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糖】Dis-ease（10）🔞

　　懲罰算是因此開始的。閔玧其在盒子裡找到他被關閉電源的手機，光是猶豫要不要開機，就讓他煩惱得咬破了手指。

　　他思考得太過專心，等鄭號錫下樓般的腳步聲真正闖入他的意識，已經沒有時間把手機塞回盒子並順利放回去。鄭號錫開門後就看到閔玧其坐在床上、手指和床單都沾了點血，壁架上的書倒了一半、角落的盒子不見了──幾乎是最糟的情況。將手機藏在他有機會找到的地方似乎就是個考驗，而閔玧其就這麼不經考驗地失敗了。

　　碰！門被大力關上，然後優雅地重新鎖起。閔玧其第一次覺得鄭號錫的笑容可怕，比他帶成員練舞時那充滿殺氣的微笑還要像個惡魔。

　　「玧其呀玧其，」號錫遺憾地嘖嘖幾聲，「小貓咪就應該乖乖地等主人帶小魚乾回來呀，怎麼可以偷翻人家藏起來的橡果呢？要打屁屁了呢。」

　　「……什麼橡果？」盒子被閔玧其緊急藏到了床底，心虛之下他的眼睛不自覺看向手機盒目前所在的地方，一邊摳著手指，把指尖都沾得紅紅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唔！……號──嗯嗯！」

　　鄭號錫順著他的視線一彎身就在床底找到了盒子，確認手機依然關機、把盒子甩到遠處後立刻抓起他指尖沾血的手，另一手強制把他扣向自己，然後又是一個粗暴的吻。

　　閔玧其的嘴唇再度被咬傷，鄭號錫掐著他的腰、大腿內側、臀肉……白皙的身體又增添許多新的『標記』。對方的佔有慾撲天蓋地而來，徹底、赤裸裸地向他展露，不僅毫不掩藏，還試圖嵌入他的膚肉、深刻進他的骨子裡。他就像一陣可怕的強風，在烏雲之下暴烈地向他襲來、蠻不講理；強大的風切不僅讓一切失控、讓人暈眩，甚至產生過利的風刃劃過他的四周，割破他的皮肉。這樣具破壞性的擁吻讓他討厭地想要推拒，卻又討厭地發現自己開始有些上癮……只因為他是鄭號錫，只因為他感受到的這些暴力源自鄭號錫的愛、慾望和佔有。

　　⋯⋯如果會讓對方疼痛受傷的愛是種錯誤和瘋狂，那麼連這樣的對方也愛，是不是更無藥可救？

　　閔玧其反射性推拒對方胸膛的手漸漸放鬆，任他啃咬、掐捏著自己，在痛楚中感受、想像鄭號錫是多麼恨不得自己徹底屬於他。

　　鄭號錫肆虐了好一會，看到閔玧其疲憊地輕喘、微微發抖卻還是凝視著自己不發一語、也不反抗──那雙眼無論是平靜、慌亂、盛滿淚水或喜歡，光是看著，就能讓鄭號錫感到安心。每次他玩遊戲受罰、被嚇到、覺得委屈或擔心、開心或覺得搞笑……第一時間他總會看向閔玧其，然後理所當然地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或默契地看向了他。閔玧其的存在對他來說總有種安撫的力量，而他後來才知道這樣的對視似乎被自己獨享了很久，還因此暗自竊喜。

　　鄭號錫前面那些狠勁逐漸緩了下來，他的肩膀放鬆，湊過去輕輕舔舐閔玧其的唇、受傷的嘴角、臉頰，補給他一個輕柔的吻，吸吮他受傷的指尖，然後又用更多的細膩和溫柔去覆蓋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紅痕和瘀傷。

