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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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籌被傅執遠叫醒的同時,聞到了房間裡淡淡的香味。
傅執遠站在床邊,看著他。
“東西煮好了,起來吃吧,吃完可以吃藥了。”傅執遠說,他的袖子挽了起來,頭髮也順了下來,那雙漂亮的雙眼往下看的時候,黑眼珠看起來有些大。
“嗯,我睡了多久?”顧籌揉了揉眉心,從床上起來,他睡得很迷糊,不是很清醒,頭還是昏沉。
“沒多久,四十分鐘左右。”傅執遠說。
顧籌這會兒清醒了一些,他看著眼前的人,身上有一股過分溫馨的氣息,穿著他的拖鞋,身上沾著一些廚房的味道。
“起來吧,粥要涼掉了。”傅執遠說。
這個角度看過去,他讓顧籌又有些失神,他沒有能忍住,在傅執遠要轉身離開臥室前,伸出手,拉住了傅執遠的手腕。
傅執遠的手腕很細,握在手裡有一種隨時可以掐斷的錯覺,顧籌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他把傅執遠按在床上,用力按住他手腕,在他滾燙的身體裡反覆進出的記憶。
顧籌咳了一下,傅執遠側過眼睛看著他。
“幹嘛?”他問。
“想抱抱你。”顧籌說,他語氣聽起來很平緩,並不像乞求。
傅執遠一愣,手腕還被顧籌抓在手裡,他的手很燙,和他的體溫一樣,皮膚貼在自己皮膚上,讓傅執遠有些慌張。
“粥要涼了啊。”傅執遠說,聲音很低,在這間空氣不算流通的房間裡,顯得很弱。
話音剛落,傅執遠眼睛一花,整個人就跌進了顧籌的被子上,顧籌隔著被子抱住了他,其實他用力不大,能拉住傅執遠只是因為他並沒有躲閃。
被窩裡透出一股熱氣,和顧籌身上的味道很雷同。
“好香啊,是你家的沐浴乳的味道。”顧籌把頭埋在傅執遠的脖子附近,嘴唇輕輕掃過,那裡有他昨天晚上啃出來的紅痕,是他的印記。
傅執遠有些尷尬,他覺得顧籌實在太熱了,他這場發燒感覺越來越嚴重。
他動了動,想挪動一下姿勢,可下一秒,顧籌抱著他的手,環得更緊了。
顧籌燒得稀裡糊塗,神志不清,他就像在暴雨裡被淋濕的小狗,讓傅執遠實在不忍心推開。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傅執遠都覺得,是自己不斷給了顧籌一種錯覺。
他沒有掛掉的電話,雨天沒有躲開的吻,帶上門的感冒藥,廚房裡煮好的粥,甚至是此刻躺在顧籌懷裡的一動不動,都像一整個連環錯覺,套住了本來就有司馬昭之心的人。
有些事也不能全怪顧籌。
就這樣抱了一會兒,顧籌先鬆開了手,他用帶著濃烈鼻音的嗓音,笑著說:“餓了。”
傅執遠掙扎開來,從床上坐起,他頭髮變得很亂,抬起手揉了揉,走去了廚房。
粥很燙,顧籌看起來很餓。
他吃得有些太快了,快到連坐在他對面的傅執遠,差點就以為那碗粥不是剛剛盛出來的。飯廳吊燈開的暖光,打在顧籌的臉上,傅執遠沒忍住,伸出手貼到碗邊,然後很快又縮了回來。
是燙的。
“慢點喝呀,很燙的。”他沒忍住說了一句。
“因為很好喝,想快點喝完,再喝一碗。”顧籌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了一個很常見的笑容,屬於他這一類男生的典型笑容:陽光,毫不掩飾,甚至帶著一些衝撞。
傅執遠撇過頭,看向窗外。
突然,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幾下,傅執遠拿出來,螢幕上是一個陌生號碼。
這類電話看起來都像是洩漏了個人資訊後的騷擾電話,傅執遠不打算接。
可這通電話卻沒有很快結束,手機一直在震動,傅執遠從沒見過如此執著的推銷電話。
“現在垃圾電話好煩人呀。”傅執遠小聲說道,他眉頭微微皺起,露出一個不太開心的神情。
顧籌嘴裡的那口粥剛剛吞下,他想也沒想,伸過手,按下了接聽鍵,傅執遠沒有能來得及阻止。
“喂?”顧籌一隻手拿著勺子在鍋裡攪拌,他只是想讓氣一氣對面的騙子,讓傅執遠眉頭放鬆一下。
傅執遠看著顧籌,他的手還懸在半空,顧籌在喂了第一聲之後,突然沉默了下來。
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但又說不上來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顧籌把電話從耳邊拿開,遞給了傅執遠。
“應該是你朋友,找你有事。”他說,然後低下頭開始繼續喝粥,不再看傅執遠。
打電話來的人是林嘯之。
他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這麼一個愚蠢的手機號碼,尾號還是傅執遠家門牌號。
“小遠,你在哪?”林嘯之聲音聽起來有些焦躁,語氣也不算多溫柔,他劈頭蓋臉,直接“查崗”。
“有什麼事?”傅執遠眉頭緊皺,他喝了一口水,問道。
林嘯之的電話讓他沒來由地慌張,他看了一眼對面的人,顧籌只是認真喝粥,沒有打算理自己。
“剛剛是個男人接的電話。”林嘯之說道,他聲音變低了一些,聽起來有些無理取鬧,“是在你哪個朋友家裡嗎?”
