事?你姓嚴,你的事就是嚴家的事!就是我這嚴家家主的事!」老人用力將話吼了出來後又開始咳個不停。
嚴成瀾一臉平靜佇立在床榻前冷冷注視著嚴景山,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屌兒郎當有些輕蔑還似乎參雜了更多讓人難懂的情緒在裡頭。
直到嚴景山咳出一口血後,嚴成瀾才從袖口掏出一條帕子來掩著嘴道:「您還想用當年那一招?」眼底的殺意如數迸出。
嚴景山唇邊染上血色,苦笑道:「我為了嚴家耗盡一生心血到頭來竟連個送終之人都沒有。」
嚴成瀾緩緩放下帕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嚴景山,冷冷啟唇:「時也命也,看在你已是風中殘燭,說吧,你意欲如何?」
嚴景山又咳了幾聲才開口:「我已經為你訂了一門親事,安麟穆家的世家小姐,穆水月。」
「世家小姐呢!」嚴成瀾轉身又走回剛才的位子上坐下,支手撐著腦袋一手放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人家沒嫌棄我嚴家的沒落和一身江湖味兒?」
「他們敢!」嚴景山使力撐起自己的身子看著坐沒坐相的嚴成瀾,抖著手指著他說道:「只要⋯只要你將我嚴家的武功練上第六重,這江湖上誰還能給我嚴家臉色瞧?成瀾,你切莫玩物喪志啊!」
「原來兜一圈兒,你就為了說這句話,成吧!我已經練上第六重了,這江湖上沒人能給我臉色瞧,而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你,所以呢?」嚴成瀾話說得輕鬆眼睛卻是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嚴景山看,下一步你又想怎麼做了?
嚴景山先是愣了一下這才笑了出來,卻沒笑幾聲又開始咳嗽。
「好,好、好!」嚴景山儘管咳著也要說:「等我⋯等我嚴穆兩家聯姻後看誰還能耐我嚴家如何⋯」
嚴成瀾靜靜看著嚴景山那雙原本渾濁不清的眼又開始發光起來,他冷冷打斷他:「我沒說我要娶穆家小姐。」
嚴景山因為這句話所有笑意盡失,他肅著臉看著嚴成瀾:「你敢!」
嚴成瀾淡定的喝了口茶,「剛才說了,沒人能耐我何,包括了你在內,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
「你怎麼樣?在茶水裡放酒?」嚴成瀾將喝完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杯子碎裂發出好大的聲響來。
嚴成瀾陰著臉說道:「練嚴家武功的人不能喝酒,一旦喝了酒需要有人將身體裡的真氣牽引出來否則將會全身爆裂而亡。」
不等嚴景山開口,嚴成瀾接著蔑笑說道:「看吧!你沒人送終不是因為嚴家落敗也不是因為你還不夠盡心盡力,而是你把能給你送終的人都親自玩死了!」當年他的父母如此,今日他還是如此對自己。
嚴景山張著嘴愣愣看著嚴成瀾,「你都知道?不,這不可能!」那時候他做得隱密還小心翼翼的掃尾過,更甚至當年參與的人都死絕了,他怎麼會知道?
嚴成瀾臉上痞子式的笑容不變,只有眼睛逐漸轉變了顏色,他站起身轉向床榻處,冷冷看著床榻上頭髮灰白皺紋爬滿臉的老人,淡淡問著:「我該知道什麼又不該知道什麼?嗯?」忍住,此刻他尚不能夠和嚴景山翻臉。
嚴景山只是猛咳嗽著,邊咳邊搖頭他再不肯吐露任何字句。
此時,方才想要開口的老人突然衝了進來,他一進到屋裡就朝嚴成瀾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哭道:「少主,家主始終是您的親爺爺啊,他已經是您在世上最後的一位親人了,您就答應了嚴穆兩家的聯姻吧,家主這麼做都是為了您好啊!」
嚴成瀾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猛磕頭的嚴宗,這對主僕最愛演戲,尤其是苦情戲百演不膩,他都看膩了。
雙手揹在身後,嚴成瀾看著桌上的茶水問:「這是誰的主意?」在茶水裡下了酒,好讓他找個人宣洩體內的真氣,估計穆家小姐人已經等在這附近了,只要他體內真氣異常湧動就會被帶到有穆家小姐的地方,好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或捉姦在床。
真是惡毒的主意,也真不愧是他的親爺爺啊!