　　閔玧其覺得鄭號錫很討厭。如果他始終不留情面、對他說狠毒的話、讓他心碎，他或許可以戒掉對鄭號錫的信任和留戀。但有了後面的溫柔，前面的舉動就像是吃醋鬧彆扭的小孩子在撒氣，而那雙優雅好看、溫柔靈巧的手抹好潤滑開拓後穴的舉動，以及每一個吻……都像是安慰討好，親得閔玧其想哭。

　　但鄭號錫對他可不是給鞭子再給糖這麼簡單。

　　他的心思細膩，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該如何推拉、掌握閔玧其。他重新把他的手腕拴上鐵鍊，將他抬起、靠上冰冷的牆，讓他敞開的雙腿跨在兩邊的鐵鍊上，一邊舌吻、一手托著對方，一手扣住對方的兩手手腕上舉、壓上了牆──雙手被迫上舉的動作一下子把鐵鍊拉直，懸掛其上的雙腿也跟著對鄭號錫完全敞開，不但四肢無法動彈、姿勢還相當羞恥。一旦鄭號錫突然退開、放手，他就會毫無防備地跌落床上、還可能導致受傷。簡單幾個動作就讓兩人的形勢變得更加明顯──閔玧其只能仰賴鄭號錫，要是掙扎抗拒、白白消耗鄭號錫的力氣就會掉下去，他別無選擇。他們的關係也一樣。

　　「嗚……鄭、你……」

　　「說說看吧，哥。」他的手指輕柔地撫過玧其的臉頰與下顎。「還是要給你一個解釋和反省的機會……說吧，錫錫都會聽。」

　　嘴上這麼說，鄭號錫卻一邊舔吻閔玧其的耳朵，閔玧其為了不叫出聲更加咬緊了唇，被高舉的雙手微微縮起了拳頭、隱隱發抖，可愛的反應讓鄭號錫很是享受。

　　「說吧，哥……」鄭號錫的語調細膩絲滑，宛如柔媚的白蛇，輕柔、酥麻地沿著他的耳際蜿蜒而入，帶著毒液似的，一聲聲地撩撥、麻痺他的心臟。「稍微給哥多點自由，馬上就被寵壞了呢……你說，把手機藏起來……還弄傷自己……是不是想要離開我？」

　　「我……嗯哈、我沒有……」

　　「嗯……？那為什麼手機不見了？還有……不是說好不可以再咬手了嗎？錫錫沒有說玧其可以弄傷自己哦，這是不允許的，玧其的身體……只能給錫錫疼愛、給錫錫照顧、給錫錫破壞……」

　　他放開閔玧其的雙手、輕輕退開，托著閔玧其臀部的手甚至鬆了一下，閔玧其立刻往下滑落──看哥哥被這個瞬間嚇到、瞳孔驀地瞪大，反射性抱緊自己以免墜落的樣子，鄭號錫笑了起來，親親他的頭頂，又用鼻子磨蹭他的臉頰。

　　「……如果我再晚點回來，哥會開機嗎？……還是已經開過了？」鄭號錫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開機的話，哥就自由了……但開機的瞬間，警方就會馬上鎖定這裡。」

　　鄭號錫仔細觀察閔玧其的眼睛，滿意地得出他沒開機的結論，繼續說：

　　「……即使我帶你離開，我也會被警方通緝。畢竟這裡還是留下不少我們兩個的DNA呢……哥說是吧？」說到DNA時玧其不自覺看向床單，同時號錫惡趣味地頂了頂玧其的那裡──剛才稍微放開他的瞬間鄭號錫就把褲頭鬆開，硬挺滾燙的巨根一抵到閔玧其緊閉的穴口，閔玧其立刻羞恥地縮回對方懷裡。

　　「……回去吧，號錫。……拜託你。」閔玧其環在他頸後的雙手在發抖。「不要再做無法回頭的事──唔！嗯、唔唔……哈啊……」

　　鄭號錫促不及防地頂入閔玧其的身體，力道過猛、痛得閔玧其粗糙殘破的指甲跟著深入鄭號錫的背肌。鄭號錫跟著深入他的節奏喘著粗氣，掐緊他的臀、霸道地吻他、咬他的唇、蠻橫地把他壓在牆上抽插，再度開口又游刃有餘地不像是在激烈運動，而只是輕微的暖身。

