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咖啡館的店長兼老闆柳綺玟,有事找我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她哥哥。
而她哥哥在她小時候失蹤前,竟然被她看到他做了一個右手往上抓住的手勢,還看不到有抓到什麼東西。偏偏她店裡的監視器畫面,拍到了我做了跟她哥哥失蹤前一模一樣的手勢。
怎麼辦?該說出真相嗎?
問題是我跟她根本不熟啊!才第一次碰面就要說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誰會信啊!
但是她是為了她哥哥啊!
她的過去那麼可憐,現在找回她哥哥的機會出現了一道曙光,她當然會迫不及待的來問我,這也是情有可原。
可誰知道她的故事有多少真實性呢?
她求的到底是什麼?
誰知道後面包含了什麼目的?
此時,我心中的天使與惡魔在互相拉扯著,該說出真相還是隱藏一直困擾著。
「妳是說這個動作嗎?」
我將右手再次往上抓,做出跟當天一模一樣的動作。
只見柳綺玟撐大了雙眼點點頭。
「那天我只是想拍拍筱恬的頭,讓她們不要緊張,慢慢來才可以回想起來。但後來又覺得跟她們好像還沒熟到可以有肢體接觸的程度,所以手才會停在半空中。」
我隨口說了個理由,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這理由有點牽強,希望能夠敷衍過去。
但柳綺玟似乎無法接受。
「我說過了!不要跟我說一些不相關的理由隨便敷衍我。你不只往上抓住了一個我也看不到的東西,頭也往旁邊看過去似乎在跟誰說話,這你怎麼解釋!」
說到心情激動處,柳綺玟說話的音量越來越大聲,讓筱恬與筱優都往這邊看過來。
「我的頭往旁邊看?我只是前一天運動過度,手舉起來就覺得肩膀痠痛,所以想看一下而已。我似乎在跟誰說話?跟妳看不到的人?妳是說『鬼』嗎?妳不要嚇我啊!大白天的妳們咖啡館會鬧鬼?」
前面已經決定要說謊敷衍過去了,面對她更多的疑問,也只能繼續硬撐過去。
「你!」
柳綺玟雙手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似乎還想說著什麼。
但突然間她不再言語,語氣也變得平靜。
「好吧……抱歉打擾了你的時間。」
柳綺玟不再言語,離開座位後,不是到吧檯也不是到廚房,而是往洗手間旁邊,應該是她們員工休息的隔間走進去。
在她離開座位時,我似乎在她激動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痛苦,而桌面上還有著一滴她滴下的淚珠。
「金旺,這樣好嗎?我看她好像很傷心耶。」
姿卉也有看到柳綺玟離開時眼眶泛淚。
「是啊!主人,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林泉前主人所修行的浯嶋派只是鬼谷道家中的其中一脈,說不定她的哥哥從小就有天賦,或是他們家跟主人你一樣,身體有著鬼谷道家傳人的血脈。如果查明她哥哥的事情,說不定可以找到更多鬼谷道家的傳人,對你的修行也能有所幫助喔。」
雪靈感覺也建議我跟她說明。
「再說吧。我對她還不熟,她哥哥的事件真偽又沒有人知道,一開口就要跟她說我看的到鬼摸的到鬼,還可以跟鬼對話,實在有點奇怪。總之我還不信任她。」
這時候筱恬正在幫要離開的客人結帳,筱優在幫忙收拾客人的東西,但她們似乎都一直在觀察著我跟柳綺玟的交談。
筱恬一幫客人結帳完,就走了過來。
「金旺哥,你跟店長剛剛在聊什麼啊?我看店長後面講的好像有點激動,最後你們好像是不歡而散。剛剛店長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表情好像還很痛苦!不會是你欺負我們店長了吧?」
「就是啊!金旺哥,我看店長好像還哭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跟你好了啦!」
這時候剛收完桌面的筱優也走過來,懷疑是我欺負了她們店長。
「店長人真的很好,對我們跟客人都很好,人美心善的,金旺哥你……」
筱恬說著說著彷彿換她也要掉淚了。
「停停停!怎麼妳們店長離開就說的好像是我欺負她,是她找我的又不是我找她麻煩,妳們……好了,沒事我也要回去了,謝謝妳們的拿鐵跟鬆餅,很好吃。」
說完我也離開咖啡館,開車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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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車途中,我讓姿卉回到瓷瓶去休息,讓雪靈陪我說話。