嚴宗看著桌上的茶水使勁搖頭,嚴景山也不發一語,主僕兩人打算裝傻到底。
最終,嚴成瀾摸著下巴,吱了一聲,「不就是聯姻嗎?也行!」
「真的!」嚴宗高興的差點從地上爬起來,嚴景山也想立刻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來,只是他沒傻到立即表現出來只能生生忍住,他還等著嚴成瀾的後話。
「不過不能當正妻只能當妾,穆家小姐若願意那就嫁過來吧!」
「你放肆,誰家小姐要嫁給你當妾啊!」一道突兀的女聲充滿怒火喝斥著從屋外傳了進來。
嚴成瀾看都不看那聲音的主人,只是淡淡說著:「條件我擺在這兒了,其他的事隨您高興吧,爺爺!」說完話揹著手轉身欲走。
「等等,你還不能走!」
「你體內的真氣異動還沒解決呢!」
兩個聲音同時傳了出來,嚴成瀾沒理會,他輕功一展人已經站在屋外,只見他氣息穩定根本不像是真氣亂竄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嚴宗不解的看著自家主子。
嚴景山盯著嚴成瀾的背影思索後一陣激動又咳嗽了起來,而那女聲則是氣憤的瞪著嚴景山和嚴宗這兩人,身為穆家小姐伺候的婢女她有權利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為什麼所有事情都不按計畫施行呢。
嚴宗不曉得到底怎麼回事只能先老實服侍好主子,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嚴景山喝了口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成瀾至少學會了嚴家武功到了第七重了。」說完話後,嚴景山臉上有笑意但眼底沒有喜悅。
嚴宗倒是老懷安慰的笑了起來,「老天保佑,嚴家終於要出頭了。」
「是嗎?那又怎樣?」穆水月的婢女碧心眼底藏著不屑,問出口的語氣也不甚恭敬。
嚴宗不滿的瞪著碧心解釋:「那表示這世上除非兩大世家的宗主聯手,否則沒有人能打得過我家少主!」沒說出口的是,我家少主目前才幾歲而已就這麼利害了,以後還會也能更強的!
世家以出仕為榮耀,對於江湖中的打打鬧鬧甚為看不起,故而碧心對嚴宗的話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她只淡淡問著:「那又和聯姻有何關聯?」
嚴景山看一眼連區區一個世家的下人都可以看不起自己的碧心,暗自打算著以後他的重孫決不允許學武,必須得當官!
嚴宗倒是沒想這麼多,他得意到有些忘形了,於是嘴快的把話說明白了:「意思就是妳家小姐若願意嫁,我家少主也只願意娶她當小妾!」
嚴景山暗暗瞪了一眼這老實過頭的僕人,他嘆口氣說道:「如今就連老夫也奈何不了我的孫子,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來辦。」
碧心鄙視的翻了白眼,總算看明白這對主僕在演什麼戲了,她不悅低吼著:「打不過就打不過還跟我瞎扯一堆,都給我等著!我這就回去稟報我家老爺,讓他給我家小姐主持公道!」說完碧心轉身就跑了。
嚴宗眼看自己沒拉住人有些歉意的問著:「家主,現在呢?」真讓那個婢女回去告密?
嚴景山看一眼嚴宗後擺了擺手,讓嚴宗扶著自己躺下休息,嚴景山閉眼休息前說道:「放心,穆家小姐翻不起風浪來,說到底是她自個兒要送上門來,和我嚴家沒有干係。真要論,我嚴家肯讓她進門都是菩薩心腸了。」
是穆家先丟掉臉面的不是嚴家上門去求來的,這就是嚴家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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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遙無期的種田路上慢慢爬行 然後突然發現 啊!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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