　　「回去的話哥就又屬於所有人了吧？」他用力往敏感點一頂，頂得閔玧其忍不住叫出聲。「雖然大家都喜歡哥哥我也很高興……因為玧其哥就是這麼棒……」

　　「別、別一邊說那種話、啊嗯、一邊、哈啊、一邊插進來啊……！……嗚！哈啊啊啊……」

　　「……但那樣的話，就不是只屬於錫錫的小貓咪、J厚比最特別的玩具了啊。」

　　像是打算證明這點，鄭號錫又狂抽猛送了好一會，在閔玧其的情慾完全被挑起、渾身燥熱的那一刻退出、把不斷喘氣的閔玧其雙手固定牆上晾在那。

　　看鄭號錫悠然自得，還有閒情逸致在衣櫃裡幫他挑衣服，閔玧其不知道是要大罵髒話叫鄭號錫放他下來，還是破口大罵還不快滾過來操他。

　　最後號錫挑了個皮製項圈，一邊哼歌一邊幫玧其解開束縛、改套拴著鐵鍊的項圈時，閔玧其罵一句鄭號錫就親一下，手還繼續挑逗他，弄到閔玧其沒了罵人的力氣、軟著身子輕喘，然後告訴他要討好他、叫他主人，表現好的話，他才會獎勵他。

　　鄭號錫一定是某種毒藥……閔玧其跪在地上、埋首在鄭號錫腿間時這麼想。只要在鄭號錫面前，他的原則就通通不管用。他甚至一邊吞吐一邊燥熱起來，原先的怒氣和不甘也消失了，他沉浸於鄭號錫的肉體、專注感受他的體溫……地上有些涼，他希望鄭號錫能快點讓他上床，照顧照顧他被冷落的地方。越是這麼想，他幫鄭號錫吞吐的動作就越賣力、誘惑、渴望；鄭號錫越是發出享受的低吟、撩撥他的耳朵、揉揉他的頭髮，他的口腔與舌頭就越是靈活溫暖地包覆它。

　　鄭號錫怕哥哥冷，這個動作又沒辦法抱緊他，於是貼心地在他身上披了條毯子。他就這樣坐在床邊欣賞哥哥套著項圈為自己吞吐的樣子，憐愛地摸摸他的頭頂、扶著他的頭鼓勵他深入喉腔；但閔玧其嘴巴小，根本含不住鄭號錫的分身，深入的動作一下子就讓他咳了起來，號錫只好輕拍他的臉頰，玧其也一下就懂了意思，立刻讓號錫的分身滑出口腔，舔吻、吸吮了好一會，抬頭看他時紅紅的眼角、漂亮的睫毛上，還噙著些許生理性的淚光。

　　「Sh*t……」

　　眼前的畫面對鄭號錫來說太過衝擊，鄭號錫更硬了。閔玧其含著他的前端呼著熱氣、難受地悶哼，他覺得閔玧其根本不是在討好他，而是用可憐、慵懶、惹人憐愛的樣子誘惑他。他抓緊了床單，看閔玧其因嘴巴痠了而停下，用委屈的眼神輕手輕腳爬上床、跨坐在他腿上……

　　「不餵我嗎？」戴著項圈的小貓輕輕把主人推倒在床，鄭號錫也配合地扶著玧其的腰、向後躺在床上看著他。「都這樣了……還不餵我嗎？主人。」他牽起號錫的手貼上自己的頰，接著側過頭去舔，之後又俯身親吻號錫的肩窩、頸子，然後與他舌吻。