「雪靈,如果她真的像我一樣,身上有著鬼谷道家傳人的血脈,妳能感應出來嗎?」
我會對柳綺玟的故事半信半疑,是因為身為警察的直覺,對每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不能只聽單方面說法,必須實事求是。
但身為鬼谷道家的一員,如果柳綺玟的故事是真實發生的,她的哥哥從小不用修行,就能與我現在的狀況一樣,聽的到鬼摸的到鬼也能與鬼交談,那他如果還存活在世上,一定在鬼谷道家的法術上已經有所成就,不會默默無名的。
「主人,有沒有血脈我還無法感應到。但只要在我周圍有施展出法術,我大約都能有所感應,距離大概一百公尺吧。」
「好吧,我現在也只是懷疑而已,所以沒有想對她全盤托出真相。如果我事後查證並確定了她的故事,再跟她說明一切也不遲。等等,如果她的哥哥還在世上,也從小就已經習有鬼谷法術,會不會就是麗樺遇到的那名男子?」
「主人,猜測無用,事情一件一件處理,等你有確定要跟柳小姐說明一切後,再來查明麗樺遇到的人吧!」
雪靈說完後,就將她的頭輕輕靠在我的肩膀,讓我聞著她特有的髮香。
雖然我不確定這是什麼味道,也不確定是不是髮香,但讓我聞著心情也跟著放鬆,消除了些我開車時的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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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宿了兩天,帶著雪靈跟姿卉回到家。
可能是想念家裡的溫暖,推門的力道有點大力,剛要推門進去卻發現門板撞到東西,而推開門的瞬間,耳邊還隱約聽到老爸帶點驚呼的叫聲,還有老媽的悶叫聲……
靠,又是這熟悉的聲音,還真不挑戰場!
我將頭從打開的些微門縫探進去看,看到的是老爸跟老媽都倒在地上。老爸的黑色西裝長褲被褪到膝蓋處,兩個屁股蛋向天示人,並直接壓在老媽的上半身上,隱約感覺到老爸的重要部位對準老媽的小嘴。
而老媽也是酥胸半露的跌坐在地上,粉色長裙也凌亂的圍在腰間,修長美腿上似乎還有著濁白液體。
「沒事不要在玄關就開戰好嗎!你們整理好再叫我。」
我趕緊丟下話就把門關上,希望老爸跟老媽等等不會惱羞成怒。
等了約十分鐘,就看到老爸已經穿好一襲黑色的帥氣西裝,但一臉怒氣的開門走了出來。
一看到在外面等待的我,只撂下一句話。
「臭小子,回家再來教訓你!」
然後就開了他那不常開的黑色賓士離開。
我開門進屋子後,玄關跟客廳都沒看見老媽的身影,在走到二樓自己的房間前,有聽到浴室傳出滴滴水聲,應該是老媽剛結束了大戰在梳洗吧。
回到房間後,將姿卉的瓷瓶放回櫃子上後,我直接躺平在床上。
「雪靈,妳剛剛都聽到什麼、看到什麼呢?」
「主人,你好壞喔,你說好要在外面等你爸媽的,但你竟然還要我進去幫你偷看他們在裡面做什麼!第一次看到你爸媽就是這種臉紅心跳的畫面,你壞死了。」
雪靈也躺到床上依偎在我的懷抱裡。當然,我的另一邊也摟抱著姿卉。
「雪靈姐姐妳不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金旺的爸媽時,他們也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就直接進行造人運動呢!然後我就被金旺帶出去外面的公園閒晃,那一幕我也是記憶猶新呢。」
姿卉回想起那一幕,撞見時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好了,雪靈。妳就說一說剛剛我爸媽在我關門之後做了什麼吧!」
我的雙手把雪靈與姿卉再抱緊一點,並讓她們幫我脫掉衣服。
「主人,我進去後看到他們跌坐在地上,慢慢的爬起身子。然後聽到你媽媽在劇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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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妳沒事吧!這死小子真會挑時間回來,偏偏我們已經結束了,我準備要出門了,他還無聲無息地打開門撞倒我,害妳也被我壓倒。』
老爸先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再扶老媽起來。
『咳、喔、老公就是你那根那麼長又硬,我才會愛死它啊!但剛好、咳、被你一撞,直接頂到喉嚨裡,是有點不舒服。還好我的手有幫你握住,不然我還怕會不小心把你的大根給咬斷呢。如果真咬斷了,我的以後、咳、要怎麼過啊!』
老媽撫著劇烈跳動的心口,真的超擔心會把自己幸福的來源給咬斷!
