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勒的摩門蟋蟀ch.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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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南織雪如她所願地站在整個禮堂的中央,好像在為亞月的慘劇收場傷心涕零,「…妳也體驗到重要的人離開的悲痛的心情了?」微微安十指相交貼近胸部,對她有所保留而躑躅不前,「原來妳也會因為失去重要的人感到哀痛-」

「重要?」琴南織雪冷酷地望向她,語氣平淡無奇,她抹掉眼角的淚水打趣道,「驚喜嗎?我裝的。」「妳在假哭?妳一點也不傷心?!」朋友被殺妳還能若無其事?

「我為什麼要傷心?本來已經做好準備會下地府,保持平常心可以了~」


「這是一條人命呀!」「這是一條人命呀!」


她們異口同聲地說,看到微微安的詫異,琴南織雪即笑出了聲。


「為什麼妳-」「為什麼妳-」


她再一次預測到微微安要說的話,「哈哈哈!人類的命運是可以被計算的,我一直都在證明這件事。嗯…我相信妳…可以在讀歷史的途中發現歷史不斷在輪迴,相似性質的事的前因後果都是類似的。」


「我見過太多惡人在厚顏無恥地等待恩典,而做盡一切善事的善人呢?他們卻跪地祈求赦免,好奇怪喔~」「不是這樣的!好人是一定會勝出的!」「所以妳輸定了?」琴南織雪含笑打斷她,「我沒想到原來妳是相信壞人死亡好人勝出的,但妳…又有膽承認自己是個好人嗎?『好』這個字太模糊了,在現今這個人口膨脹的世界上,我們的誕生就已經是個錯誤。」

微微安使勁晃了晃頭拒絕接收這些資訊,「琴南織雪…這不是妳的本名對吧?」她不耐煩地回答,「嗯~我討厭以前的名字所以我改了現在這個名字。」


「我可否問妳一個問題?」她昂首示意,「妳是那個人對吧?綽號S?」她滿意地揚起笑容,跟微微安那些溫柔得令人感到不正常,簡直像無法改變的膠質面具的笑容不一樣,「對呀~我就是S,這樣說妳應該知道我的事蹟吧?」


「事蹟?!那些事妳稱為事蹟?!妳知道那些無差別炸彈襲擊害死了多少人嗎?妳將自己的快樂建築於他人的痛苦上,妳於心何忍呀?妳這樣是錯的!」「當然~如果這是個正常的社會,我絕對是錯的!我亦不敢做這麼盡,有什麼束縛著我?是道德的底線-法律的懲罰…只可惜呀~這是不正常的社會,司法制度是可以被金錢操縱的玩物,再沒有司法人員願意承受社會的壓力站出來發聲,是他們拋棄了良知!正因為這些要素以致我不怕,反正我有的是錢!」

「我看著這個世界慢慢墮落和腐朽卻無動於衷,直到它徹底腐化後我才出手。」「所謂出手是指恐襲?」「…嘻,如果要比諭現在的世界,我會選擇用『溷淆的污水』來形容,混濁的湖水無論妳加多少杯清水仍然無法在短時間內變得乾淨。」「污水代表惡人?」「準確一點是隨波逐流的人。面對這片黑湖我思考了很久,最終我決定填平這個湖。」


『這是妳想出來的理由?』「也不需要做得這麼過吧?清除填平啊!用回現實的例子是除了那批已知-妳的同道中人外的隨機清除啊!為什麼不是教導他們明辨是非?我以為妳喜歡洗他們腦,讓他們跪拜在妳腳下。」琴南織雪原地轉了個圈,「妳不是老師嗎?妳絕對體驗過勸告高年級學生的艱苦吧?教導這些…嗯…有自己想法的人?他們所需的時間太長了,而且有批人他們的意志力是妳無法想像的堅定,他們是無法被教化的!」

「只有毀滅才有再生,只有一次粗暴不留情的大清洗才可以重組這個世界,我不過…是在盡力模仿上帝的手法而已。」當上帝見到地上充滿敗壞、強暴和不法的邪惡行為後,不就爽快地計劃用洪水消滅惡人嗎?她也不過在模仿,「但歷史會再次輪迴,當時大洪水中存活的人類不斷繁殖到現在這一百多億人,就算我將世界炸剩一半人口,不用幾年又會回到現在這個情況。」


微微安不屑地說,「這是妳的價值觀?妳主要想講其實妳是名好人是我誤會了妳?」「怎麼可能呢,我也不是完全的好人,我也是位明面帶領以尋求自由為目的的『異見人士們』反抗,暗地裡帶領另一批人玩炸彈的人呀。」

「其實我不應該用異見人士形容我們…我們那有什麼異見?我們才是正常人,我跟妳講一個笑話,『我們十分自由。』」「我們…現在不自由嗎?」「What do fish have to do with anything ?只有體驗過自由才會瞭解何謂自由,才有能力第一時間察覺到異樣。我曾經也純真過,但後來明白純真的人最終淪為被洗腦的人。如果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自我,我們的自我會顯得微不足道,但在這個…大部分人失去自我的世界裡,擁有自我的人,每個都是漆黑中的一枝電燈。」差別在於電池還能用多久。