　　鄭號錫覺得閔玧其的屁股後頭應該要有條貓尾巴。他揉捏小貓的臀、將臀瓣掰的更開，早就脹得難受的巨根貼在他的穴口摩挲半天就是不進去，閔玧其不甘心地咬他的鎖骨和肩膀，自己扭動腰肢摩擦對方滾燙的莖部，想用相同的方式誘惑回去、報復他。

　　「……進來。你再不進來，我就自己進去了。」

　　閔玧其忿忿地說──不是，都做到這份上了還不進來是想死嗎？閔玧其沒有這樣說，但鄭號錫感覺閔玧其屁股後頭隱形的貓尾巴卻是越甩越大力，咯咯笑了起來。

　　「太輕鬆的話怎麼叫懲罰？嗯？」他親了口玧其的耳朵，「……但如果哥剛才真的開機，可就不只有這樣了。」

　　鄭號錫的語氣很溫柔，閔玧其對綁架後果的焦慮還來不及被重新喚起，鄭號錫就猛地頂了進去，閔小貓趴在他身上徹底發軟，指甲無力地撓刮他的頸子；用這個姿勢做了一陣子號錫就把玧其翻過來、讓他趴跪床上，牽起項圈上的鐵鍊、一手扶穩他的腰一腳踩上床柵，從後面半居高臨下地操幹著他。

　　做到後來閔玧其累了，他任由鄭號錫發洩、無論他說什麼都配合他。將沾滿白濁的分身從閔玧其體內退出之後，鄭號錫終於在閔玧其身旁躺下，將手臂枕在額上、閉眼喘氣。閔玧其看著鄭號錫額角的汗珠出神，他早已渾身痠痛、感覺等等就會完全睡過去……但這明明就不是能放心睡覺的地方吧？號錫來這裡多久了？他們都不會起疑嗎？不管怎樣，還是得勸號錫放他回去才行……閔玧其忽然覺得，只要事情能夠落幕，要他在宿舍房裡忍受這些他都無所謂。反正總會習慣的……他看著呈現事後放鬆狀態的號錫猶豫了會，努力挪動身子靠近對方、將手貼上他的臉頰。

　　「──我會當的。」他輕輕地吻他的下巴，濃濃的眼神裡埋藏的情緒有些複雜。「……不管是玩具還是什麼……我會當的……所以讓我回去吧，厚比。你還是可以擁有我，不需要這樣也──」

　　「不需要？」號錫複述，「你說──不需要？」

　　氣溫彷彿驟降。「號錫……不是……不是不需要你，你一樣可以擁有我，只是──」

　　「意思就是哥哥不喜歡可以跟厚比獨處的這裡吧？」

　　閔玧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看著鄭號錫坐起身，垂下的眸子變得冰冷，連同此刻套在自己身上的項圈似乎也變得更壓迫、沉重。

　　「哥還是沒有放棄呢。明明我就是厚比，是哥的希望。我可以照顧你，讓你舒服，哥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帶給你呀。為了把哥藏起來，我苦惱多久糾結多久……哥都不知道吧。」他依舊垂著雙眼，嘴角淺淺的笑看上去有些淒涼。「我都計畫好了，很快就會帶哥去另一個更好的地方……但即使如此，比起我，哥還是更需要其他人啊。」

　　閔玧其當然不知道鄭號錫指的是他另外準備了環境更好的『家』，因此他說的這些話在閔玧其聽來有些可怕。他對鄭號錫說的話和對自己的曲解、還有完全無法溝通的部份都感到心涼。已經無法回頭了嗎？憑什麼他的存在足以讓最喜歡的弟弟想法扭曲成這樣，如果他不在了、或是把那些對方喜歡的部份全都改掉，會比較好嗎？

　　「這樣是沒辦法得到或霸佔任何人的，號錫。就算是我。」閔玧其跟著坐了起來，「你不可能永遠把我關在這裡。」見號錫沒有反應，他伸手輕晃號錫的肩膀，無力地說：「……醒醒吧，號錫。這樣不對，這不是愛。你不需要透過這種方式才能跟我在一起，我也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愛我。」