『也怪我,都要出門了還想跟妳來個吻別,吻著吻著就做上了。我等等在火車上,再跟基金會那邊說我會晚點到吧!真是的,偏偏其他的董事很多人都在國外無法回來,不然也不需要我跑到外縣市的據點去主持開幕儀式。』
老爸站起身來,準備穿好衣褲。
『老公等等,還有殘留的在裡面!我先幫你清理乾淨,否則等等流出來到你內褲上會不舒服……吮~吮~』
老媽趁老爸褲子還沒穿好前,再次吸吮起老爸剛發射過的命根子。
『喔!好舒服,老婆,你們大學的同學會真的非去不可嗎,妳可以跟我一起去主持開幕啊!等等、好了啦,妳想讓我再射一次嗎?再下一班的火車就完全趕不上開幕了,等明天我回來我們再繼續啦!』
老爸整個身體往後縮,怕自己又恢復狀態後,忍不住激情又來一次。
『好吧,那我先上去洗澡準備了,同學會已經失約太多次了,這次真的推不掉。金旺那邊也不用說太多,我洗完澡要出門時會跟他說的。你自己外宿可別給我拈花惹草的啊!』
老媽輕輕地捏了捏老爸的命根子,示意老爸小心點。
『我的心裡從頭到尾就只有妳好嗎!妳去同學會才要小心吧,妳的大學同學不是還有幾個對妳念念不忘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老爸也搓揉一下老媽堅挺的大奶,真的讓老爸愛不釋手的。
老媽幫老爸把衣服穿戴整齊之後,又跟老爸來個深長的一吻,並將手隔著褲子輕撫著老爸的命根子。
『放心吧,我心裡也只有你跟他,其他人我還看不上呢!快點回來喔!』
說完話,老媽就走上二樓去洗澡了,老爸也拿起公事包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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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老爸要去主持開幕儀式,晚上老媽也要去參加推不掉的大學同學會,那我晚上又可以跟妳們來場激烈的纏綿了!」
就在雪靈轉述她的所見所聞時,我的衣褲也已經在她們的雙手下給脫光光了,當然她們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了。
我依然躺在床上,左手輕撫著雪靈的翹臀,右手繞過姿卉的頸項把玩著她的巨乳,人生何其快活呢!
