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巴黎,圖爾人口很少,週末像空城。早上先去了連接圖爾南北城的威爾遜大橋,看看這幾日將追隨的羅亞爾河。
再去了圖爾公園,這是圖爾最古老的公園,有熱帶植物溫室、醫用百草園和動物園,可惜季節不對、花開未滿,但光就藍天白雲襯著大朵的木蘭花也夠我們驚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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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爾聖加蒂安主座教堂,是我第一次瞻仰傳統的天主教教堂,它高聳得我無讓法一眼望穿,似在告誡人類的渺小。牆柱滿是聖經故事的雕刻,想想也和中國的廟宇有異曲同工之妙,賦予圖像式的教育意義,卻在識字率普及後又叫眾人遺忘其涵義。
走進相對狹小的門,
濃重的檀香隨著冷風撲面而來,我預想過華麗的窗花和琉璃色的光輝,唯嗅覺和觸覺被我遺漏,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嗆了幾口氣,也拉緊了領口。下午一點,正是彌撒詩歌的時間,詩班領唱的歌聲嘹亮,但更令我感動的是眾人
虔誠的低喃歌語,和管風琴交匯,穿梭梁柱的氣氛。
小錄片段:(2021.10.20 補充,音樂版權被限制不可嵌入,但因為版權聲明而得知了歌名:Ne crains p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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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趕火車前往雪濃梭堡,以為一下車就可以看見雄偉的城堡,是個易尋找的標的,卻見背後一片的矮房村落、前方一片參天叢林,往前直走一分鐘才見小小的售票亭,橫跨廣大的腹地,才見那點白色的城堡。雪濃梭經歷六個女主人,又被稱為堡后,左右輝映的花園分屬皇后凱薩琳和情婦黛安娜。
來自義大利政治聯姻的凱薩琳‧梅迪奇進宮後飽受歧視,即使只有黛安娜對她極為友善,丈夫亨利二世對黛安娜的偏愛仍舊令她嫉妒,為了驅除黛安娜的影子,凱薩琳在接掌雪濃梭堡後大肆改建,將橋面改成橋樓。午夜時分,凱薩琳的魅影是否仍在空寂的長廊徘徊哀嘆?在自建的花園顧影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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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圖爾享用晚餐完已是夜間九點多,伴隨著電車到站的小鈴鐺聲信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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