傅執遠又看了一眼顧籌,他的粥快喝完了,只剩下最後兩口在碗底。
“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傅執遠不打算和林嘯之在電話裡糾纏,他說道。
“小遠,我想你了。”
林嘯之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憐巴巴,他比昨晚的顧籌更像一條在暴雨中被淋濕的狗。
傅執遠心裡覺得很不舒服,他垂下頭,手指在還剩下一小半白開水的玻璃杯邊敲打了幾下。
“掛了。”
傅執遠自顧自地掛上了電話,他沒有等林嘯之說任何話,就直接把電話按掉,鎖屏放回了衣服口袋。
顧籌已經吃完了,他看著傅執遠,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看什麼?”傅執遠問他,然後站起來,他心裡覺得酸澀極了,但又不想在顧籌面前展露什麼,“吃藥吧,然後你繼續躺著,我回家了。”
顧籌沒說話,站在廚房門口。
“看我幹什麼?”傅執遠看了他一眼,“吃藥呀,難道還像小孩子一樣需要喂嗎?”
他語氣有些不太好,大概是還沒能從林嘯之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復中抽離,不可避免地帶到了與顧籌的對話裡。
大概是察覺自己語氣有問題,他頓了一下,語氣柔和了一點,看著顧籌說:“早點吃了,睡一覺,能舒服一些。”
顧籌依舊不講話,繼續看著他。
傅執遠被他盯得受不了,內心酸脹的情緒也到了頂峰,他把鍋子放到水池,懶得收拾。
“我是真的,很不喜歡你有話不直說這一點。”
傅執遠說道。
他的人生裡,像這樣冒犯的,不講禮貌的話,說出口的為數不多。
顧籌的不怒,意料之中。
可接下來他說的話,卻大大出乎了傅執遠的想像。
事實上,傅執遠真實的內心,是很希望有誰可以跟他吵一架,發洩一點他壓抑的情緒,最後哪怕需要他認錯道歉也可以,他的確非常想放肆一次。
顧籌卻只是笑了笑,他打定了主意,根本不接傅執遠拋來的任何“挑釁”。
“那我直說了。”顧籌說,他把碗推開一點,看著傅執遠。
傅執遠有些緊張,他再次後悔自己的莽撞發言,呼吸也不太順暢。
“你要和我談戀愛嗎?”顧籌問。
他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傅執遠愣了一下,沒回答,他看著顧籌,半天才憋出一句:“怎麼說這個?”
“那不然說哪個,你要我直說的。”顧籌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在調笑,不像反駁。
讓人尷尬的時刻有很多,傅執遠覺得當下絕不算佼佼者。
他清了清嗓子,問:“你喜歡我什麼?在床上配合度高?”