「我一直觀察著…要知道人口多不一定代表繁榮,反而代表他們的勞動力會上升和可用作犧牲的人的數量上升。有些國家他們表面民主實則獨裁,既然是獨裁,我們怎麼可能有人權呢?所以妳還相信妳一直以來做的事都是正確的嗎?」「妳!妳別說得好像妳活了很久一樣!」「當然我不是活了很久啦,我只是有幸能讀到未經刪減的歷史擺了。」雖然琴南織雪不認為反抗的結果一定會是勝利,但如果連反抗這種事都做不到,勝利的曙光永遠不會降臨。


「因為需要造成威脅,我們達成了共識-玩炸彈吧~我們在目的地購買材料和設置好,當天我在這裡發號施令,他們收到指示就引爆炸彈。」

「妳這個團隊是從何而來的?」居然全部都願意玩炸彈?「我的團隊12人,當中色括亞月,其餘10人都是跟我相似的人,一直壓抑住內心那股衝動的人,他們是我的小學同學,看到有關我的報導後他們得出了集體共識-協助我的同時他們有理由釋放自己的野性,是的,我一邊帶領和平理性和人民反抗,一邊帶領我的團隊製造衝突。」

「呀!對了。」她突然拍了拍手,「妳知道為什麼這件事只有妳清楚?所有報社都在當地政府的管控下,我用舊手段寄信去報社,叫他們想報導就報導,順便引起公眾恐慌,他們每報一次我就再炸一次,我只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然後我叫我團隊中其中一位-他的個電腦天才,模仿新聞的版面製造了份專屬於妳的報紙喔~」


琴南織雪走到她面前,「妳說得對,理論上會被選中的人有兩種-成績極差或紀律極差。那為什麼會輪到妳?因為妳們的參加是我一手策劃的,為什麼是妳們?因為妳們是羅勒學院六個主要幫派的幫主,兩年前妳們陷入了幫派爭鬥,裡面是我在挑撥離間喔~妳們每個幫派裡都已經有五分一的人被我挖了牆角了~」


「她們都是大家族-」「羅馨蘭和顧晴皆有兄弟姊妹,她們的家人不管不顧,美穎瑤和夏承楓惹了許多禍,她們的家人有意培養下一位繼承人,方慧玲的家族快破產了,他們願意賣了她。」人之初…性本-惡。

「我答應給學院一筆錢順便幫他們鏟除一些麻煩的競爭對手他們才願意配合我,那些高層們則安排妳們參加這個比賽~除了他們,我還要跟警局消防局之類的地方打好關係,讓他們不接受我們的求救。噢,想起明知道角落有個人卻要假裝不知道又不能反抗,真是個很大的考驗…」


「薇薇安,妳知道我的夢想嗎?」「我怎麼可能知道?」「是建造烏托邦。」「烏托邦?那不是不可能的嗎?沒有人可以建造一個十全十美的地方。」

「對~理論上它是不可能存在的,不過在我消滅了世界上99%的人後…又有沒有可能呢?。條件一,這個烏托邦裡的人口要夠少,可能不多於20吧?畢竟人一多就難以控制。條件二,控制好他們的知識範圍,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容易掌控,反正無知就不會帶來壓力。三,第一批這裡住的人只可以是新生兒。四,那裡不可以有我們人類以前的歷史,這點是最簡單的-勝利的當權者有權改變歷史,最後傳承了下來的,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被刪減?一切一切都是由我這位控制者說了算。」她沉思幾秒,「這只是我目前所有想到的…不過沒關係~我很快會炸了整個世界。」她站薇薇安右側,拉起她的手用一種奇怪的笑容面對她,「剛剛我好像說了人類的命運可以被計算這句話?其實它有下一句的…人類的命運可以被計算…也可以被精準地操控,砰。」她的話語尚未落音就聽到「吚呀」一聲,接著是「砰」的一聲。


…『呀…』微微安捂住自己的心臟,她中槍了。


她納悶會是誰便回頭查看,「!」「亞月,沒有撞到吧?剛剛可真入戲。」亞月手中拿著一把槍,是薇薇安『原本』藏於手袋,打算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需要的槍,「這是我順手偷的,薇薇安妳的危機感有待訓練喔,去死吧~」

薇薇安倒地,「妳沒死?不過…始終…妳…也要死…」「誰說的?機械女聲曾道,『屆時存活下來的就算是勝利』,關鍵字是『屆時』,她們…其實不用死。」


「竟然…」薇薇安沒想到這一層,『原有句子有玄機呀…』,懷著不忿的薇薇安呼出最後一口氣,「呼~終於一切結束了呀~走吧雪。」「好。」


她們經過自動打開的大門,感受到陽光照射在身上,和一輛泊在門外的黑色跑車。她們上了車,坐駕駛座的少年詢問,「現在我們的下一步是什麼?」「先別提這件事啦~我要去吃蛋糕,幾天沒吃到像樣的食物了。」亞月任性回應。

「嗯~附議。還有,先生,我的戒指。」琴南織雪向他攤開手心,少年不捨地看多幾眼姆指的黑色戒指,將它交還給它的原主人,「多借一會呀…」「5天夠久了,別那麼多廢話,開車!」


『距離我的理想烏托邦尚差一小段路,明天就是「大日子」了,真匆忙…不需要興奮,反正我們不會失敗…當然也不允許失敗,我們絕對…可以提前慶祝吧?要不要順便炸了那間蛋糕店呢?』


「來吧…創建新時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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