　　「……是嗎。」鄭號錫平靜地說，「……所以，哥還是要拒絕我、否定我對你的付出嗎？」

　　「……就說了不是這樣的啊！」閔玧其忍不住激動起來：「如果你真的喜歡把我綁起來吊起來、戴項圈什麼的，好啊，做！那就照你喜歡的做吧，但就算是在宿舍房間也可以啊！為什麼非得把我綁在這裡？」

　　「哥還是沒搞清楚重點呢……在這裡，哥就只需要我不是嗎，就只會等著我、看著我不是嗎？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把你搶走，你要的我全都會給你……哥也總是興奮起來、被我弄得很舒服不是嗎？如果哥真的不喜歡，那全都反過來也可以。只要哥愛我，只看著我，換哥對我這麼做也可以──」

　　「誰他媽有病想把你綁起來虐待？鄭號錫，我他媽就算要報復也不會這樣對你！還有，把我關起來然後送飯？把我打傷再幫我擦藥……？這都算什麼鄭號錫，你到底在想什麼──」

　　「──那樣你就會需要我了不是嗎！」

　　鄭號錫大吼，肩膀和胸膛因情緒激動而喘氣、起伏。

　　「……哥那麼獨立，很多事情自己都可以處理得很好，卻常常因為工作忽略自己的身體……哥傷心難過、生病痛苦的時候也只會自己忍耐，獨自熬過所有痛苦、過了很久才願意坦承，最需要照顧的時候早就已經過了……就算當下發現、問了，你也總會說自己沒事，我什麼都做不了……」

　　鄭號錫越講越悲傷，眼淚擦一擦又露出安慰的表情，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但哥在這裡就安全了。不會被別人傷害，如果想要哥可愛地哭泣、依賴我，那我就創造那樣的理由就好了……我會安全地讓你受傷，然後成為你的安慰和照顧。哥有我就夠了，哥的需要我全都會滿足，哥有我的愛就足夠了不是嗎？」

　　「你瘋了嗎！鄭號錫？」看鄭號錫說著病態的話，臉上卻露出近乎夢幻、喜悅滿足的笑，閔玧其握緊了拳，渾身發抖。「這樣的愛我不需要，鄭號錫。你以為你這樣做能得到什麼？你以為我會感謝你，說我早就希望你這樣做？……什麼……創造理由……安全地讓我受傷……鄭號錫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閔玧其原先激動氣憤的語調說著說著漸漸變得無力，甚至染上鼻音。「這樣的愛我不需要。我說我不需要！你聽到了嗎？我說我不需要！」

　　碰！轉瞬間，露出危險目光的鄭號錫掐著他摔回床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他瘋狂地啃咬、吻他，無視他疲軟的抵抗、呼喚和叫罵，狠狠地強幹了他。

　　等鄭號錫搖搖晃晃地從床上起身、套上衣服的時候，閔玧其趴在床上幾乎失去了意識。離開前他悲傷地回頭看了一眼，看著玧其臉上的淚痕、眼角持續泛出的淚，又走回來輕輕幫他蓋上被子、掩去身上那些瘀青紅痕。

　　「不需要的話……那就創造需要就可以了。」

　　「……我會讓你一直需要我的。」

　　號錫模糊的聲音隱隱約約傳進玧其僅存的意識裡。他無力動彈、無力睜眼、無力辯駁或思考。……喀嚓。門被輕輕關上，和變暗的房間一起，閔玧其的意識也跟著墜入黑暗裡。

如果你喜歡我的作品，歡迎追蹤、分享、「贊助」、「拍手」，
若希望可以搶先閱讀最新文章，歡迎訂閱享受搶先看。
另外，如果你願意留言互動、關注我的SNS、給予心得回饋感想，
我也會很高興的！謝謝你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