典型破罐子破摔式發言,傅執遠刻意要說一些露骨的話,來打壞空氣中曖昧黏糊的氣氛。
顧籌笑了,他笑得很開心。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很可愛。”他在傅執遠的白眼中,收了笑,說,“喜歡你可愛吧,還有長得好看。”
說完,他停頓了幾秒,補了一句:“當然,在床上配合度高,我也很喜歡。”
傅執遠那點所謂體面人的彆扭,在顧籌這裡永遠吃不開,他有的是辦法。
他咳了一下,臉也跟著變得紅了一些,那雙眼睛轉了轉,再次落到顧籌臉上。
“和你上床,是我衝動了。”傅執遠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也知道,成年人,我是說,我們這類成年人,上個床其實沒什麼的。”
傅執遠的話說得不連貫,緊張得太過於明顯。
“嗯,是沒什麼。”顧籌也不反駁,他拿起傅執遠給他準備好的水,把放在紙巾上的三片藥吞了下去,“上床本來就需要衝動啊。”
外頭陽光很好,傅執遠透過顧籌的肩膀,能看到窗外明媚的天光。
“剛剛打電話的是我前男友,我和他分手不到一個月,在一起兩年多。”傅執遠說。
“嗯。”顧籌點了點頭。
“現在的我,不太適合談戀愛。”傅執遠說,他說完就想走,實在無力面對這份尷尬,“我來看你,是覺得昨天要不是因為我那樣,你也不會淋雨生病,心裡過意不去,才來的。”
“嗯。”
“可能你對我的喜歡,是不是因為四年前倉促告別,然後再次遇到新鮮感上來,才會讓你覺得很濃烈。”
傅執遠手指在桌子下攢緊成團,他的話說完了。
那種讓他煩躁的情緒再次一擁而上,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永遠要面對這類問題,牽扯不清,不夠明朗的感情問題。
顧籌沉默了一會兒,他往後一靠,從旁邊拿起手機,並沒有搭理傅執遠,自顧自開始滑動。
傅執遠更加尷尬了,他認為顧籌被他太直白的話,說得有些下不來臺階,大概是懶得理自己了。
過了一會兒,顧籌把手機翻了一個頭,正面對著傅執遠,然後放到桌子上,推了過去。
傅執遠不解,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整個人變得更加僵硬。
螢幕上是一張照片,在一個燈光昏暗的小酒館,他趴在吧臺上,穿著一件卡其色的圓領毛衣,眼睛水汪汪地,一張臉格外的紅,笑得很燦爛,看起來就是喝過酒的模樣。
照片裡傅執遠伸出手來抓拍照的人,他的手在晃,拍得很模糊,擋了一小半臉,背景很雜,還有酒吧和一些外國客人。
傅執遠抬起頭,看著顧籌。
“我換了兩台手機,這張照片一直沒捨得刪。”
他說,語氣很平靜,有和他年紀不相符的成熟,“我也問過自己,你有什麼好值得我惦記的,我們第一次上床,你抱著我,喊的還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顧籌說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傅執遠很想打斷他,可還是忍住了。
“喜歡要是可以自己控制,我早就會選擇刪掉這張照片了,可每一次我點開,都還是捨不得。”
傅執遠心裡更加酸澀了,他發現面對顧籌赤裸裸地好感,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表白的話,你肯定聽過很多了,比我能說會道那些。”顧籌的手機螢幕暗了下去,變成一片黑色。
“也沒有很多。”傅執遠小聲說道。
“我表妹經常說,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只要兜裡的錢夠,就一定要毫不猶豫地拿下,不然會念念不忘的。”顧籌自顧自地換了一個話題,“我那時候兜裡錢不夠,如果四年後再遇到了,換了誰都想要立刻擁有吧。”
傅執遠永遠不會明白,在這四年裡,顧籌多少次想擺脫掉他的影子,把他當成一次露水姻緣,可他就是做不到。
顧籌可以做到很多事,唯獨在這一件事上,永遠栽跟頭。
“傅執遠。”顧籌喊他。
“嗯。”傅執遠聽得有些呆,抬起眼睛,看著對面的人。
“讓我追你總可以吧?”
顧籌再次露出了他平時常見的笑臉,灑脫,朝氣,毫不掩飾。
“啊?”傅執遠發出一聲驚歎的反問,“怎麼追啊?”
顧籌想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正兒八經追求過人,畢竟他一直是被人追逐的。
“後天一起吃晚飯吧。”他說,“你想吃什麼?”