就在雪靈與姿卉倆人都情慾高漲之後,她們的小嘴也開始挑逗著我,準備往我著敏感帶進攻。
但此時我房間的房門,卻很不湊巧的被敲打著。
「小旺,你爸去參加基金會在外縣市新據點的開幕儀式,明天才會回來。我等等也要去參加同學會,今天會晚點回來,你晚餐就自己解決喔。我要出門了,車來接我了喔!拜拜~」
老媽一說完,就聽到她下樓的聲音,準備參加同學會去。
「吃晚餐嗎?我先吃了妳們倆再說吧!」
於是被打斷的激烈纏綿,又繼續上演著。
但剛剛雪靈在轉述她看到老爸跟老媽的所有過程時,卻有忽略掉一些心裡的感受沒有跟我說。
——為什麼主人的爸媽,好像能感覺的到我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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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哥哥,想確定他是生是死,想……嗚嘔……」
晚上十點,已經打烊的春野咖啡館裡,美人店長正坐在店內一個小圓桌旁,喝著存放在她個人休息室裡的威士忌。
悲傷的心情再加上沒有時間吃晚餐就喝酒,可想而知的下場,就是醉到自言自語,醉到將肚子裡的胃酸通通嘔吐出來。
「店長,不要再喝了啦,不要這樣糟蹋自己,我扶妳去休息室,走,扶著我。」
筱恬一把搶過柳綺玟手上的酒瓶,阻止她繼續灌酒。並且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讓她嘔吐的不適能夠舒服一點。
因為今天是週六,筱恬與筱優並不用去學校上課,平常想多賺點錢貼補家用的姊妹倆,跟店長溝通後,就變成週六與週日兩天都是全天候在咖啡館裡打工。而平常上晚班的日校工讀生,也樂得享受放假的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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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筱恬攙扶著柳綺玟回到休息室後,筱優一邊清理著剛剛店長嘔吐出來的液體,一邊開始抱怨著。
「店長的打擊真的很大呢,金旺哥我討厭你了啦!你到底跟店長都說了什麼事情?而且還說你沒有欺負店長?你看看店長竟然會傷心到喝酒,還喝到爛醉。我討厭你!金旺哥我討厭~討厭~討厭你了啦!」
而攙扶著柳綺玟讓她躺回休息室的木板床上的筱恬,在幫她蓋好被子準備讓她好好休息時,又被她抓著手激動著說著話。
「你們明明都做了同樣的動作,我看得很清楚,為什麼你還是要欺騙我?為什麼不幫忙我?你是我這二十多年來的希望啊……」
「店長,我是筱恬啊,妳認錯人了啦,啊、筱優……」
筱恬試著掙脫柳綺玟激動著抓住她的手,但柳綺玟的情緒似乎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抓住筱恬的手越抓越大力,就是不肯鬆手。
聽到姊姊大聲呼喊的筱優,也放下清理的工作,進到休息室裡察看,卻看到柳綺玟已經漲紅的臉抓著筱恬的手不放,嘴裡也還說著她跟林金旺中午發生的事情。
就在筱優好不容易扳開柳綺玟死抓不放的手之後,柳綺玟也似乎用盡了力氣,整個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直接昏睡了過去。
而筱恬纖細潔白的手臂,卻也直接浮現一個通紅的手印,似乎會有瘀青的可能。
「筱恬,妳沒事吧?啊!妳的手感覺要瘀青了,我先去拿冰塊幫妳冰敷,妳等我。」
過了一段時間,筱恬與筱優安頓好了柳綺玟,將店裡也都清潔乾淨,也讓筱恬的手臂冰敷著,結束了這有點驚嚇的一天。
「筱優,妳等等拿個紙筆,寫上明天的日期,再寫個『本日公休』去貼在門口吧!我看店長明天應該也無法正常工作。我也被她給抓傷了,明天必須休息。」
筱恬的思維比較全面,已經想好後續的事情。
「好,我也覺得我們明天應該公休一天。除了讓店長好好的休息之外,我們明天應該要再去找一下金旺哥,逼問他為什麼要欺負店長,害店長今天過著這麼苦了!」
筱優的眼中,充滿了敵視的眼神。
***
後記A:
哈囉~我是剛吃完火鍋,正在吃抹茶冰淇淋的抹茶乳酪!
這位店長,妳是哪位啊?初次見面就問這麼敏感的問題,也太直接了吧。
老爸老媽好久沒出場了,這次當然又是印象深刻的佔據版面囉XD
艾梅莉老師每次都想要對叫方的長輩出來以顯示誠意,果然老司機。
***
後記B:
大家好,這邊是重回編輯部的艾梅莉。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能看到靈體的事是林旺最大的秘密,當然不可能洩漏出去。
所以柳綺玟妳要知道真相,請準備好相應的報酬吧。
林旺:該露點奶子展現誠意了吧~