無論是哪一任男友,傅執遠從沒有過先上床後被追的經驗。
顧籌準備打破它。
傅執遠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他沒有立刻回答。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也沒事,至少我追了。”顧籌笑了笑,“奢侈品店都至少讓人排隊進去一下,不會先翻開客人錢包,問買不買得起吧。”
傅執遠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吃頓飯,算不上什麼,何況顧籌並不讓他厭惡。
問題出在他自己身上,他的狀態不適合開始一段新戀情。
“你回去休息吧。”顧籌站起身,說道。
傅執遠沒料到顧籌會突然“趕客”,還有些愣,但很快也跟著站了起來,“哦好,你好好休息。”
說完,他就往玄關那邊走,外套也差點忘記拿。
顧籌跟了過來,他彎下腰,伸過手,打開了鞋櫃,把傅執遠的鞋拿出來,放到地上。
這個動作,讓他在那一瞬間,像是半抱著傅執遠一樣。
“要是你再不走,我就又想抱你了。”顧籌笑著說,“再來一次,就真的沒辦法好好追了。”
傅執遠臉一熱,沒想到顧籌說話還是這麼直接。
門打開,又合上,他們匆匆道別。
傅執遠進了電梯,收到一條微信,可電梯裡沒有信號,一直轉也跳不出來。
直到他下到一樓,往外走,才總算收到新的訊息。
顧籌發了三條來。
— 路上小心,到家和我說一下。
— 後悔放你走了。
第三條讓傅執遠愣了一下,計程車停在眼前差點忘記上車。
— 我這樣不會很像舔狗吧?沒這麼帥,這麼有錢的舔狗吧?
傅執遠坐上車,說了目的地,回了一條資訊過去。
— 別開這種玩笑,這個詞很難聽,好好休息。
那頭沒有再回資訊,顧籌大概是藥效發作,已經睡著了。
傅執遠把頭靠在座椅靠背上,看著外頭的風景掠過,心裡開始五味雜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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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人腦子容易過度幻想,顧籌知道這不好,可他還是沒能忍住。 他甚至在在體溫計發出響聲,提示測溫結束的前幾秒,已經幻想到了,如果他不肯吃藥,傅執遠會不會親他,用他軟乎乎的聲音哄一哄自己。
他總是這樣,有些自以為是,等事情到了眼前,才會覺得“悔不當初”,就像他篤定顧籌是那種小男生,喜歡自己,純情又天真。 可他搞錯了,顧籌和他想的又不一樣。 純情的男孩會想著傅執遠的臉和聲音打飛機,在被子裡完成一次密不可告人的高潮,絕不會半籠住自己,問要不要做愛。
其實在雨裡見到顧籌的那一刻,傅執遠就有些後悔了,後悔電話裡衝動發問,更加後悔對方說見面聊,自己還答應下來。 當時的“怒火”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他甚至開始反思,自己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對於顧籌是否公平。
“顧籌。”他喊了一句。 “怎麼?”顧籌那邊安靜了很多很多,他還不死心,又問了一次,“遇到什麼事了嗎?” 傅執遠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他的聲音很輕,壓得有些軟,並不咄咄逼人。 可怕的沉默,持續了大概三十秒,傅執遠屏氣凝神,聽著那頭顧籌的呼吸聲,低沉的,壓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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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得很需要人陪伴,也很需要一個幻想的慰藉和出口。 所以他黏住顧籌,把身體貼上去,用軟軟地,帶著酒氣地聲音在他耳邊說:“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生病的人腦子容易過度幻想,顧籌知道這不好,可他還是沒能忍住。 他甚至在在體溫計發出響聲,提示測溫結束的前幾秒,已經幻想到了,如果他不肯吃藥,傅執遠會不會親他,用他軟乎乎的聲音哄一哄自己。
他總是這樣,有些自以為是,等事情到了眼前,才會覺得“悔不當初”,就像他篤定顧籌是那種小男生,喜歡自己,純情又天真。 可他搞錯了,顧籌和他想的又不一樣。 純情的男孩會想著傅執遠的臉和聲音打飛機,在被子裡完成一次密不可告人的高潮,絕不會半籠住自己,問要不要做愛。
其實在雨裡見到顧籌的那一刻,傅執遠就有些後悔了,後悔電話裡衝動發問,更加後悔對方說見面聊,自己還答應下來。 當時的“怒火”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他甚至開始反思,自己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對於顧籌是否公平。
“顧籌。”他喊了一句。 “怎麼?”顧籌那邊安靜了很多很多,他還不死心,又問了一次,“遇到什麼事了嗎?” 傅執遠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他的聲音很輕,壓得有些軟,並不咄咄逼人。 可怕的沉默,持續了大概三十秒,傅執遠屏氣凝神,聽著那頭顧籌的呼吸聲,低沉的,壓抑的
傅執遠依舊看著他,眼底透著濕潤的光芒,他有一雙尤其好看的眼睛,看人的時候直勾勾地。 “看我幹嘛?”顧籌把車又停下,這個停車場沒有人進出,所以他停得很隨意。他側過身子,同樣看著傅執遠,詢問他。
他顯得很需要人陪伴,也很需要一個幻想的慰藉和出口。 所以他黏住顧籌,把身體貼上去,用軟軟地,帶著酒氣地聲音在他耳邊說:“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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